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7-6 21:44:00
16-11
走进渡心茶楼之后,店内的清静与店外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依然是那股说不出的香味,飘进鼻孔,渗透五脏六腑,仿佛把烦恼真的抛开了。
依然是老位置,依然只是一壶渡心茶。
姥爷此时喝茶,也开始学着慢慢去品,虽然品的姿势并不正确。
折扇人说道:“先生果然长进,这些以后你接触的多了,也就会了!”
姥爷问:“你找我,不但是想教我咋喝茶的?”
“先生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折扇人笑道:“先生果然非池中之物!”
折扇人说这些,姥爷却是不懂,想了想便问:“我们曾经见过三次,并在这里喝过两次茶,但我却一直该怎么称呼你,我看你拿个折扇,就叫你折扇先生吧?”
“我虽然所学不多,但是喜欢附庸风雅,你叫我折扇先生,我甚感欣慰!”
“折扇先生,你昨天为啥一直跟踪我们?”姥爷问。
折扇人不禁笑道,拿着折扇继续遮住嘴巴:“如果跟踪你们,我还会站在那里让你看到吗?”
姥爷想了想也是。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叫你先生,却从来不知你的尊姓大名!”折扇人说。
“我叫别大海!”姥爷也不隐瞒。
“原来是别先生,能在司令部自由出入,难道是别司令的本家,要么就是,先生有什么过人之处?”
姥爷虽小,但也不傻,听这口气,完全就是套自己的话,不由说:“我只是在司令部打杂的!”
“打杂?别先生又骗人了,我听说你手中有一支笔,叫阳断,敢于同阴司判官较真,只是从未亲见,能不能让在下看上一看!”
姥爷喝了口茶说:“我哪有那本事,城中的传闻总是很多!”
折扇人说:“既然,别先生不敢拿出来,我也不勉强,必竟我们不熟,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还会经常见面的!”
姥爷换了个话题:“我只想知道,那次地瓜与你一起去灯油的尸体,查“天书”的事,地瓜咋突然就死了?”
“灯油所拿的,是不是天书不清楚,不过他一直说就这是天书,那就叫天书吧,上面的字,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出来,他手中有三张,天书是不是只有三张,我也不清楚!”
听到这里,姥爷差点把自己手中的那一张,也想说出来,但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2012-7-7 9:49:00
16-12
“怎么?别先生有话要说?”折扇人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姥爷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没,我啥都不懂,我在听你说!”姥爷说,又喝了一口茶,掩盖了一下情绪。
折扇人似乎已经看透他在说谎一般,不禁淡淡一笑,依然用折扇遮着嘴巴。
这个动作,姥爷很是奇怪,算命张也算是有学问之人,他笑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见过他大笑,除了那此看到,他将玉八卦,与手中的方玉合二为一之时,狂笑之后,再也没有大笑,从来都是很淡的笑容,但从来没有拿着什么东西遮着嘴,至于天悯先生,更是豪放。
想归想,可又想不出,这奇怪到哪去,可能也只是这折扇人的习惯而已,就像有些人手中带枪,有些人手中带刀,有些人手中拿着折扇,也只是一个道具而已。
“地瓜之死我也很奇怪!”折扇人说:“其实这件事,还是要先从灯油说起!”
折扇人喝了一口茶后继续:“我与灯油相识,也是始于他卖天书,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天书,但是那三张皮确实很怪异,不是我们常见的皮,比如猪皮,牛皮,羊皮,甚至人皮,它比人皮更细腻,更光滑,却又比人皮更结实!我也很想要这三张天书皮,但是地瓜要价太高,你也知道,50000个大洋,谁能买得起?”
姥爷点了点头。
“他一直在那里卖,也没有主顾,期间有一个穿着洋装的人找过他,此后再也没人问过,我当时还在想,他这样卖,能卖到何时?不幸的是,他却死了!与此同时,他的三张天书也不见了!”
“他是怎么死的?”
“他的死,很奇怪,也不奇怪!”折扇人说:“奇怪的是,那天上午他还好好的,晚上我去他的住所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具白骨,不奇怪的是,他这样的死法,也很正常!据我所知,像灯油为种常年拿死人的东西的人,被那些怨鬼饿鬼啃成骨架也正常!”
“那也就是说不是那个洋装的下的手?”
“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后来又想,如果是鬼怪所为,它们断然不会拿去那三张天书,因为在灯油的屋中,最值钱的一根金条都没有丢,却只丢了那三张天书!”折扇人说:“所以,为了查清他的死因,也为了找到那三张天书,我便将他的骨架了,当地瓜与你一出现在古董街,打听灯油的去向时,我看到地瓜是军爷,便想让他帮忙查清这件事!”
“然后地瓜与你一去了!”
“没错,他与我一起去后,本来信心十足,却没想到看到灯油的骨架,当时就吐了出来。随后他就回到司令总,又隔了几天,我才听说,有日本忍者下了驱尸水符在他身上,看来灯油死就死了,天书散了也就散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姥爷不禁问道。
“因为我一直站在事情之外,灯油一直说这是天书,但我却没有被这个东西迷惑,而你与地瓜却陷了进去,当地瓜中了水符时,你们司令部又乱成了一团,而我只是旁观者,正所谓当局者迷,你整天被事情掩埋着,又能看清多少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