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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我了,你大概求过很多次,求过很多人了,你和他可以接着玩下去,倒是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我不会再陪你玩这个可怕的游戏了,我一点玩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我的语气舒缓下来,仿佛打心底做了个了断的决定,能够恢复到认识她之前的平静了,“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了。”说完,我啪地挂断了电话。

间隔数秒,她的电话再进来,我关机了。

通常,当我们一再声明“什么也没有了”的时候,其实这故事还没完。但是很遗憾,这段故事真的就此结束了。

后来我回头想想,当初为何那般迷恋这个复杂的女人以致成魔,能清晰想到的,唯有她在我身下向上奋力挺送的动作和满脸欲仙欲死的表情。如此看来,我迷上的想必仅是一个寂寞少丨妇丨的超凡欲望吧?

半年多时间,我尝遍了一场畸恋所能带给人的所有滋味,但我已无力再多回首。

后来她的电话,我一概不接。估计她也未必多想见我,不然,她完全可以上门来找我啊。

就在我离开马鞍山的前一个月,她又发来信息:你能陪陪我吗?我好害怕,上周我老公回来,竟带了一把磨得锋亮的剪刀,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这条信息我回了:呵呵,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要剪的应该不是我的家伙吧?

但她的信息对我离开马鞍山却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走吧,什么也不要流连了。

我开始每三天便给省公司的领导发封邮件,恳求他们考虑我目前两地分居的现状和兑现从前对我的承诺。领导也许是被我烦怕了——好,你回来吧,以前的岗位还给你。

15

回到H城那天,女友早早在车站等我,她温情款款的样子并未让我的心暖和起来。

对于女人,我始终没有弄懂:难道说,这个男人回来了,爱情的缝隙便能一下子融合?

再往后,就是我先前介绍过的样子,没过多久我们分手了。

三年过去了。关于这三年中在前女友身上发生的一切,我没有任何兴趣搞清。我是个不愿走回头路的人,但这么说似乎又太牵强,就在昨天晚上,我们还像两头迷乱的野兽。也许是我沉睡了三年的情欲又慢慢苏醒了吧,小米和她先后(也许是同时)走进我的生活,是巧合又是必然。

十分之规律,每隔三日,她来找我一次。我不问,你从哪儿来,亦不问,你到哪儿去?因为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慰藉自己身体的女人,仅此而已。是她,或是别人,都无所谓。谁来敲我的门,谁就可以上我的床。小米她不会再出现了。

“我们结婚吧。”在一次并非令人满意的纵情之后,她提出这个要求。

我懵了一会,我没料到她会说这句话,我原以为大家都只是在借对方的身体慰藉自己一下,绝不会就此沦陷到那老生常谈的婚姻泥潭。

“什么?”

“我们结婚吧。”她又重复了一遍。

“要是你为了这个,请你以后别来了。”

她拾起床上的那条蓝色围巾,环在自己的腰上,没有像往常那样走进洗澡间洗澡,而是直接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开门走了。

我起身关了门,脑子里惦记着那条围巾待会儿会不会从她光滑的腰上滑下来,泻到地上。

突然间,我感到万般孤单。

前女友这一走之后,半夜再没有人来敲我的门。

许多自认为可有可无的事,如果按规律发生,它也会形成为人所依赖的习惯。一旦令人猝不及防的被撤销,你也就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下子有点适应不了。

小米从马鞍山回来,已是次年的春天。

我不能确定小米发信息给我的那一天,是否就是归期。信息中写道:M,我回来了,你还好么?——小米。手机号也换了。

自然还是按照原先的预想,要请她和她的男友吃饭,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小男人到底是何等人物。想象着小米的尴尬,想象着那个男人满头的雾水,心里生长着愈演愈烈的快意。

我故意挑个半夜时间打电话给她。不是那么恩爱么?估计你们正在恩爱着吧?

“喂,老M啊,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要见面么?”她还是一点没变,当然,也才半年时间,她能变到哪里去呢?

她这么一说,我原本算计好的攻击力也就基本降到零点了:哦,你不是回来了么?想请你们吃个饭呢。

“你们?你们是谁?”

“你和你的他啊。”

“哈哈哈,好哇,好哇,现在么?”可怜的我,明显在被反攻了。

“现在晚了吧?要不明天吧?我定个地方。”

“哦,那也行啊,你明天定好地方给我电话。”还是和原来一样,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她的电话已经挂了。

我有点愤愤不平,按计划是要在半夜搅搅他们的兴致,结果却把自己搞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的生活像深黑色的潭水,平静的表面下,流窜着几条神秘的鱼,她们时隐时现,交错穿行,偶尔有险恶的渔夫,要来抢那最喜人的一对。

16

第二日正好周六,我不知道是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还是人们越来越懒了,大中午在鱼屋定晚饭的包间,都已经没有了。只好要散座。前台说,散座不预定,先到先坐。那就去早点吧,反正今天休息。

下午四点,我打电话问小米在哪,她说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我说过去接他们,她却一口回绝,要我讲清地点,她自己打的过去。我告诉她很远的。她说不碍事,就算绕肥城一圈,又能要几个钱?靠,既然这样说,还不就让她那小男人破费破费?

我四点四十就到了鱼屋,来得够早,可以选个临水的位置坐下,我喊服务员泡了壶茶,自斟自饮,等他们从市里打的过来。

早先说过,鱼屋纯木质结构,临水而建,白天来可垂钓,举家取乐。晚上来就看不到什么了。但可以闻风听水。夜里从湖面上掠过的风,会惊起各种敏感的鱼儿纵身飞跃,在湖面上散落高高低低的起落声。

我望着木格子窗户外的夜,极力摒弃散座间愈来愈大喧嚣声,辨听着春夜里的风将水面上一切动静纳入耳内,却突然被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沙哑声音唤醒。

“发呆呢,你?”

回头一看,小米俏生生站在眼前,她一身清爽,比春天还要春天。看到这个人,我心头竟刹那间豁然开朗,好比湖面上的夜雾被初升的太阳一下子照开。

“他呢?”

她坐下来,把手中的小包放在膝盖上,对我看了半天。这眼光还是以前看我的眼光么?似乎还是,似乎又不像,似乎很澄明,但似乎又很闪烁。

“他呢?”我又问了一遍。

“他啊?没来,我一个人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高兴。他没来,那我怎么去用一个成熟男人的姿态去压倒他,以让他自惭形秽、落荒而逃呢?他没来,也许这个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吧?若是这样,那我还费这么大神做什么?不过,倘若如此,那她消失了半年又去做什么了?

没什么可猜度的了,这个人现在就坐在面前,重要的,这个人现在就坐在面前,难道这不是我最最需要的吗?

我看着她的脸,还是那么白皙、娇嫩,泛着天使的光辉。

春天了,她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胸前略显空虚,消失了从前在金百合所见到的饱满,但这才是相宜的,她原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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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死于淫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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