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是要月儿的指头了,而是要民和秀两人的食指,因为儿女和父母有着看不见的纽带。如果一方以转嫁的方式把自己的以些疾病或者痛苦是可以转移到另一边的。所以月儿吞下了父母砍下来的食 指。民和秀忍着剧烈的疼痛安顿好女儿睡下。俩人彻夜不眠的守在身边,深怕出现什么不好的事,不过似乎一切顺利,第二天早上,月儿就恢复了结婚前的身姿,就像少女一样。夫妇二人这才安心的送月儿回到公公家,那边丈夫等人一看也大吃一惊,不过既然变瘦了自然是好事,也就笑逐言开的一家人回去了。民和秀也回家好好的养伤。
但第二天深夜。正当民和秀熟睡之际,亲家突然派人报丧,叫民和秀赶紧来。原来当夜月儿就暴亡了。而且死状恐怖。秀一听当场就晕了。民只好独自一人去认尸。一路上民脑袋一片空白,犹如行尸一样被人牵着走进现场。女儿一下就这么去了,实在令他难以接受。但当他看到女儿的尸体,姑且称做尸体时候,他也几乎吓晕过去。
月儿整个人就像被什么动物啃咬过一样,周身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和骷髅差不多了。从床上到地上将近两米的距离都是月儿拖出来的痕迹,血和碎肉散落的到处都是,月儿的头高昂着,手伸向门外,估计是从床上翻下来想去开门,但只爬了几米就咽气了,而且死前恐怕是受尽痛苦。民怎么也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看着女儿的尸体,他一屁股做在地上,顿时老泪纵横。
由于死状恐怖加上这位财主门风甚严。月儿的死的真相没几个人知道。对 外就说少奶奶得急病死的。财主给了民和秀一大笔钱让他们离开这里。可惜秀知道女儿的惨死后自责不已,后来也自尽了。民也人间蒸发。
据说,茅山术本身就是一种驱鬼和转嫁的法术。比如施术的人可以把别人家的肉或者食物变到自己手中,也可以让自己的伤痛转移到他人身上。估计这个术也是将本来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转移到别人身上。但凡是术总有自损的一面。民一再施术终于遭受到报应,可惜还是报应到自己家人身上。至于月儿的惨死。其实是术的反噬。在佛教中六道之中有一种鬼是饿死鬼,他们很小,如蚂蚁一般,但数量众多。他们生前饥饿,死后化为鬼会吃掉一切东西。食指是人食欲的象征。吃掉自己的食指其实就是与饿死鬼达成了契约。它们会帮你吃掉你不想要的那些讨厌的脂肪和肥肉。但一旦契约无法控制或者过量,它们就会把你整个人也吞掉。”
朋友说到这里,凑过来对我低声说道:“当我听完这个老人说的故事,我也忍不住抚摩着我自己的食指,我想,难道真吃掉自己的食指就能变瘦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老人笑了笑起身而去。我注意到他的一只手上只有四个指头,唯独少了那跟食指。我后来四出打听,旁里的人都说不认识老人,说老人好象是解放后才来的,大家都叫他民伯。”
我 听的张着嘴不说话。我也如朋友一样轻抚自己的食指,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的蚂蚁群。忽然感到一阵发麻。朋友看我发呆,笑得猛拍一下我的肩膀,“不用担心了,有些东西就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应该靠人力强求的。”
“那也不一定啊,事在人为啊,你不要惟命运论啦。”我也笑着反驳。
不用等到八点了,现在开始更新,第二篇骨咒,有点长,想看的耐心看,绝对好看.
第二篇骨咒,
梁晓雨站在东南民族大学的足球场下,笑兮兮地看着对面的卡奇。“这么说,你昨天晚上在和扎拉一起吃饭了?”卡奇看上去在压制自己的怒气。“是啊,怎么了?”梁晓雨喜欢看卡奇脸涨红的样子。“而且,你今天还答应了昆撒的约会?”卡奇的脸涨得更红了,看上去就象一个充气的红皮球,仿佛被针一扎就要爆炸般。卡奇、扎拉、昆撒是从同一个少数民族同一个村寨走出来的,三个人形影不离,一起来这所大学读书,却不约而同地喜欢上了梁晓雨。梁晓雨也喜欢和他们三人,和城市里的常见男孩不同,有种少见的淳朴、单纯,仿佛如不懂事的男孩般没有心机。三个人各有千秋,卡奇沉稳多智,扎拉活泼开朗,昆撒沉静内向。其实,三个人当中,她还是喜欢卡奇多点。但她更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喜欢让三个男孩都围着她转。“那我怎么办?”卡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梁晓雨。这里的女孩和他们那里不同,他根本就猜不到她的心思。“嗯,和昆撒看完电影后,我还想去逛商场买件衣服,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梁晓雨心中暗笑个不停,装出副沉吟的样子。“我有时间!”卡奇马上接过话:“随时可以,只要你愿意。”梁晓雨记得有人 说过,要看一个人是否爱你,最简单的方法是看他是否变傻了。爱上别人的人总是很傻的。而要看一个人是否被别人爱着,最简单的方法是看她是否变聪明了。被人爱的人总是特别聪明的。而卡奇等三人的表现好象证明了这个道理。
夜晚,城市繁华。
卡奇陪着梁晓雨不知逛了多少商场,看着琳琅满目多姿多彩的女人衣服,眼都看花了。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她们可以把大理的时间耗费在试穿衣服上。到了最后,他根本不管是什么衣服,只要梁晓雨穿在身上,就说好看,甚至想掏出钱包付钱。他不想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买衣服上,外面的月光好着呢,正可以微语轻喃情话绵绵加深两人的感情。可最终还是梁晓雨自己不满意,带着他满街乱跑。
梁晓雨又走进一家大型商场。她不厌其烦到处浏览,又找到件淡绿的连衣裙,那件连衣裙看上去让人眼睛一亮,格外清爽。她拿着连衣裙配在自己身上比划,转过眼去征询卡奇的意见。
她知道卡奇肯定说好看,但她还是想看到卡奇那种惊艳多情的眼神,这让她很有种满足感。但现在,卡奇却显得很怪异,脸色苍白,口中喃喃地在说着什么,眼睛呆呆地看着她,似乎看到奇怪的事情而惊恐般。
梁晓雨心中恼怒,恨恨地再叫了他一声,但卡奇仿佛没有听见, 还是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真看扎拉的问题很奇怪。
“什么黑衣人?那天穿黑衣服的人好象不少。”梁晓雨不知扎拉为什么这样问。
“不同的,那个黑衣人和其他人不同,他的黑衣是一袭长袍,连头到脸都蒙住了,就和信仰穆斯林的阿拉伯人一样。”扎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