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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亮子打电话给我,说下个礼拜要答辩了,我才打开早已落满灰尘的电脑,找出偷来的论文,草草地浏览了一遍。

6月7号,距离林兰与我诀别之日已21天过去了。

有一天我问小白,你姐后来有没有和你联系过?

小白说,姐只发过一条信息给她,那时她的号码还没换。

发了什么?

七个字:老梅就交给你了。

我像个疯子一样笑起来,然后问了一句:你会要我么?你会要我么?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某个瞬间,我不自觉地把这个正在和自己交流的女人当成了她姐姐。

6月7号,实验室发来通知:6月8日上午9时论文答辩,请务必准时参加。

晚上我喝得酩酊大醉,大李扶着我走在6月里春风和暖的街头。这个夜晚,和当初的某个夜晚是那么相似,醉酒的人不知今夕何夕,仿佛时光已流失千年。不同的是:彼时,林兰正向我款款走来,而此刻,林兰已离我千山万水。

57

第二天答辩,我自认发挥得很好,虽然百分之九十九源自抄袭,但在答辩时我添加了许多个人元素,结束时博得台下一片掌声。

但我没有想到,下午得到的结果却是,答辩没有通过。

“为什么这样,老板?”我问亲爱的陆总。

“你自己应该清楚,你的论文,有多少是自己的?”

“那大家为什么鼓掌?”

“我没有鼓掌。”

“那怎么办?”

“再做一篇吧。”我定眼对陆总看了半天,他目光淡然地与我对视,又添了一句,“不过——,不过,看你平时的表现,即使再做一篇,可能毕业也要——延期。”

“为什么?如果说抄袭,老板你应该清楚,四个人的论文都是抄的,如果说平时表现,师兄XXX他没上过一节课,不也照样毕业了。”

“你能这样要求自己么?况且现在学校要求严了。”

我已无话可说,我还能说什么呢?他桌上还摆着我的毕业论文,厚厚的一本,我花好几十块打印的。

“好,我再做一篇,这个还我。”

我拿回自己的论文,在他面前撕得粉碎。

“呵呵。”他点燃一根香烟,看着我笑,突然声色俱厉地喝道,“给我滚出去!”

我颤抖着喉咙说了声“好”,转身出门,正准备将门“砰”地一声带上,又听到他在背后阴森森地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其实,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什么。

“草她妈的林小白!”这是步出这又一扇苦难之门,我嘴唇哆嗦了半天,蹦出来的第一句话,然后第二句话、第三句话、第四句话,到也许是第五十句话,都是这几个字。

这幢灰色的老实验楼,空旷阴森,走道里回环往复着这七个字的回音。有两个背着包大概是去上自习的女生打我身边经过,我就对着她们的耳朵大声说“知道么,那是一对狗男女!”,她们一头雾水,以为我是个疯子。

无疑是那林小白干的好事,她妈逼要害我一无所有。老婆跑了,前途毁于一旦,还差点死在她床上,这一切之一切都她妈是拜那林小白所赐。我不知道她妈逼是出于什么目的,她妈逼就是想玩我。老七说我一看就是个喜欢玩弄女性的坏人。我想告诉老七,哥玩得很失败,哥没玩过她林小白。

一路上,我都在叽里咕噜地骂着,恨不得马上撵到小白家里将之碎尸万段。疾步朝大树山方向走出了四五里地,我已然口干舌燥、浑身乏力,自己被自己折腾到半死。

慢慢地,我大脑稍稍清醒了些。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我就彻底被林小白打败了。我逼迫自己安静下来,好想出个最恶毒的法子置她于死地。

面前是一条开阔的大道。曾经我吃了小白下的迷药,花半张一百的打出租,在这条大道上丧心病狂地淫奔。谁知道,苦难之门,就在这条欢乐大道上敞开着,它等着我像个傻逼一样往里冲。请原谅我用了太多的“逼”字,但是,不用这个字眼,实在无以展现我当时的满腔悲愤。

“她为什么要害你呢?她目的出于何在?”大李冷静地问道。

“我也他妈的不明白,但不是她还会是谁呢,你想想,她明知道我是她姐夫,她还要和我乱来,她不仅和我乱来,还和他妈的姓陆的乱来,你说她妈逼什么事做不出来?她妈逼在床上一兴奋,就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一个人模狗样的叫兽,他能忍受得了自己学生送自己一顶绿帽子?”

这是多么滑稽而又可笑的推断,可在当时,它却显得那么正常而又具有说服力。

“也许吧。”上帝!为什么大李没再继续劝劝我?如果他再继续朝我将要行进的反方向推一把,也许后来的不幸就不会发生了。我知道,彼时彼刻的他,亦是怀着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深沉的恨在看待我所遭遇的问题,他甚至觉得这一切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的兄弟只不过是要替自己圆一个不敢做的梦。

时间往前推,我与小白初识在蜀王月松阁。小白与亮子站在楼梯口轻声说话,我还担心他们有什么,怕亮子会因此而毕不了业。没曾想,那时,我实际是在预言自己。

58

六月过去了,惨烈的七月被太阳的热风吹来,办事的时候到了。

我发信息给小白:我已一无所有,你还要我吗?

她立即回来电话:怎么了?

“论文涉嫌抄袭,没通过评审,也许毕不了业了。”我淡淡地说。

“不会吧?”她的声音悠忽低下来,“你还好吗?”

“无所谓,男人怎好意思靠一张文凭吃饭?呵呵,我还有一身力气嘛。”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接着传来我想听到的话语:晚上一起吃饭吧,现在也不必担心被她看到了。

她也许是在忏悔,但忏可惜为时已晚,我已作好一切准备。

“好吧,在哪?”

“你下午三点过来,然后一起去买菜,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在月松阁待了一年多,学会了几道菜。”

“好。”

有那么几秒钟,我的心头掠过那么一点点不忍。但这几秒钟的不忍,完全是因为我突然想起了林兰,想起了她给我做的饭菜。这不忍转瞬即逝,之后反而加强了我的决心。

三点钟,我准时赴约。小白上身宽松短袖,下身亦是轻肥的短裤,已斜倚在门口等我。她看见我,就迎过来,伸手揽到我的腰上,我没有拒绝。我们一起走进她的别墅,并排坐到沙发上,很自然地就开始接吻。这是一段旷日持久的吻,若不是我的心头充溢着激越的仇恨,它在触感上完全可以类比于我和林兰在碧浪湖畔的初吻。一定是因为内心的忏悔,否则她不可能给予我这样温柔的唇舌。

我已说过,这一切都太晚了。那只比自己平时用的zippo体积稍大的火机揣在牛仔裤的口袋里,随时都能点燃我内心的愤怒之火。

“还是留到晚上吧,我们先去买菜。”我咬着小白的耳朵说。

她松开我,抚了抚弄皱的短袖衫,胸前立即凸现出花生粒大小的两点,我才注意到,她根本没戴胸罩。于是我指着她的胸部说:“就这样去买菜啊?”

“嘿嘿,我上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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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死于淫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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