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二嘎是我们对张枫的别称,他是我同班战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因为是河北白洋淀人.长的又颇有几分电影小兵张嘎里张嘎子的虎气.而且个头不高,人长的很瘦小,并且上头有一个哥哥,在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就得了这个绰号.

老吴是我的战友中最大的一个.人长的也很显老.而且少白头,入伍时二十岁的人已经是半头的白发,加上额头上几道深深的抬头纹.不听他说话诈一看上去.像四十开外的年纪.平时大家聚在一起聊天时他的一口浓重的四川方言骂人话总是会把所有人逗的捧腹不止.

见男春这个绰号记不清是谁起的了。只记得新兵集训刚开始时这个带着明显娘娘腔的小白脸就让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感到变扭.关键是他的名字,叫马列.我们后来经常拿他开玩笑说,如果将来你成了名人,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句话,不知道会引得多少人跳楼自杀.马列是浙江温州人,家里很有钱,后来熟了以后知道他老爸是温州当地小有名气的民营企业家,而他为人也很精明大方.经常用家里寄过来的钱买好烟请我们这些战友抽,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渐渐地大伙对他的反感情绪慢慢的淡去.

管儿王是我给杜思雨起的外号,只因在新兵连集训的头一个月他就被大家抓住在被窝里边端着一本色情小说边打飞机.这件事后来不知道怎么很快的被整个连队知道了.成了全连的头号花边新闻,这位兄弟从这以后看见谁都好象气短了一分,见人总是低着头走路.我也开始对当时玩笑之下给他起的这个绰号感到后悔.但是无奈已经人尽叫开,也就随他们叫了.

经过了一天的准备工作后,我们组的八个人和另外四十二个新兵共五十人作为新编入的工程兵登上了运送的大解放军车,行驶在时陡时坡的军区公路上。远处,一眼望去是灵山海拔最高峰顶的皑皑积雪。虽然已经到了初春时节。但是西山高海拔地区的温度依然寒冷。除了能时不常的看到路边山上冒出的植被新芽和少许而零星的闪耀着金黄色光泽的迎春花开外,再无更多春天的气息。车上,我们几个同组的战友在几个月的新兵生活里彼此间都已经混的十分熟络。想起即将到来的工程兵生涯,和那被我渲染的充满诱惑的防御工事。每个人的内心都掩不住一种略带紧张的亢奋和期待。

老吴依然用他那厚重的四川话拿马列寻开心,他俩在整个组里就是一对活冤家。每天都要无数次的打打嘴仗。马列的普通话是所有人中最差的,每次说急了。就用他谁也听不懂的家乡话对着老吴叽里呱啦的一顿乱喷。“我说见男春,这里景色这么好,给我们大伙用你那柔美的腔腔唱首山歌咋样?”耳边传来的是老吴阴阳怪气的语调。话音未落,同车其他组的战友已经开始小声笑了起来。马列抬头白了老吴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家没山。”说完后有好象猛的想起什么,问老吴:“你咋不唱?”老吴眯着眼翘起二郎腿望着马列。撇着嘴角慢条似理的说:“我没你娃儿唱的好听是啊。”所有人都哈哈大笑,我也轻轻的笑了笑,目光落到了坐在对面的安同身上。他还是那副一脸严肃的神态,面无表情的侧头望着远方的山峦。安同是山西人,刚入连队不久就被大伙儿起了烟筒的外号。原因是他的烟瘾极大。每天不管是在训练的间隙中还是在吃饭的空余里他总要找机会冒上几口。而他平时又十分沉默,很少说话。即便是再热闹的气氛里也仿佛置身事外。和组里的其他战友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只是因为平时总抽马列送他的烟而能和他多说上一两句话而已。以至于我们大家经常在不经意间忘记了他的存在。当我每次试图和他聊天时,总是被他的那份安静和略带压抑的气场破坏继续交流的动力。仿佛在他心里,有无限的心事压在了心头。尽管已经过了几个月,他依然是整个组里战友中最让我感到些许神秘而琢磨不透的人。

