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时只听得后面哇啦一声,小王趴在车窗口狂吐不止,大李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像真的心疼得要命。我不禁思索起这三个为人夫多年的兄弟这些年都是如何应付自家老婆的,难道嫂子们在闻到自己丈夫身上的异香时不会抱着马桶一边哭一边吐么?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新闻上说地球进入了“小冰河”时代。虽然有点危言耸听,但不免让人联想到末日并不遥远了,从后视镜里望望这群东倒西歪的声色男女,他们何尝不是在作末日前最后的狂欢?

等小王吐罢,我升起车窗,将表妹手里的矿泉水拿过来喝了一口,瓶口有股酒精的香味,但更多的还是那丰厚的唇和欧式的嘴所赐予的黏黏的暧昧。

当车驶上滨湖大道时,我突然想起黑米,再往前开一段就距她不远了,她的样子很快在我的脑海里翻转起来,犹如我们腾挪跌宕的光滑身体,投射在浩渺的滨湖上空。春节将至,滨湖的音乐喷泉绽放了,十几丈之高的水花像无人欣赏的银幕,孤寂地上演着苦涩的激情,这激情只有我的眼能看到。看到高潮处,我的心便隐隐内疚起来,这近乎滑稽可笑,我们算什么关系,我们见过几次做过几次,我要什么她要什么。我们就像两条上升的越拉越远的水线,最终落在寂寥如史前洪荒的河面上,不知所踪。

到了水榭会所,我替他们安排好包房,才返身回到车里,小白安静地靠在车窗上,我喊了一下,她“啊”一声:我居然睡着了,真丢人!

“现在可以走啦?”她端了端坐姿问道。

“嗯。”我发动了车子,“告诉我,怎么走?”

“沿着滨湖大道往回开啊。你待会儿不过来了么?他们劲头可真大,我都有点吃不消了。”

“呵呵,你都吃不消,何况我这老家伙?”

“别卖老了,你有多老?三十五?四十?”

“四十。”

“我不信!”她侧过头惊讶地凝视我,我们四目相对,“你顶多三十五。”

我笑着摇摇头。

汽车疾驰于宽阔的滨湖大道上,行进在冬夜爱与希望的薄雾里,渐渐进入灯火辉煌的街区。

“前面路口左拐。”她指点着方向,“你开得好快,才多长时间啊?”她看看腕上熠熠生辉的手表,又强调道,“太快了!”

“专注而已。”我微微一笑,我发现自己对她并没有太多好感。

她半晌不说话,路口的红灯时间很长,绿灯时她才不快地说道:受伤啊!我构不成人家分散注意力的条件呢!

“多心了,表妹,我只是为安全考虑,这么漂亮的姑娘坐在我车上,我能不专注驾驶吗?”

“说不过你!”她抚了抚有些变形的发髻,却又低声嘀咕道,“那你其实更应该开慢点。”

她原也是挺有意思一个女人,也许稍加磨合,老洪酒桌上的玩笑将来也未必不可以成真。我心里想的实际是另外一回事,这件事会折磨我整整一晚上或者更长时间。

小白家与我现住的地方也就三条街之隔,她在小区门口下了车,高挽的发髻在冷冽的北风里一下子散开,刹那间,一种凌厉的逼人风情,劈开车窗,击中了我。但我确信,这种袭击,也只是带来了肉体上的震颤,而无任何情感上的波动。

她等着我落下车窗,我照做了。

“老梅,愿意收留我吗?”她这一问有点突如其来。

“表妹——,这个,这个——”我不知如何答复。

“哈哈哈,你误会了,老梅,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加入你们的团队大家一起工作吗?”她突然伏上前来手臂压在车窗上,“别急着答应我,回去好好想想吧,毕竟我的加入会破坏你们现有的格局。”

说完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转身隐没在路灯昏暗的小区里。

妈妈并不知道我在外悄悄租了一套房子——两居室;门前带个小院子,有房东留下的盆栽和蔬菜,在院子的一角,夕照的余晖可以长久停留的地方,有稀稀疏疏的葡萄架,那儿安置了一把木头靠椅。

在阳光灿烂的冬日上午,我会翻出几本旧时的小说,躺在靠椅上让老布洛克伴我度过一段相对平和的时光。

我曾想象过院子外面有一片寥廓的海,当我双眼倦乏时起身向外,就可以看到享受完日光浴的女人款款归来,她会是谁?

每个月我会抽出两个晚上去陪妈妈,吃妈妈做的饭菜,看妈妈皱纹逐渐细密的脸,听她在半夜轻手轻脚走过客厅的声响。她从来不问我最近在做什么,去了哪些地方,见过什么人,有没有遇到中意的姑娘。她只是在我出门前,帮我抚平外套翻起的领子——虽然这领子其实应该是翻着的,然后说一句,妈妈不用你操心。

我操心过妈妈吗?虽然每次回家之前我都准备好给妈妈的钱,但这钱原本就是妈妈的啊。

但我现在却独自在外租起了房子。我为什么要租这套房子?我找不到一个适当的理由。

当车笔直开过三条街,正要转向这个住所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大李。

“兄弟,你不来接我们吗?个个喝得跟傻子一样躺在包房里呢。”

“呵,那你怎么好好的?”

“总得留一个清醒的吧?快过来,你难道忘了,后备箱里还有要送到亮子家的干货?”

他确实清醒得很。

“好吧,我马上过来,你们在包房等我。”我立即又调转车头,往回时的路而去。

赶到水榭会所,老洪的车都快没油了,我看看油表,估计撑回去还差不多,就没给他加。

他们都喝高了,就连标榜自己是唯一清醒者的大李也是一头埋在小王的酥胸里拔不出来,亮子和小陈的造型更是叫人遐想万千——女人骑乘在男人的大腿上搂着男人的颈子,及肩的棕发完全覆盖了男人可笑的醉脸;独不见老洪。

我拍醒大李,问老洪哪儿去了。他揉揉惺忪的醉眼,四下看看,大概是包房里还在播放的劲爆舞曲让他昏头转向,他摇摇胖大的头颅,拿起也不知道是谁的杯子猛灌了一口红酒后,回头指着后面的洗手间道:“那里,大概在那里。”

“我去看看。”

“等会再去。”大李拉了我一把,但没拉住。

包房里音乐太吵,但我在推门进去之前,还是听到了里面要死要活的叫声和老洪胡七八糟的脏话——“啊!快!快!要死了,要死了、、、”,“爽吧,婊子?cao死你!cao死你!老子cao死你!、、、”

里面的动静听起来真叫人好笑,我想象不出一头大熊猫竟会如此的勇猛,我笑着退回去。

“叫你别去吧,操一次一千呢,别坏了人家兴致。”大李并没有叫醒其他人,而是在沙发上摸到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掏出递给我一根,自己点了一根,“酒精麻木性神经,估计还要等一会儿,正好歇歇,让我缓过劲来,你去把音乐调小点,耳朵都震聋了。”

音乐声降下来,洗手间的动静就清晰起来了。

这回有点变化。

女的声音变了:大哥,你快点,这都多长时间了,我还要赶下一个钟呢!

只听得老洪还是那几句:爽吧,婊子?cao死你!cao死你!老子cao死你!

于是其余几个昏睡的都被操醒了。小王和小陈这两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居然像吃了速效解酒药一样一下子蹦起来,双双跳到洗手间门口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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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死于淫乱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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