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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早起上班。出门时,小米还在熟睡,我还是一狠心将她轻轻推醒了。

“宝贝,别忘了上午去买那玩意儿。”

“呃,”她看了我半天,“好的。”

我亲了她一下,没敢再看她那略带失望的眼神,就直起身走了。

中午,我打了个电话给小米,问她结果怎么样。好半天她不说话。我知道坏事了,肯定有了。

“你说啊,急死人了!”

“你急什么,你不是说,有了就生下来吗?”

“你先说。”

“我不说。”电话挂了,再打就无人接听。

我再无心思做事,手头的工作原本轻车熟路,现在却像第一次接触,无从下手。坐在转椅上转了无数圈,旁边的同事问:“你头不晕么?”

我说:“不晕。”

“抱歉,我晕了。”

我的办公桌正对着窗户,四月的阳光原本并不强烈,但现在却像一记记巴掌抽在我脸上。

“小米,你可不要吓我,若是你真有了,我是狠不了心让你堕胎的,、、、,但,但这个小家伙来得也太不识时务了吧?他的老子还没准备好要娶他的娘呢!”我心道,“如果怀上了,就给它拿掉,没有别的选择。”

终于捱到下班。

本地新闻说,九华路的高架三月底能修好。这都四月中旬了,路还没通。我不得不兜个大圈子。每天都在堵车,恨不得抛锚在半道上,下车跑回家。不过我还没冲动到这个地步,何况我估算了一下,跑回家时间上无论如何还是要长一点。

到家后,我故作镇定,没有开口就提测孕的事。小米卧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正放着时下流行的相亲节目。她手里握着一只红富士,也不见她啃,啃过的地方颜色都变了。我在她身边坐下,她也不理我,还故意向旁边挪了挪。

“晚上吃点什么,宝贝?”我问她。

“喏。”她用嘴指指手里的苹果。

“就这个?那怎么成?你现在得加强营养的。”

她撇过头,不解地望着我:为什么?

“你说呢?”

“哦——”她突然明白了我话的意思,“测过的试纸在卫生间的马桶上,你拿过来。”

终于切入正题了,我却半天没动,我不敢动,不敢去面对那条象征着某种生命意味的试纸,虽然我根本看不懂那玩意。

“去啊!”她催促了一声。

“唔。”

试纸就放在马桶的上方,窄窄的小纸条,上面显示着酸碱度的变化。

“看出什么了么?”她样子极其不屑地问我。

“没。”我看了半天,没看出个名堂。

“哈哈哈哈!”她忽然将苹果咬了一口,将果皮吐在手心里,朝我砸过来,“吓死了吧?”

“没啊,吓什么?有了就生下来呗。”我很清楚,她这样的反映也就意味着一切不过虚惊一场。

“是嘛?好啊,那就生下来啊。”她从我手里拿过测孕纸,放近看了看,然后指着它说,“两道红线就表示有了,一道呢,就是没有。”我也凑近看了看。淡淡的,很弱的一道。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她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咬她的苹果,皮吐在右手心里,一小堆。趁我不注意,那堆皮就朝我嘴里塞进来,我一闭眼,咽了下去。

“甜不?”

“你试试。”我伸出舌头,舌尖上还有一小片果皮。

她真的就凑过来。沙发,容不下我们愈演愈烈的激情。汗水淋漓之后,我们奄奄一息。

现在一切都好。我如愿以偿占有了小米,而她,在被反复占有之下,并没有让我中个头彩。

一切都好,夜里我睡得很安稳,身边偎着我甜蜜的小爱人,她均匀的鼻息带着春天最后一丝清凉的气息。

这样的日子,总叫人担心会被某某一双诡异的手一把夺走。

从某种角度而言,我的感觉是敏锐的,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甚至在事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并不能搞清这诡异之手到底来自于何方。也许在茫茫宇宙的某个幽深的洞穴里,一双效命于魔鬼的鹰爪,正随时准备出击,抓取人类仅有的一点幸福。

19

事情总是突然就发生了,以致于让我怀疑从前是否都是幻象。

过去都是真实存在过的过去么?前女友是否回来过,小米果真像童话里的天使一般从云端一下子掉到我床上了么?

或许这一切不过是两段有所交叠的做了太长时间的梦,梦醒时分,幻象消隐,像曾被遗失的一只云雀偶现踪迹复又隐入云霄或是在林中偶遇的一头小鹿重又钻入林中。

在前女友失踪后的个半月,与我在短时间内极尽温存的小米亦便第二次消失了。

这一回她算是提前告知,但我也是在事后才获悉的。

“老梅,快乐的时光,享受太久总是奢侈,况且,我们这些人,老天爷会让我们好太久么?就此别过吧,不要再找我。”

我如坠五里云雾之中。聪明如你,你能解释这前前后后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么?我只能尝试作这样的解释,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它完全来自于一个久受压抑几近精神分裂的病人的臆想,这个病人,他是一个严重的强迫症患者,他捏造出一些莫须有的感情纠葛让自己陷入纠结彷徨无力挣扎的痛苦里,他以此为乐,甚至于,他,我说的是我,曾经是否去过马鞍山、邂逅过少丨妇丨小白都是个问号。

那个傍晚,正好就在进公寓上楼的时候,我收到她那条辞别的短信。

小米又丢了。这是我第一秒内的想法。

在看到信息之后的头一分钟内,我的脚步还很稳健,像往常一样,一步一步不偏不倚,熟悉的人都能听出是谁的脚步声。但到了第二分钟,脚步开始踉跄了,好几步踩空,差点从二楼跌滚到一楼。

我靠在楼梯的扶手上歇了一会儿。

她又在耍小孩子脾气,逗我玩。不会超过七点钟,她就吵着“肚子好饿”进门了,一边蹬掉脚上的鞋,一边歪歪扭扭倒到沙发上,要我给她揉两只磨出水泡的脚,她一定会叫着“唉,这么小的鞋,偏偏是我爱穿的,老梅,来给我揉揉脚,快点”

这人一急,智商就下降,最简单最有可能的情况我都没想到,她这会儿也许正窝在沙发里偷笑呢。上楼,上楼就知道了。

我迅速上楼开门。沙发上只有几张散乱的《上海一周》。

肯定是躲起来了,躲哪去了呢?四十五平米的单身公寓,她能躲哪去。

“小米,不要躲猫猫了,好吗?小米,你要跟我玩捉迷藏么?小米,小米!”

厨房,卫生间,衣橱,窗帘背后,甚至冰箱——

我又重新找了一遍,这回连搁液化气罐的柜子也没放过,那里还能缩下一个人,她那么瘦。

真的又丢了。我抱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很久。极力回忆这些天来小米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没有。

我无法将那没日没夜的欢娱归结为分离的前兆。像所有热恋中的男女一样,任何不对劲的疯狂都可以看做合情合理的恩爱。

我抬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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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死于淫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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