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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或许是已经把我看成了他亲近的晚辈,一路不停地给我谈古论今。一缕山羊胡子刷白刷白,一撅一撅的动。至今,我仍然忘不了他那亲切和气的神态,他的很多人生经验,甚至是短短的几句话,让我一直难忘,对我影响甚深。譬如,他说,说话一定要注意,一句话说出来,如同水泼在地上,再想收回来就难了。解放前,很多人因为不会说话而送了命。

后来我在典籍里读到过类似的话,譬如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覆水难收等等,但感觉都没老人讲的透彻;直到我读到佛典,佛陀在经典里提出的十戒中,对语言也提出了规范,如:少说恶语(不留情面的话,骂人的话)、绮语(下流话)、两舌(挑拨离间的话),多说爱语(赞赏的,温存的、鼓励的话),因为一言一行,都会产生各种效果,让自身承担(所谓的报应),(其实,儒道耶等经典里,也有类似的要求。)回想几十年的坎坷,我才对老人的这句话产生了深深的体悟。据说,老人经商,生意不大,是挑担贩卖的。那时做生意不容易,常常要挑担徒步百余里,到许昌、漯河等繁华地带去卖,处处遇到官家的关口,游勇和土匪的拦截,但在那个混乱的年代里,他能周旋于宪兵、土匪等等恶势力中,全身而退,毫发无伤,大约于此有关吧,所以他讲的道理通俗易懂而又深刻,令人难忘。遗憾的是,在红尘漂泊中,这些警句虽然我听到了,但没有深刻体会,也无警觉,因此,后来,我这些都犯过,因此让自己承担了不少后果。

我们去的很早,到城市时,才9点多点。在转公交等车时,一对中年男子在揉着睡眼开玩笑,问,昨晚括裂子没?说完,哈哈笑了。两人嘻嘻哈哈。我听不懂,但我感到那语言特别粗俗(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裂子,是指妓女或暗娼),也因此对城市的观感蒙上了阴影,我此来,是福还是祸?

车没有等上,那时的公交少,于是老人就觉得带我走路。我们走着玩着,快到11点时,到了一个大院,院子里很平整,到处都是梧桐树,阴凉遍洒,让走得满身是汗的我们非常惬意。

敲开一个楼房的门,一位50多岁的妇女打开了门,见了我们就笑了,说,怎么才来!

老者说,这是你姨。我叫了声姨,她笑得更欢了。

我们坐在哪里喝茶,她就忙着做饭。我细细的打量这个不大的客厅,说句实话,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虽然电视是黑白的破旧的,但屋子里充满书卷气,窗外,是几株夹竹桃在静静地开放。有一种亲切温婉的感觉盈心。

时钟叮东地敲了一下,十一点半了,一个女孩子进了门,高挑的身材,见了我们,叫了声姥爷,冲我点点头,就羞怯地去厨房忙去了。直到吃饭也没出来,躲在自己的屋子里。

然后一位富态的中年男子进门了,很儒雅。热情地给我们续水,叫老者爸爸。从水果盘里拿糖果给我们。

我们一起吃的饭。谈了不少,但大多时间,都是他在倾听。饭后,我看他脸色很倦怠,知道城市有午休的习惯,就建议他去休息。他笑了笑,就去了。

从那之后,他记住了我,我也记住了他,婚姻且不说它,却成了忘年交。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大概是第一次考察吧,虽然两手空空的去,还蹭了顿饭,但本着善解人意,我大约顺利通过了。当天下午,阿姨就笑嘻嘻地表态,可以帮忙问问,成了别高兴,不成了也别生气,并问我愿意去哪个医院。还问我愿意不愿意干改行做护士,据说护士比较好分。我当即表示否定了,她还挺遗憾。但专业对口,才不白学,这是老师一直灌输给我们的思想。后来,每次提到这件事,我表示感谢时,她总说,那时学生好分,要放现在,是没办法的。老干部的觉悟就是不一样。

但好分,也是要付出努力的,这个我懂。所以,我一直心怀感激。

第五章:我的上师在蜀地

由于马上要专修了,专修期间,可能就没时间写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写点,说不准。

所以,我跳过《红尘误》这章,开始写很多师兄感兴趣的修持问题。其实,生活也是修持。不要打成两截。等有了时间,我还会接着写《红尘误》的。

说句实话,命运对我是不薄的。虽然个子矮,但过去是圆脸,有人说,颇有宝相庄严的味道,但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很少关注我的身体和相貌,整天沉浸在书中和自己的内心里。后来在社会上混了几年,不知怎么变成长脸了,父亲总是遗憾的说,当面不见耳,问是谁家子(意思是福报很好,大家都问问这是谁家的孩子,预先结交,将来沾沾光)你这点还在,但你怎么变成长脸了。接着又幽默地说,也好,牛头马面,适宜做官;虽然家贫,但不缺我的吃花,处处有贵人相助。而且,年纪轻轻就春风得意,兼任了一家媒体的新闻部副主任。各种场合频频出入,所交尽浓梨,往来无白丁。但或许正因为此,因为自己的心性不够,犯了一系列错误,于是霉运开始了。情感不顺、单位不顺、考研失利,病苦也来了。

那天,得知第一次考人大新闻系错了几分,这是我四年来,从ABCD开始,重捡英语,自学中文和新闻课程的结果。这个结果,给了我百倍信心,决定一鼓作气拿下,离开这个鬼地方,重开天地,到北京去寻找我的老师,隐居的菩提老师。

但或许是过于累,也或许过于郁闷,后来,我感觉尿频,口干。学医的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就去化验室找师兄查。

胖胖的师兄说,别开玩笑了,你这么年轻,会有那病?一朵花刚开呢,兄弟!

我没吭声,拿起一个尿杯,去了卫生间。回来后,他把试纸条沾了些尿液,放在机器里。

机器呜呜地鸣叫着,吞进去,又吐出来,陡然间,他的脸色变了。

尿糖四个加号!

糖尿病的阴霾,立即笼罩了我的全身,一时间,仿佛天旋地转。

是的,我才刚刚26岁,一朵花儿还没有开放,就要凋零了?

是的,知道这消息后,心灵的花朵确实开始凋零了,一如信阳山间常见的秋风中的瑟瑟黄花。

随着一步步地证实,学医的我,明白了,这场疾病对我的意义,它无形中,折断了我的新闻之路,我将终生与药为伍,并面临一系列的麻烦。

我仿佛一个拳击手,被逼进了角落,不得不思考自己的出路。

但,医学我已经丢得差不多了,充满憧憬的新闻之路,却又夭折,我该怎么办?

“哥哥,你这一死,可就苦了我,撇的我,孤苦伶仃,伶仃孤苦,不上不下,不下不上,可是死是活 ?”

一个人,呆在暗夜里,听着秦雪梅吊孝时哭天抢地的唱段,泪水止不住如断线的珠子,滴滴滑落。我无声饮泣。我感到,仿佛一瞬间,我变成了冰冷的石头,孤零零地被抛进命运的荒原里。

曾那么狂热地购买来的书,再也不翻动一页,一层层积满尘埃。

父亲给我弄的中药,西医给我弄得西药,我吃得嘴里发腻,故意忘在了角落里。

望着我日趋消瘦的面容,父亲说,孩子,别担心,会治好的。说完,扭过头去,泪水纷落。慈母已经去世,他好像一夜间,有了慈母的角色。

是的,放心吧,我就是学医的,我吃。我安慰父亲。举起碗,一仰脖,咕嘟嘟地喝,眼里却浸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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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寻迷——我所遇到的千年不死的神仙和菩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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