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子走到跟前说“兄弟这么晚跟着我们。。。有事?” 高个子呵呵一笑说“兄弟哪里人?听口音不是这片的啊?咋跑到俺这园里摘菜啊?” 仝子一抱拳说“兄弟只是路过,见一荒地,便顺手摘把青菜,不是啥大园子,老哥大人大量莫怪罪啊!” 老鼠脸哼了一下说“多大的园子那也是俺的园子,你想摘就摘?” 高个子又笑笑说“说的是,不过这园子大小我还不清楚?放下东西你们走。不然别怪我们兄弟手狠!”说着高个子的脸就变了。那个年轻人和粗壮男伸手向腰里摸去。胖孩看事不对钢钎嗖的下甩了出来,上前一步大声说“你动下试试?” 这倒吓了对方一跳,仝子和我也吓了一跳,万一人家掏出把枪咋办?我可不想任何人把命撂在这儿! 仝子赶忙上前假挡了下胖孩,背手轻轻拍了下胖孩,我看到了也悄悄把手翻过去,好最快速度拔出钢钎,只听仝子说“各位哥哥别生气,孩儿刚入行,不懂事,你们别怪,我们放下东西就是了。” 那几位听完稍微放松下来,高个子说“这就对了嘛,看你有诚心我就给你留2件吧。” 仝子应着给高个子掏出烟点上,就在仝子点烟那一瞬我悄悄往前挪了一步,我有把握一跃赶到那小伙儿跟前,胖孩和我对视一眼指向了那个粗壮男,这时仝子突然一个反扣手就勒在了高个子的脖子上,手上同时多了一把匕首,胖孩也早冲过去钢钎对在了粗壮男的胸口,粗壮男的手摸在腰上停住了。
我却慢了一步,那小伙速度极快,在我刚起步他就一个转身站在5步之外了,我扑了个空,赶紧后撤回来,一眨眼制住对方2个人,让高个子大惊,他有些惊慌的说“兄弟别激动,这东西我们不要了。。。”
仝子说“我们也无意与兄弟过节,别逼人太甚就行”,仝子对我示意我走过去从粗壮男腰里摸出一把砍刀,高个子身上啥也没有,小伙子和老鼠脸也把腰里的短刀扔在了地上,仝子又示意他们把手机都掏出来放在地上,我去收了起来 “张,接北头上车”仝子喊到 我跑过去先拿过包又回去把北头背回来放到前座。我调好车头对仝子点了点头,仝子让胖孩先上车,自己才放开高个子说“哥哥,得罪了,有机会到我地头上,我请哥哥喝酒。” 说完仝子也上了车,高个子冷笑了下说“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放心吧兄弟!” 我开着车飞快的驶离了这里,仝子出了口气说“胖孩,你真TM毛糙,要他有枪咱就完了今天” 胖孩满不在乎的说“拿枪,切,那在我们唐山太普通了,哪个道上的没见过枪?怕他个鸟!”仝子摇摇头。
我喉咙说不出话,不然早骂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当时可能是刚经历了一场意外,遇到他们我反而心里不怕了,如果当时我们失手说不定就有人被砍倒现场了,不管是谁都将是致命的麻烦。
车驶上国道路青强行把我换了下来,我靠着还不时的咳嗽,胖孩不时的给我喝水,北头可能失血有点多,时睡时醒,仝子不时的喂他点水,和他说着话让他打起精神。
路青车开的很快,在国道上开到120,北头的车也不去取了,等过几天回来拿,全速往家赶。路上仝子给谢老打了电话,说事不顺,折了腿子,谢老很生气,声音很大,吩咐我们开到郏县,他接我们。
一路痛苦的咳嗽着,眼睛也泪流不止,一车人心情都很沉重,路青不时从后视镜看下我,我笑笑表示自己没事,但我还是从她眼里看出一丝担忧,这让我心里暖暖的。
哥们虽然天天张罗着泡妹妹,其实都是瞎胡闹,结果是一个也没泡到过,有女女对我表示关心真让我感动啊。
3个小时后车到郏县西关,这是一个千年古城了,秦汉时期便人口密集有很深的文化底蕴,用我们的眼光看就是好东西多! 谢老和一个戴眼镜的站在车旁等我们,直接把我们领进城北一个小院,这时已经是凌晨5点多了,我们把北头小心的抬到屋里放在一张刚铺好的床上,胖孩坐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路青也满眼血丝,走过来问我感觉怎样,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她又去帮忙烧水,谢老和眼镜给北头洗伤口包扎,刚弄完又进来一个中年人,听谢老叫他宋大夫,估计是给北头接腿的,路青把我带到隔壁一个屋里,这个院子是4间平房外带一间厨房,东南角是大门,西南角是洗手间,中间三大间相通,我待这间是偏房。
