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看一眼胖乎乎的招财猫兄弟,它依然似笑非笑的对着我摇着它的肥爪子,我又下意识的去看摄像头,难道是它泄露了一切?

摄像头的U口连接线胡乱的挂着,并没有插上,也就是说:根本不关它事。

我心跳加快,试探性的打了一句:“找到了,谢谢”

草,那窗口静默了一下,居然出现了“别客气”三个字。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似乎听见房门轻轻一响,一回头,书房原来敞开的门正慢慢晃动着半掩过来,好像是谁刚拉了它一下,我一个激凛,站了起来。

门外一片漆黑寂静,一股凉风似乎正在穿堂而过。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去,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检查门窗,床底,角落,一切并没有异样。

不知为什么,尽管一再确认房中并无异常,可是我却总有种异样的感觉,头顶像是抹了一层厚厚的花椒精油,凉凉麻麻的。

回到书房,我把身后的门关紧,下意识的按下锁扣。

转过身,电脑的窗口中却又多了两个字:“杯子”

杯子?什么杯子?我看一下房中,并没有杯子,“什么杯子?”我问道。

屏幕上紧接着跳出一个字“听”

听?听什么?我静下来,竖起耳朵,除了楼下隐约的汽车声,我听不到什么。

慢着,似乎有某种声音正在从某个地方传来,咚、咚、咚,像是很沉重的脚步,又像是楼上的某个人在击打楼板,咚、咚、咚。

草,正在我略带紧张的辨别着那个似有似无的声音的时候,耳中突然传来“砰”的一声脆响,震得我是皮松肉紧两眼花。

打开书房门是在犹豫了38秒之后――这个明显来自屋内的声音让我异常紧张。开门前,我把靠在墙角的网球拍抓在了手上。

我屏住呼吸,按住锁扣,转锁、开门,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声音减到最小,外面灯光明亮――-刚才检查过后我就没再关灯。

门外还是一片寂静,连刚才似乎听到过的咚咚声也踪迹全无。

我悄悄把头探出折角,迅速扫一眼客厅,客厅里灯光明亮,一眼望去,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安稳的呆在它们该呆的地方,看不到任何不速之物。

我定下神,走进客厅,客厅米色地砖上一些红色的东西立即吸引了我的目光。

走近一看,草,那是我心爱的05版雀巢红色咖啡杯,竟然碎成了几块落在地上,我的心疼得比流过血的头更厉害,这可是我最心爱的杯子啊。难道我刚才听到的脆响就是它发出来的?但我记得我是把它放在碟柜上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掉下来呢?

不对,肯定不对!

我握紧球拍,集中注意力,像个正准备接发球的职业选手一样,神情紧张目露凶光的绕房一圈,检查得比刚才那次更加严格仔细,甚至连冰箱和马桶的内部也没有放过,却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回到客厅,我满怀哀伤的再看一眼我心爱杯子的遗骸,准备把它收拾起来厚葬,脑子里却浮现出窗口里的两个字:‘杯子’。

它说杯子,杯子就碎了,我突然在惶恐和哀伤中有一丝丝庆幸:还好它只说了杯子,没说肠子肚子脑子腰子。

这样想的时候,我猛然发现:那不多不少刚好碎成四块的大红色咖啡杯,有杯柄的一块落在离我最近的地方,看上去像是一张斜张着的或者说是吐着舌头的嘴,而另外三块刚好和它一起组成了眼睛鼻子――那竟然是一副颜色鲜艳的诡异笑脸。

