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7-28 9:31:00
17-20
因为这些娃们的哭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周围的邻居都无法入睡了。
爹娘披了件衣裳走了出来。
娘说:“这些娃们,咋了?是不是病了,去看看!”
这些小孩们都被领到外面,然后大家轮流去哄,但是哄来哄去,却是怎么也哄不住,尤其是包皮娘的那个小子,哭的撕心裂肺。
狗子爷与村里的赤脚医生赶了过来。
医生仔细看了看这些孩子,什么听诊器,体温计,反正儿科能上的手段都上了,最后得出的结论,这些孩子们没事,尤其是包皮娘那小子,别看他哭的欢,啥事都没有。
这话说的其他当爹当娘的不爱听,这小孩要是没事,能哭的这么厉害?你能不能瞧出病来?
“你说,这孩子没病,你还能让瞧出些病来?”医生说:“放心吧,都没事,咱们都是老邻居了,大病治不了,小病还是能看的!”
既然这些娃们没病,那就没病,但就是哭,这哭声,把那些打更的鸡,哭的都打错鸣了。
总这么哭也不是办未能,怎么也哄不住,小的,大人们抱着来回走动,大的,先哄后吵,最后被修理(挨打)了一番。
越打越哭,倒是只有铁蛋,被他妈领着,不哭也不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心中疑问一直未解,包皮娘也没给个明确答案,于是来到铁蛋他娘面前,先是摸了摸铁蛋的脑袋。
铁蛋却马上一反常态,躲在他妈身后。
“铁蛋这娃,最近胆子小!”他妈。
“胆子小不惹事,也好,嫂子,问你个事,那天叫魂叫一半时,你咋突然叫停了?”
“铁蛋好了,我为啥不能叫停?”“铁蛋在家,但咱们都在现场不是,离你家还有些距离!”
“好了,就是好了。”
“那铁蛋是咋掉魂的?”
“就是你让那些娃子们期负铁蛋!”
“不是吧,嫂子,你当初是这么说的,可后来又改口说是不因为我,现在怎么又说是我说了?这要是说话,总翻来翻去也不好!”
铁蛋他妈却不在理我,一直给铁蛋做类似于扎小辫子的动作。
铁蛋,真的就是铁蛋,脑袋没半根毛,还扎个屁啊!我心中暗想。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时,天明后,这些小孩们倒也不哭了。
这时,我才发现铁蛋没有穿裤衩,竟然是穿了一个小裙子。
铁蛋他妈说:“还是闺女好啊,还是闺女好,不惹人生气!”
2012-7-29 9:26:00
17-21
铁蛋他妈,就这样自言自语,看着铁蛋傻笑,一边说着还是闺女好,一边把铁蛋打扮的像个小女孩一样。
小黑来到我身边,看了看铁蛋他妈,悄悄说地:“小生,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缺啊?”
“叫魂后就这样了。你一会要是回去,给你妗子说声,不要让她随便接触她,我怀疑铁蛋被脏东西上身了,不过村里最有权威的包皮娘都说没事,那我也不好说啥,反正你跟你妗子说说就是。这种事也确实不好说!”我说。
小黑点了点头:“那这些娃们无缘无故的哭啥?”
“昨夜他们不一直再哭吗?现在不哭了,正好问问!”我说。
小黑上前便叫了两个,本来这两个不哭,却不想被小黑这么一问,又张大嘴巴哭了起来。
“看你那熊样子,会不会问啊?问个屁事,也能把这些娃们问哭,我来问!”
我问的人,自然是细丫,毕竟这丫头与我还算是比较熟的,然而没想到的是,问了细丫为啥哭,话还没说完,这丫头嘴巴一张,两手揉着眼睛,也哇哇地哭了起来。
小黑不禁乐了:“咱俩半斤八两,你还有脸说我?”
这时娘说:“你们俩都没长大?这娃儿们刚不哭,你们就把他们弄哭了——没事的话,一边呆着去!”
小黑拉着我急忙远离了娘的风暴中心。
小黑说:“不说娃们这事了,反正除了吵得我们睡不着觉之外也没啥,实在不行,咱们拎着席子去工程上睡去,对了,你知道周一天啥时回来不?”
“就这两天吧!”我说:“小东说的!”
小黑这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们身上的手机一同响了,打开一看,竟然是小东发来的:老弟,周总已回,速归!
“他娘的,弄的像电报似的!”小黑看完嘟囔了一句。
昨天半夜没睡,今天竟然不是很困,拉小黑在我家吃了饭,便去了村南。
在去的路上,我问小黑:“你见过最大的老鼠有多大?”
“没多大!”小黑说:“你咋想起问这个了?”
“咱们昨个不是领那些娃们玩吗?天黑后,咱们各自散去,在回家的时候,你猜我遇到了啥?”
小黑听到这里,马上支起耳朵,我把那只黑老鼠一五一时说给了小黑听。
小黑听后,也笑了:“瞎吹吧,要真是像你这样说,我也见过,西游记里的白毛老鼠精!”
“看来我说给谁听,谁都不信,不信就算了。”我说:“说不定,小东见过,他走南闯北的,看看知道是啥品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