2012-7-30 9:20:00
17-22
与小黑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工地。
小东正等着我们。
看到我们来,领着我们来到周一天的办公室。
周一天的脑门上还缠着绷带,竟然坐在轮椅上,轮椅后面是一个高挑的女人,穿着很得体,面容白皙,眼睛有些弯,不笑似笑。
女人看到我们说:“你们都是一天的同事吧,我是他同学。我姓叶,叫子姣,这些天,一天没人照顾,我刚好有空,就看看他!”
小黑听到这里,敬了个礼:“老大好,嫂子好!”
“叫我嫂子不大合适,叫我叶子就行!”
周一天的神情有些呆呆的,看来那块板的冲击力还是比较大的。
方专家究竟是何方神圣,直接要人命来着?
山鸡说他是生物专家,单从说服无头太岁所附身的虫子,还有使用金头蜈蚣,似乎也确实是生物方面的专家,但他为何会用佛门阵法?那些假国安的人又是谁?
就在这时,周一天打断了我的思绪,勉强地笑了笑:“都来了,来了好,咱们继续干吧!”
他让叶子拿出一张图交给小东,然后按上面的三个点,挖。
我们上工,叶子便推着周一天在工地上转来转去,查看工程进度,此时天也正热,她不时的帮周一天的擦汗,照顾的非常细致。
一直挖到中午,也没啥事,毕竟陈枫带着金蛋远走他乡,这里总算是恢复了平静。
闲暇时,我与小东小黑坐在一起吹牛,对于叶子,小东小黑也很感兴趣。
初次印象,他俩的看法一样,就是叶子要比lisa好很多,不说长像,但说穿着,处事。
说起lisa,从周一天与山鸡那天打架之后,lisa再也不见了,不知道是周一天把她送走了;还是感觉太丢脸了,让周一天滚蛋了。
我想了那只黑老鼠那档子事,便问:“小东,你见过老鼠没?”
小东愣了一下:“你这是侮辱我的智商是不?当然见过,咋了?”
“那你见过大老鼠没?”
小东说:“见过,就在最近,我在看工地时,见到了一只黑老鼠,像一只大黑猫!”
“你见它有啥反应?”
“它好像不怕人,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么大个,要是咬人怎么办?不过它最后也没咬,就又跑了,估计还是怕人!”小东说。
黑老鼠这事,算是敲定了,究竟这黑老鼠从哪里来的,却不知道,万幸的是它不咬人。
2012-7-30 14:57:00
17-23
“那你后来又见过黑老鼠没?”小黑问。
“没见过!”小东说:“你见过?”
小黑指了指我,我说:“也只见了那一次!你知道是啥品种不?”
“见一次,还不清楚!”小东说。
小黑在旁边有些郁闷,因为我与小东都见过,而他却没见过,少了些吹牛时的资本。
这黑老鼠的事,似乎到这里,便也了了。
随后几天中,一到半夜,那些孩子们一准夜哭,比闹钟还准时,关于孩子们夜哭的问题,大人们其实也非常头疼。这些孩子还被送到县医院儿科,但也捡查不出什么毛病,包皮娘更是看不出来,都很正常,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什么脏东西,他们什么也不说,还是哭。
不过除了哭,也没什么特别的了,一切正常。
一周之后。
这天下午下工,我与小黑一边说笑一边往回走。
走到村子的一棵树下,就在铁蛋撒土的那个地方,突然听到一个细细的声音:“生叔,黑叔!”
这声音是女娃的声音,不过却非常陌生。
我们回头一看,竟然是铁蛋。
他越来越不像,嘴巴上竟然涂抹了红色,脸上也涂抹了一层厚粉,仿佛即将要烧掉的寿人一般。
小黑走了过去:“你这是……赶紧擦掉!“
然而铁蛋却是死活不从,就在这时他妈飞奔而来,冲小黑就是一耳光。
“让你期负俺娃!”
他妈甩出了这句话,拉起铁蛋就走了。
这一巴掌够响也够亮,小黑的脸当时就起了掌印,小黑愣了一下,等醒过神来,铁蛋他妈与铁蛋早已消失了。
小黑不禁骂道:“欠棍子捅的狗操娘们,泼妇,你也不看你把你这娃领成什么样子了,老子好心管管,你竟然打老子!”
看着小黑愤愤不平,我其实也挺同情他的,不过铁蛋他妈最近越来越不正常,这铁蛋越看越向是被上了身,就算是从眼睛看不出来,但是举止却越来越像一个女孩。
我说:“算了,算了,只要他不害别人就行了!”
小黑说:“今天日他妈,真晦气!”
就这样劝着,总算各自回家。
不过我没直接回家,又去找了包皮娘,问铁蛋的事。
包皮娘依然说没事。
“那小孩哭是咋回事?”
包皮娘说:“俺娃小,哭正常,那些小孩哭,应该是热的了吧!”
“你真没看出啥?现在铁蛋越来越不正常了!”
包皮娘说:“我就只能看到这里,铁蛋是不正常,但他没被上身啊,又能拿他怎么样?”
“要是被上身了,该怎么做?”
“要是上身了,我也没办法!”
包皮娘这番话顿时像是迎头浇了一盆凉水。
这大热天的,仿佛心脏里放了冰块似的,透着心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