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7-16 21:34:00
16-31
别挺芳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啥也不想听,就想看明信(证据)!找不出来,你们就跟他一起去吧!”
听到这里,天悯先生马上走来拱手说道:“司令,卫营长亲口承认与关东军勾结,我一怒之下杀了他,若您怪罪,我一力承担……!”
算命张急忙打断天悯先生的话:“司令,大别先生大义,不能怪大别先生!”
天悯先生又要说下去,被算命张拦住了。
算命张接着说:“铁佛,银棺是我们挖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到了上海,马上被军统列为头号机密,这里面有啥说头谁也不知道,要是司令你能瞧出来的话,说不定还能有啥好事……”
“明信呢?”别挺芳打断了他的话。
“司令,黑衣社的人,身上一般都会有印信(相当于身份证明),你可让人前去搜一搜,如果搜不出来,再问罪不迟!”
别挺芳想了想,让身边的一个兵士前去查看。
兵士来到窝窝头身边找了找,果然在窝窝头的口袋里找到一封信。
营长拿到别挺芳面前,别挺芳看了一下,上面写着:黑子,铁佛与银棺之事,戴某深为感激,现在你已完成任务,不日将接你至上海!
别挺芳气得不禁把信扔了:“他奶奶的,他还真是鳖二四(BIS,军统)那帮鳖孙派来监视我的!”
算命张急忙说:“司令,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别挺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但卫营长是既然是上海方面的人,本想也就算了。
谁知却没想到,那些跟着卫营长的兵士却是不依,当时便跪到了地上:“司令,卫营长平日待我们像亲兄弟一样,没有明信,我们也不信他与日本人勾结,就算是说了铁佛银棺,但罪不至死,请司令做主!”
天悯先生看到这里,又走到别挺芳面前:“既然如此,我也不是怕死之人,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司令处置!”
别挺芳叹了口气,暂时让人先把天悯先生押了回去,等侯处分。
算命张走在最后,依然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淡淡的笑容。
姥爷却从淡淡笑容看出了一丝寒冷,虽然那卫营长确实与日本勾结,但对象是道术草人,而非黑色洋装;至于他是否是黑衣社的,卫营长至死也没认,他一股脑都推到了窝窝头身上,让天悯先生一冲动起了杀心,结果却被带走了。
姥爷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四个字:“借刀杀人!”
2012-7-17 9:40:00
16-32
望着天悯先生被带走,姥爷心情自是很差。
他帮不上忙,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忙。
一时之间,又走出司令部,漫无目的在街道上晃来晃去。
他本想带天悯先生来司令部,一方面解决他生活问题,一方面也能实现自己的志向,只是还没开始,似乎却要结束了。
越想越郁闷,不知走了多远,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他回头看去,是折扇人,正看着他。
“你跟着我?”姥爷问。
“偶遇!”折扇人笑着说:“小别先生,我看你现在的心情,应该是最差的时候,不如我们去喝杯渡心茶,静静心如何?”
“再静心,也没用!”姥爷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只要还没有到最后,随时去做,都不算晚,静下心来,我也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俗话不是说过吗?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听到这里,姥爷突然想起算命张所说的那话句,他只看到姥爷一个在喝茶,不禁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折扇人笑道:“你为何有此一问,我当然是人!不信你可以看地面!”
姥爷看了一下地面,确实有影子,既然折扇人是人而非折扇鬼,姥爷此时也是心慌的不行,病急乱投医,也想听听他有什么办法。
很快就来到渡心茶楼,依然老地方做下。
“我一直说,让你置身事外,如今,却把你的先生也绕了进去!”
“那张先生怎么看不到你?”
“他从来没有见过我,怎么可能看到我?”
“我不太明白!”
“你看外面,卧龙道的路牌之下,如今又换了一个人,那人依然是黑衣社的,你今天来这里,就会被他报告给张先生!”
“你的意思……
“没错,这些人是张先生的眼线,不过每次我与你来这里饮茶,都会对他用障眼法,他们看不到我,张先生自然看不到!”折扇人笑了笑说道。
“你会障眼法?”
“这些都是小意思!”
“你究竟是什么人?”
折扇人轻轻地笑了:“我只是局外人!略懂道术之人,喜欢在市井之间游逛,如今司令身边有异,我怎么能不帮忙呢?我个人以为,以你画命之技,呆在这里太委屈了,不如离开这里,定大有作为!”
“我现在谁也不相信!”姥爷说。
“你信不信我没有关系,我现在给你两样东西,还是救大别先生要紧!”折扇人拿出一朵菊花,一只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