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铁舟扬扬下巴,示意夏洛雪走过来,跟我交换。
“喂,你这个死变态,说谁是鸡窝头,熊猫眼。你瞎了眼了?居然不选我!?”陈一愤怒地叫骂着,我说陈大小姐,您当这是选美呢?争什么争啊?
看着夏洛雪一步步走过来,我心里一片焦急。冯铁舟已经疯狂了,要是夏MM落到他手上,指不定还要遭什么罪呢。不行,我要想个办法。
就在夏洛雪就要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突然开口道:“冯教主,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圣地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冯铁舟一愣,说时迟那时快,我身子一闪,偏开指在脑袋的手枪,右手切在冯铁舟的手腕上,冯铁舟手上吃痛,手枪跌落在地。
“砰!”神枪手龚工电光火石之间,早已将子丨弹丨射进了冯铁舟的右肩。
凶徒伏法!?
正当我松了口气的时候。夏洛雪突然迈开步伐,扑进我的怀里,身形一转挡在我和倒地的冯铁舟之间。
又是一声枪响,夏洛雪肩膀上爆出一团血花,强大的后坐力将我们俩推到在地。妈的,冯铁舟这混蛋另一边的裤管里居然还藏了一只枪,我抱着双眼紧闭,俏脸惨白的夏洛雪,心中五味陈杂,无法言表…
后记:冯铁舟死了,在开枪打中夏洛雪后,这个食人为乐的恶魔用一颗子丨弹丨,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呠哆教的“圣地”被捣毁了,警方在那里找到了窝藏几千公斤的土制鸦片,刑队说如果这些鸦片经过加工制成**因等高级丨毒丨品贩卖出去,这对G省乃至全中国都是一个灾难!
呠哆教全体成员全部落网,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严厉制裁.
那些被食人魔豢养的人们获救了,除了荒村,在“圣地”里同样找到了一个类似的地窖。他们中有外地来的失踪游客,有当地的居民,据前往解救的同事说,解救出来的人群中,除了像马星雨这样只被关押短暂时间的人以外。很多人失去了语言和直立行走的能力,基本每一个都或多或少换上了精神疾病。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被囚禁了多久!?呠哆教的所作所为就算用世间最恶毒的词语都无法形容。
凯旋而归的我们,享受到了F县群众夹道欢颂的待遇。
看着喜气洋洋地人群,刑队说:“我当刑警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侦破规模如此庞大,性质如此恶劣的案件。如今看到大家拍手称快的模样。我真的很欣慰,真想再年轻二十岁,再干一辈子的丨警丨察!”
陈一说:“像冯铁舟这样恶贯满盈的家伙,一枪打死真是太便宜他了,曾经还有人抨击我们的刑法过于严苛,在我看来,是远远不够。就该把古时候什么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下油锅,灌水银的酷刑全部用在这些恶魔身上。”
龚工说:“听说‘呠哆’在当地土语里是‘下雨’的意思,他们这样的邪教,为什么要取这么个奇怪的名字呢?”
我心中一颤,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奶那个关于雷神之怒的民间传说…
三天后,N市
我捧着一束兰花,轻声走进市医院的病房。夏洛雪的伤势还算稳定,取出子丨弹丨后。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夏洛雪正看着一本小说,看到我来了便合起书页。充满灵气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
“我…”我想谢谢或者什么感激的话,可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什么书呢”
“夏洛克福尔摩斯探案集!”夏洛雪轻声说。
她虚弱的声音让我有些心疼,面对这样一个甘愿为你付出生命,阻挡子丨弹丨的女孩。
我悲哀的发现,自己什么也无法回报给她,连一声都说不出口“谢谢!”
“你不用说什么,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必感到愧疚或者亏欠我什么…”夏洛雪清澈的眼眸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
“呵…那你多休息吧,我先走啦。要赶快好起来,大家都等着你归队呢!”我有些狼狈地转身逃离,这样无解的难题,我真的无法面对。
夏洛雪静静地看着我离去地背影,轻声说道:“我的话都还没说完呢…跑那么快干什么。”
“你不用说什么,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必感到愧疚或者亏欠我什么…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回报的!”夏洛雪轻声呢喃着那我听不到的话语,“而且,我也还没有放弃…”
完!
足恋
7月12日 N市
俗话说得好,美不美---看大腿,虽然这句话有点流氓的味道。不过在我们男人眼中,看到美女一看身材,二看大腿,三看样貌。这是不争的实施。
七月的N市酷热难耐,女孩们纷纷穿上了清凉的装束,为这座古城平添了许多靓丽的色彩。此时离N市公丨安丨局不远的一间咖啡厅里,两个长相还不错的青年男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端着咖啡,顺道欣赏街上来来往往的各式美女。
“阿珂啊,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换做我,那就是大小通吃,全部收入后宫。哈哈。”
“你个兽医懂个P啊,你当是日本漫画呢,再说了,我跟娜娜共苦患难感情深着呢。只不过我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小夏…”
“我倒有个好主意,就怕你不乐意。嘿嘿!”
“有话就说,有P就放,哪那么啰嗦.”
“你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高雅的地方,总把P放在嘴边,真是受不了你。”
这时两人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响了起来。
“喂?明白,我马上来(立刻就来)!”
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起身结账走出咖啡厅----又有案件了!
大家好,还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叫张柯,是N市公丨安丨局 别行动科的一名刑警,跟我一起喝咖啡的这位是我的死党,法医杜立。
7月12日N市 13:20 娑江
我和杜立匆匆赶到现场,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腐肉的臭味。根据我这几年的探案经验,这种味道是高度腐烂的人尸发出来的。“又是个大案子啊。”我心里嘀咕着,扑面而来的臭味熏得我眼睛都有点发重,杜立这小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真不愧是我们局里最得力的法医。
“死者,女性,年龄大概20-25岁.照腐烂程度分析,应该有两2-3天以上,初步估计死因是双腿齐根被砍断,流血过多致死。”杜立麻利地戴上口罩手套,检查起那具高度腐烂,身体只剩下一半的女尸。
夏洛雪指着旁边一个四十岁上下穿着环卫工人衣服的阿姨说,“彭姐,就是她发现的尸体。被吓得不轻。”
彭姐是负责娑江河岸及附近马路一段的环卫工作,根据她的描述,早晨5点多她照常上班,就发现了这个编织袋装着的恶臭东西。当时她以为是哪个无良的家庭把死掉的宠物随意丢弃。因为太臭,所以她打算先把街道清扫完,再来处理这个尸体。结果忙着忙着给忘记了。中午吃完饭才想起了,结果当她走进这个丢弃在河岸旁的草丛里的编织袋时,立刻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我走过去一看,那编织袋口拉链上居然挂着一撮人的头发。我当时就慌了,颤颤巍巍地拉开拉链!”彭姐拍了下大腿,“真是作孽啊,这哪是什么宠物尸体哦,吓得我屁滚尿流的,马上打110报警了。”
我安慰了彭姐几句,戴上口罩,强忍着翻滚不已的胃。走进仔细打量起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尸体全身赤裸,腐烂的程度很高,依稀可以看出是个年轻俏丽的妙龄女郎、她的双腿被砍掉了。根据伤口的不平整痕迹来看。应该是被人用斩骨刀一类的菜刀一刀一刀剁下来的,真有够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