大约五十分钟后.车子驶达了目的地.这是一片在北灵山脚下群山环抱的洼地中建起的驻军基地.我们一行的所有人在操场上列好方队后,一个肩扛两杠三星的中年上校军官站到了我们面前,在他身旁的是一个高个儿魁梧的年轻上尉.只见他向前斜跨了一大步,一个标准的立正军姿后是面向我们全体队员的一百五十度原地转向军礼.同志们好!我叫李明德,是大家以后所在的工兵钻探连连长,更是你们的战友.各位同志都是经过艰苦的新兵训练后精选出来的骨干力量!在训练中.你们显示出了极高的军人天赋.和意志品质.我相信!大家在以后部队生活中能够继续发扬这一宝贵品格.使你们两年的军旅生涯在人生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下面!请我部工兵团首长杨子江同志讲话!大家掌声欢迎!......

直到很多年以后的今天.依然清晰记得当年的此翻情景.每当回忆起往昔与李连长一同走过的戎装岁月.越发的感觉似在所有的经历开始之前.就被其深深的吸引.直到记忆的车轮不断回行到一切的初源,如老电影回放一般定格在了那个瞬间.就在那一天,在李明国的身上我生平第一次看到了那只有男人灵魂中才拥有的傲然雄姿下自骨髓中迸发出的英雄之气.而当时的我并不曾意识到.这对我以后的生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新的分排宿舍工作在李连长的协调下充分本着原来小组中,战友间已经彼此熟悉.更有利于适应新的环境.以便及时投入到工作中的原则,以旧有新兵连时的格局为先,进行安排.但是我们组却出现了一个意外.我也是等到后来李连长找我的时候才知道,杜思雨自愿退出我所管理的小组.希望被分配到其他寝室.当时我虽有些意外.但是仔细想想也并不感到十分惊讶.毕竟,到一个新的小环境可能对这个十分内向又极爱面子的人来说是件好事.也或许是他对我给他起的管儿王这个外号仍旧耿耿于怀.而他的出走,也直接导致了后来成为我最好兄弟的战友蒋大黑的加入.至于杜思雨,直到几个月后我和同组的兄弟们离开钻探连,开始经历了那一系列噩梦般的诡异事件后,直至我复员,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大黑是来自内蒙古北部兴安盟的一个蒙古族新兵。父亲是蒙族,母亲是满族。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人群中格外扎眼。虽然在战友中我和安同的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但是与大黑站在一起,相对于他那一身健硕的肌肉下勾勒成的粗矿线条比相距甚远。而在前三个月的新兵连里,他就给我们全连的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我们第二个月训练接近尾声的时候。一天夜里,一阵刺耳的紧急集合铃声把我和同组的战友从睡梦中惊醒。因为之前已经有过若干次紧急集合的经验。我们所有人都条件反射似的抓起身边的衣服和裤子往身上安。基本上一个个都跑出了门口,睡眼才完全睁醒。因为头一天的训练实在是太累了,晚上十一点多才折腾完。大家回到了寝室后基本上倒头就着了。可是等我们冲到宿舍楼门口时就全傻眼了,外面正在下着雨。队列集合好后,所有人都在颤颤巍巍的不寒而栗中接过了连长示意发给我们穿上的雨衣。

“这是哪个王八犊子出的主意啊!真他娘的损啊。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身旁的周琵琶哆哆嗦嗦的嘟囔到。他转过头对我说:“东方,你说这是不是要让咱们在雨里站半宿啊?”“周扒皮你个龟儿子得别胡说!这要是站半宿冻也把你冻死了!”老吴在周琵琶的另一侧说到。“你他娘的才是龟儿子!不是告诉你别叫我周扒皮吗!”“老周!”我用力抬了下他的胳膊。示意他和老吴不要再继续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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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年一号绝密:我在北京军区二炮工兵部队的铭心经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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