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7-19 9:28:00
今天上午更两段,把中午的也更了,天书散页也就算完了,感谢各位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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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6
听说毛先生,别挺芳摸摸头,不禁咧着嘴笑了:“看来一向精明的大老板,也会有犯糊涂的时候,这老虎都会打盹,说的还真不错,咱这儿别说姓毛的,就是地上掉根毛都找不到!”
“本来一直以为司令威武严肃,没想到还有幽默的一面,戴某深感佩服!”那人又指了指算命张:“站在车上的这位,便是毛先生!”
“你哄我啥都不懂是不?我知道,你的精细(点子)多,我是粗人!但这憋孙明明姓张,你偏说他姓毛,他是你爹啊?”
那人却并不生气:“司令真会说笑,家父姓戴!站在车上的这位,是我在黄埔军校学习时的同窗,如果他要是犯了什么错,不如我把他带回去,该说的说,该骂的骂,如何?”
“你说他姓毛,他就姓毛?”别挺芳已有几分怒色:“我一再让着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懂。更何况司令才是强龙,我只不过是一个跑腿的而已,其实司令生气的,也无非就是上两次的铁佛与银棺,这两货,我不是已说了吗?校长一定会记在心里,当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少他娘的扯三道四,就算你说出花来,姓张的就是犯了错!”
“司令说的是,毛先生不对,本来应该交给司令处置,但是这人也是我的人,自然我要带回去审理!”“我要是不给呢?”别挺芳说完这句说,马上就有提着大批花眼机枪的人准备待命。
别挺芳这边刚准备好,那人身后的运兵卡车上,全部提着汤姆逊冲锋枪的兵士也布置完毕。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别挺芳的眼中充满了怒火:“汤恩伯,冯玉祥想从老子地头上过,没给老子说些好听的,老子都把他们直接干翻了,你真的以为老子怕你不成?就你身后的这一丁点,还不够老子包顿饺子!”
那人挥了挥手,让兵士退去,陪笑着说:“司令不要慌张,咱们今天只是来谈事儿的,不是要打打杀杀的,都是一家人,弄伤了自己人,也让日本人看笑话不是?”
别挺芳冷笑:“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恕老子不送!”
“司令有所不知,你送的人不只我一个,在宛城之外三十里处,还有第十五集团军陈诚司令,第十九集团军薛岳司令,你不送送他们?”
当别挺芳听到陈诚与薛岳时,目瞪口呆只说了一个字:“你……”
2012-7-19 9:29:00
最后愣了好大一会,有些垂头丧气,挥了挥手让人把算命张放了。
算命张来到别挺芳面前:“多谢司令关照!”
别挺芳没理他。
算命张又来到姥爷面前:“大别先生,小别先生,不如与我一起去上海如何?”
天悯先生当下推辞:“司令虽对我有误会,但待我并不薄,我不去了,张先生一路走好!”
姥爷说:“既然先生在这里,再加上我离家也近,我也不想去;更何况宛城我都有些住不惯,去个大城市更不行!”
算命张也不勉强:“也对,司令正是用人之际,你们二人好好帮司令做事,不过,去上海以后还会有机会!”
算命张说完,来到老鳖车前,司机打开门,他坐了进去。那人说:“多谢司令,校长嘉奖你之时,戴某一定会前来祝贺,再见!”
那人说完,也坐进了车中。
随后,老鳖车开走,运兵卡车一起去了。
车队走开之后,别挺芳气的把腰间的盒子炮一把摔在了地上,并踩了几脚,大骂道:“日他娘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有本事就去打日本鬼子,都跑来打老子了!姓毛的在老子眼皮底下恁嚣张,干翻他祖宗!”(第十六大节,天书散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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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此结束,剩下的时间,想想该怎么写,明天上午见,祝各位看得开心。
2012-7-20 9:54:00
第十七节:十鼠抬轿
17-1
看到这里,我对比了手中的泽碑残片与天书散页,一个是九片为整,一个是十二页为全。
目前来说,算命张手中所拿的那张天书虎页,恐怕今生就无缘相见了,如果一直在他手中,那么现在应该在台北。
现在连村子都出不去,还想去台北?估计是白日做梦。
不过脑海中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张皮怎么会在水里?
十二生肖中,在水中的生物有两个,一个是大龙,一个小龙,但不管是大龙小龙,都是龙。
难道,姥爷这张是龙书?
想是这样想,但却是无法认定,算了,这些东西也不必纠结了,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这些东西十辈子也得不到。
实在是困了,闭上眼睛就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去了村南,看到小黑与小东正站在周一天的办公室外,这时我才想起,周一天昨晚被拍了砖。
“周总现在咋样?”我问。
“能咋,他不是被砖头砸了,昨晚就被送医院了!”小黑说。
小东在旁边说:“小生,你那一砖可真够狠的!”
