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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李一连四个“我草”,惹得周围人个个侧目而视,尤其是刚刚提到的那个女的,瞄了大李好几眼,轻声对那仍然一头扎在大肠堆里的男朋友说:“喂,亲爱的,那男的真没素质,你可不能跟他学哦,做人要五讲四美,是不是啊,亲爱的?”

我所见过的大李,只有今晚才是最有男人气概的。

“继续,继续。”我希望他一直草下去,草到山河沸腾,天崩地裂。

但他没有继续,而是如婴儿一般哭起来。

我感到有些诧异,草的好好的,这个男人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哭了。

大李给自己斟满啤酒,两眼泪汪汪的,犹如春水泛滥,柔情难抑.

“老梅,你说这样的日子该他妈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你指的是什么?这样不他妈挺好的嘛,有酒喝,有牌打,还能他妈的——,你还要什么?”

他认定这不是我由衷之言,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骂道:“你他妈就放屁!”

我给他倒上瓶子里最后一点啤酒,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大李!我他妈今天告诉你,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其他一切均无意义的,你他妈要追求什么,要成什么大事,我不管,但你别指望我和你一起瞎折腾。”

大李是想做大事的人,他渴望有朝一日,不再当牛做马,受人差遣。

我觉得他是心态有问题,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

终其一生,你所做的只能算是瞎折腾,抵不上人家放的一个臭屁。

我已经不想再劝慰他什么了,只是默默地和他对饮。

街市上的灯火红红绿绿,仿佛闪烁莫定的妖狐的媚眼。你内心的任何一点动静都尽收她狡黠的眼底。

我不自觉神情恍惚了一下,酒劲乘机涌上来,“哇”地一口,晚餐的饭菜喷在面前的杯盘里。

饭馆的服务员连忙来收拾,俯身时,我眯眼看到她胸前两只呼之欲出的小兽。

大李掏钱付了酒帐,搀着我走到三月里晚风凉爽的街头。

这一年,岁在戌子。天灾人祸,民不聊生。西行千里,瘟疫横行;南去不远,百业凋零。

4

烟柳路位置偏远,却物阜民丰。

繁华处洗浴中心十数家之多,更不论那些红灯掩映之下娇娃横卧的美容店了。

看到这一派欣欣向荣的夜市,酒就此醒了大半。

有人天生便是嫖客,迈进一家大李常来光顾的美容店居然一点也不扭捏,仿佛已经来过多次。

那个卖家给我这个买家留下的最深刻印象是,她150块卖自己,却要人家出1万5买她的十字绣。

她说,她绣的是清明上河图,估计要绣两年,前段时间刚刚有人绣出一幅,卖了40多万。

她不懂世界上第一幅由小姐绣出的清明上河图可以叫清明上河图,第二幅却只能叫清明上坟纸了。我来她这是买肉的,不是买纸的。

出来时大李坐已在外面的沙发上空虚地抽烟,妈咪找她闲扯,他不搭一句腔,料想刚才遭遇了一场不快的经历。

“李哥,这位兄弟还是第一次来吧?下次给你们介绍两个好的,刚出来做的,身材脸蛋都是一流,有一个还是大学生呢,你不信,下次叫她拿学生证给你看。”妈咪一手抽烟,一手在肥白的大腿上挠来挠去。

我鼻子里哼了一下:要学生证,我能给你办个哈佛的!

出了那家店,我的话匣子立即打开:兄弟,我搞的那女的挺不错,丰乳肥臀,服务还到位,她问我要不要带套子,说有的男的不喜欢带套子,她一般都不愿意,见我模样干干净净,就表示可以不带套子。

大李连忙问:“那你带了没有?”

我支支吾吾:盛情难却啊------老子见她万种柔情------百般挑逗的------还会绣清明上河图,就没带那玩意。

大李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大叫:“我草!她叫你娶她,你娶不娶?啊?你娶不娶?你要是中标了,可不要怨我!”

他放开我,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我一根,自己叼了一根,却不点火,扭头对我说:给老子点烟,打牌时说请我洗澡,打完牌说请我吃饭,草,结果都他妈成了我请你,你给老子点烟。

我不给他点烟对不起天地良心。

打火机的的火苗子被风吹得如同妖魔之舞,大李好不容易将烟点着,深吸一口,然后连同体内的一股怨气狂喷而出,那气势也是老夫头回所见。

在这个城市里,我居无定所,心无所系,唯有大李如同亲人般与我厮混成一团,坐在他那母马的屁股尖上,人生如同茫茫黑夜漫游。

沿着外环路,往我的学校方向开。

月亮高悬,恰似土耳其人的弯刀。

途中,大李的电话响了,我帮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他女人打来的。我问他要不要接,他说接。我就接了电话,贴近他的耳朵。

车速慢了下来。

大李的女人周芳原在一家皮包公司坐办公室,坐着坐着就不想再坐了,改到一家文胸店站柜台,料想她也站不久,凭她蛇腰鹤腿丰乳肥臀的,站久了多半会腰折,再说,人家来买文胸,胸大的还好,假如是开飞机来的,一见他女人,必定妒火中烧,这丫生的这般风*,还好意思出来卖丨乳丨罩,不是成心要气死老娘么?

我问大李:你怎么一句话不说?

大李大喝一声:草!挂!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周芳说的。

我怀疑他今晚吃的红烧大肠有问题,说不定被那狗日的饭馆老板灌了火药。

假如我找几个力夫一把将他丢到日本去,保证可以平掉整个东京。

大李把摩托车开到了100码,我的脑袋差点被风吹跑。

好半天他说了十六个字:草!周芳卖奶罩子把自己女乃子也卖掉了!

然后就一句话也没有了,只顾在这月白风清的春夜里不要命的玩赛车。

等他赛过了大大小小的交通工具,我提醒他:我们去哪里?学校早过了。

他说:“去我家吧。”

我说:“那周芳呢?”

他草:去她娘的周芳!

5

大李住在一片即将拆迁的居民区。

这地方垃圾成山,蝇虫乱舞。一处建在路边的公共厕所,像专门设立的哨岗:草,您千万别来这地方,您非要来,老子就臭死你。

我第一次来这地方,就是被那不可名状的臭味撵跑的。

他跟我讲过几次要搬走,但却始终不舍得。

我问他为什么,两个部门的主管,租个环境优雅、设施齐全的小区套间,租不起?况且,周芳那丫能忍受得了这鸟地?大早晨,远远望着一个头发蓬蓬、双腿如锥的少丨妇丨将一痰盂的臊尿哗的泼在路边的垃圾堆上,你能不想死?

大李闻我此言,惊诧不已:你丫真是一语道破天机。老子之所以至今未搬出这藏污纳垢之地,就是因为不舍得那些少丨妇丨们。

“还记得睡我隔壁的那位吧?”他问我。

夜已经到了尽头。假如这时你在乡下或是郊区,必定会听到雄鸡合唱,天下将白。

我们躺在一张窄仄的床上,无眠地听着彼此及各自的心跳和呼吸。

大李终于忍不住了:妈的,老子问你话呢?

我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唉,今晚怎么没有听到隔壁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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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死于淫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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