我倒吸一口冷气,草,这分明是一张鬼脸。

莫名其妙翻身下地的鸟窝纪念杯,奇巧无比的偏偏形成一张诡异万分的笑脸,我惶恐中仍存一丝理性的那部分坚强的脑细胞勉为其难的粗略计算了一下,这样的数学概率小于等于零。

我侧身瞄一眼冷冷的房间,一种强烈的被注视着的阴森森的感觉从我瘦长的后背和喷香的脚底油然而生。

此刻,那关紧的门窗也好像挡不住深夜里的寒风,一股子凉嗖嗖的寒气,吹得我如像只独自落单的过冬麻雀,皮癞毛抖胆颤心寒。

我自认不是一个太胆小的人,虽然曾经有一次陪乐菲去看恐怖片的时候,我紧张得差点偎到她怀里,但一般情况下,最少在表面上,我都能表现得道貌岸然临危不惧风流倜傥,不过这一次,我却像春潮泛滥的死海:怎么也淡定不起来了。

我伸脚拨乱那几块碎片,回到电脑旁, QQ窗口还和刚才一样干净,“杯子碎了”我放下已经握得汗津津的拍子说:“你到底要怎样?”

“你真的忘了吗?”屏幕上稍后跳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不得不对自己产生了严重的怀疑:我他妈真的忘了什么跟现在正在发生的诡异万分的怪事有所关联的某件事情吗?

等我呼吸急促浑身大汗的醒来时已经是10点多了,我感觉整个人身体发软,疲惫异常。

昨晚是怎么睡着的我都不记得了,但QQ窗口中的最后一句话还清晰的映在我的眼前:“你真的忘了吗?”

刚才的那个梦我倒是记得很清楚:我梦见自己穿过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怎么走也走不到头,却总是看见走廊前方有一团光影,光影中站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声音温柔的问我:“你真的忘了吗?”突然之间,那走廊又变成了一个张开的巨大猫嘴,里面迅速伸也一条鲜红鲜红的舌头哗的一卷把我带卷了进去,坠落中,我分明听见那喉咙里有个沙哑声音不断回响着 “忘了吗…忘了吗…忘了吗…忘了吗…忘了吗…忘了吗………”我一下子惊醒,大汗淋漓。

我深呼吸几口,回忆起昨晚在惶恐中睡着之前,我绞尽脑汁,把所有能想得起来的稍微特别一点的记忆都过了一遍,但我的的确确找不到什么能直接和这件事沾上边的事情来,在反复回忆过之后感觉有点特殊的只有那次了。

那次是和西丁阿丽老四文文乐菲一起去三亚,前三天大家玩得都很开心,第四天的下午,老四和文文先出去了,我、乐菲、西丁还有他小鸟依人的阿丽一起游了会泳,躺在海滩上晒太阳,乐菲懒懒的枕在我的臂弯里,西丁正颇有兴致的往阿丽丰满的身体上堆沙子,边堆边笑边不停的形容阿丽的身体江山秀丽叠彩峰岭。

然后有个戴渔民帽子的阿婆慢慢走了过来,一直站在旁边,一开始我也没注意,因为海滩上有很多兜售各种贝壳海货的阿婆小妹走来走去,但过了一会我偶然抬头,却刚好和她的视线有了一次毛骨悚然的亲密接触,然后我第一次明白了的传说中能消暑的目光是什么样的,草帽下那张黑黝黝满是皱纹的脸上是一道直钩钩无比犀利寒冷的目光,那目光正死死的盯着我。

“你干什么?”我一惊之下叫道,西丁他们听我一喊,都转过头来,那个阿婆并不回答,嘴里开始叽哩咕噜的不知念叨什么,一边伸出两只黝黑枯瘦的手向我比划着,像是要过来抓我一样,乐菲和阿丽一声惊叫坐了起来,西丁也跳起来叫道:“干什么?!”

就在我和西丁打算采取点行动的时候,这怪异的阿婆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迅速转身钻进人群,不见了。

事情发生得很快,我们莫名其妙的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草,这是什么鸟人?”西丁回过神来骂了一句,我却还在回味着那道阴冷的目光。

这时,乐菲在一旁叫了起来:“你们快看!”顺着她的手指,我看见那个怪阿婆刚才站过的沙地上似乎画着什么东西。

几个人围拢过去一看,草,那是一个奇怪的符号,就像是某个电影中的道长画的鬼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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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遇上的怪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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