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3-4 21:01:00
“能告诉你吗?”
“哦,所以你才那么变态?”
“操你妹,你他妈的才变态!领导给我施加压力,我不把压力转给你行吗?”
“你长得那么漂亮,他给你压力,可能是想逼迫你,让你跟他上床。”
“呵呵,”她冷笑道,“可能吧。但我没兴趣。据说他总出去嫖,我怕他传我一身病。”
收起药膏,我将她上身扶起来,将她揽入怀中。
“你干嘛?”她半推半就。
“安慰你一下,不行啊!”
她似有所悟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坏笑道:“行,给你个赎罪的机会。”
说着她坐起身,用背靠着我的胸膛,还像个小猫一样,用头蹭了蹭我的下巴。
我装作不经意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她的皮肤很滑腻,我轻抚着她的肌肤,手慢慢地向上游动动。不一会儿就摸到了她的肋骨。因为穿的是住院服,所以里面没有系文胸。
“你干嘛!”她猛地推开我的手,“噌”地坐了起来,瞪圆了眼睛看着我。
“小王摸得,我摸不得?”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儿像阿q。
“小王?关小王什么事?”
“没什么。”我看她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劲儿,就没敢继续说。
“他说我什么了!”她恼火地问。
见我不说话,她又问了句:“你倒是说话啊!他说什么了!啊?”
“他说你的胸是36D。”
李雅双臂交叉在胸前,疑惑地问:“他怎么知道的?”
“他说他看过摸过还舔过!”我很享受给别人告状的感觉,尤其是针对小王这条走狗。
李雅涨红了脸,抓起一个枕头就甩向我:“胡说八道!从小到大,就没人摸过!”
我低头躲过了飞来的枕头,嬉皮笑脸地问:“真的?你不是结过婚吗?”
她恼火地说:“那也叫结婚?”
突然她似乎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便急忙住了嘴不再说话了。她背转过身,躺在病床上,哭泣起来。
“好吧,好吧,我错了。反正我治好了你的伤了,以后咱们谁也别惹谁就行了。”
说完,我就离开了病房。
突然医院警铃大作,人们呼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我急忙跑回病房,却发现病房已经空了。这时候我感觉天地都在旋转,瞬间我就失去了知觉。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看了看表,这已经是第二遍闹铃了。再不起床,就该迟到了。我立即起身,穿好衣服,跑向了公交车站。一路上我都在琢磨着那句话:
“那也叫结婚?”
她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2012-3-5 1:50:00
第4梦
2011年12月4日
这天是我的30岁生日。单位同事在OA系统上看到了信息,还专门凑钱给我买了个生日蛋糕。为此我很是感动。下午的时候,李雅来上班了。这可真是奇怪,昨天她还在住院,今天就来上班了。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她的脸,什么伤疤也没有了。她的伤好得真快,快得不合常理。
虽然我记得梦中的所有事情,但毕竟我是一名科学工作者,所以我仍然喜欢以科学的眼光去看待这个问题。我猜测,也许是这种药物,打开了大脑的某种潜能。从而使我们的大脑像互联网那样连接了起来。我在梦中对她进行了催眠暗示,她的伤痕在我强大的精神力量下,神奇的康复了。
我狠狠地摇了摇头,阻断了这个愚蠢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这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科学,纯粹就是胡说八道。激发大脑潜能倒是个合理的想法,但是联网就不合理了,既然要联网,那就要有介质。就好像电脑要有光纤才能连上互联网一样。而我的大脑却没有连接任何电路。当然,这种介质也有可能是无线电信号。但这更不合理,不说别的,只算大脑能够提供的功率,信号就不可能发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
而且假如是以电磁波为介质,那我首先要像马丁叔叔那样,在脑袋上长两根天线。我的大脑可没有经过这种改装。退一万步讲,就算这种推测正确,又有谁能解释,为什么能够与我联网的是她,而不是什么别的人?要知道全球有60亿人口,我与她连线的机会是60亿分之一。还有,如果她真的与我的大脑联网了,她就应该记得是我在梦中弄伤了她。她为什么不找我报复?这纯属不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