路青看我还不能说话就又出去帮忙了,我想睡会儿,可是眼和喉咙都疼得厉害,咋也睡不着,迷糊中听到北头痛苦的叫了几声,一会胖孩也过来问我感觉怎样,我笑笑示意他赶紧睡会,这一路他出了不少劲,累得够呛。
刚感觉有睡意,谢老就过来叫我,我走到正屋,那个戴眼镜的让我坐在椅子上,拿个小手电扒着我的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喉咙说“眼睛木啥事,一会清洗下,滴点眼药水就木事了,喉咙很严重,先挂点消炎药,我弄些中药把沙子先带出来,再慢慢养几天,等喉咙消炎,这几天只能喝甜粥,一天再挂2瓶葡萄糖,2瓶消炎药,一周应该就能好!” 谢老连说着谢谢,药方开好了,谢老交给路青,那俩医生看差不多了就走了。
天已经8点多了,北头挂着点滴睡了过去,谢老说只是脱臼了,骨头没砸碎,也算万幸。
路青熟练的给我挂上葡萄糖就出去买药了,我看她疲惫的身影心里感觉很心疼,好像宁愿自己疼,自己受罪也不要她受一点伤害,可现在我啥也做不了,只能由她照顾。
仝子扶我靠在沙发上,就坐在旁边向谢老汇报经过。谢老气得直瞪眼“你们咋这么不小心?下去也不仔细检查下?坟结实不结实也探不出来?咋没把你们都埋下头,我也省心了!” 仝子不说话默默的抽烟,我还是不时的咳嗽,谢老对我说“还有你,搞啥英雄主义?出去两次你伤两次,我不是让你当腿子的,看着挺稳重的咋也是个急性子?万一出事不是要我命吗?”谢老骂了半天也累了就出去了。仝子起身出去买早点了,谢老在院子里抽烟。
我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会儿,醒来时已经10点多了,路青买药早回来了,我一瓶葡萄糖已经输完了,路青已经给我换了加消炎药的挂上了,北头的药也换好了,他还在睡。外面飘来中药的味道,我探头看看是谢老在给我熬中药。
路青看见我醒了坐到我身边说“好点了吗?能喝粥吗?要不喝点豆浆?”我对她笑笑勉强喝了几口豆浆。
请教个问题,我在WORD打好的版式,分段很清楚,怎么一发出来就成一块了,没有分段?
别笑,我是菜鸟呵呵!谢谢帮忙下,也为大家看得舒服点!
我们在这个小院住了5天,连门也没出过,烦了就看电视,路青出去租了很多光盘,我们一半时间是看电影打发的,我的眼睛早就不疼了,喉咙也在路青和谢老的照顾下好了很多,基本上能吃饭了,就是不能吃刺激性的。北头的伤严重,还是不能下床,天天换药,不过精神好了许多,没事就和我们一起看电视。
这天路青在厨房做饭,胖孩和北头在下象棋,我和谢老在看电视,我发现仝子出去2天了也没信,我问谢老“仝子咋不见了?”
“他去洛阳把车开回来,顺便去踩个点!”谢老说
我听到踩点又想到了当时在坟里的疑惑,于是对谢老说“谢老,这次的坟我有些问题,你说说看是咋回事。”
谢老说“你说吧!”
我说“这个坟的尸体头上是黑色的,其余骨骼都是白花花的,那黑是自骨头里发出来的,不是抹上去 也不是肉没腐化完,我看着很奇怪。还有我们下去看到一个20多公分的陶俑和陶马,看着很精致,北头叔为啥不拿出来?”
谢老笑笑说“先说那个陶俑吧,陶俑在汉代是非常流行的,不管穷富陪葬品一般都会选择放几件,陶俑的造型也是各不相同,能反映各个阶层的生活,考古家就很容易根据出土的陶俑看出坟主人生活的阶层,对判断坟主身份很有用,对研究历史,还原历史有很大的帮助。所以呢陶俑的历史价值是非常大的,是国家一级文物,贩卖这个你知道会怎样?只要抓住你这辈子就完了!这东西出来了没有好渠道是卖不出去的,也不敢卖。”
我听的一身冷汗,一级文物?怪不得北头不敢动。可惜最后被砸碎了,真是作孽啊!说不定我们无意的就毁了一段历史。。。。。。
“你说尸体头骨发黑,我估计是水银中毒,尸体可能死后嘴里含了所谓的防腐或者仙药,以求死后能升天,慢慢的就渗进头里面了。时间一久就会发黑,也有死后为了防腐灌一肚子水银的,这样的尸体打开后全身都发黑,臭不可闻。遇到了要小心,弄不好也会中毒。”
我点点头,古人太能折腾了,看来挖坟要学的还得加上对历史的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