听到这里,感觉这话说的不对味,这砖是我砸的没错,但我是砸方专家的,鬼知道方专家用了什么方法,把这砖反弹回来,结果砸中了周一天。
周一天看到方专家像看到他爹一样,他爹赏他一砖,也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我便说:“班长,话不能瞎说,要不然,周一天万一被砸死了,我可成杀人犯了!这砖是方专家砸的,得找他,他本身有钱,你要是找我,我啥都没有!”
群龙不能无首,小东说,很快会派来一个人,但我们留在这里,暂时也无事,不能白杵在这里,小东便让我们回家休息,啥时来新头,啥时开干。
回到村子,又看到细丫,不过,这与其他几个小朋友一起玩,有男孩,有女孩,玩得正开心。
本想走过,却没想到,铁蛋抓了一把土就向这几个家伙撒去。
铁蛋比这几个小孩大了几岁,仗着自己个头大,总是期负比他小的小孩,因此也没人愿意与他玩。
这铁蛋是越撒土,越兴奋,但正在玩耍的小朋友却是倒霉了。
看到这里,我便来到铁蛋面前,告诉他这样做不对,没想到这小逼娃子,抓起一把土竟然撒到了我身上。
我说:“你小子有人生,没人养不要紧,今天我替你爹娘管管!”
然后来到被撒的那群小朋友身边,对他们说:“你们别怕,他期负你,是因为他的个头大,现在你们都尽管往他身上撒,我来保护你们!”
这一番话确实管用,这帮小朋友平时被铁蛋经常期负,现在一古恼的开始往他身上撒土。
最后这铁蛋成了土人,哭哭啼啼地走开了。其他孩子都仿佛战胜鬼子一般高兴起来。
中午之时,我正准备吃饭,铁蛋他妈来了,大吵大叫:“小生也太不像样了!”
娘赶紧问她咋了。
“小生把俺娃的魂吓跑了!”铁蛋他妈说。
2012-7-20 15:09:00
17-2
“魂吓跑了?”我问。
“是啊,一直躺在床上,昏着呢!”铁蛋他妈说着说着眼睛一红就要哭:“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跟一个小孩生啥气啊,魂都吓跑了!”
听完铁蛋他妈的话,我心中暗想,这铁蛋也就是草包,欺负其他娃子们的时候,人家那些人也不会吓掉魂,就今个让人家反抗了一下,就吓掉魂了?
这时娘说:“小生,咋回事?”
“没咋,铁蛋向其他小孩撒土,我不让他弄,他就撒我身上,然后其他小孩就拿土撒他,就这么简单!”
“那孩子们都说你教唆的!”
娘不再让我说话,说先去看看铁蛋啥样。
我与娘,还有铁蛋他妈一起走了出去,刚走出没多久,看到一群人向路北跑去。
人群中有狗子爷,表情很慌张。
他们咋了?我问。
娘说:“谁知道,先看看铁蛋这娃到底咋回事再说吧!”
我们于是来到铁蛋家。
铁蛋确实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但手摸的他的额头,还有些低烧。
“俺娃的魂被吓丢了!”铁蛋他娘说:“你们说咋弄啊!”
娘说:“那得赶紧把魂叫回来,要不然这魂跑远了,就是再叫也听不到!”
铁蛋他妈说:“说的轻巧,这叫魂的谁会啊!”
娘说:“你后院娘就会啊!”
后院娘,就是住在铁蛋家后面的,至于这娘的称呼,就是指的铁蛋他妈对比她长的人称呼。
娘说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包皮娘。
包皮消失之后,也就在他一次消失之后,包皮妈确实很伤心,不过后来也巧,竟然在去县城的路上捡了一个娃,这个娃也不错,没病没灾的,估计是人家生出来不想要的,这对包皮娘来说,绝对是天上掉馅饼,尽管她昨天见到陈枫是地有些伤感,但是精神还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既然包皮娘会叫魂,我们便去她家,帮铁蛋叫叫。
还没有走到他家门前,便看到门前有一群人在那里嚷嚷,我们走到近处,却看到包皮爹,正抱交着那个捡来的小孩,狗子爷与其他人拿着一张网。
“你们这是干啥?”我问。
“你不知道?你大娘疯了?”
“疯了?咋会好好的疯了?”我急忙问。
“她脸上,长出了铜钱大小的红斑。”
我一听到这里,脑海中顿时浮出了四个字:尸粉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