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9 22:44:00
最近几个月,感觉自己心态跟过去不一样了。
过去要是有人指着我鼻子骂,我非要跳起来揍他不可。
现在我可以从容做到笑看猴子跳,心骂其sb。内心中还伴奏着《怜悯钢琴曲》。
真的。当一个人内心强大了之后。别人再说什么,真的无所谓了。
放在一年前的今天,我肯定没有这修养。
写东西能提高人的智商、情商,所言不假。
自从几次骂战之后,我感觉自己骂人也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不管对方如何挖苦,讽刺,我都能从容化解,一个太极手推过来,就让对方丢盔卸甲。
我试验过好几次了。有时我故意发一些让人反感的东西,好让一些心态扭曲的家伙站出来骂我。
他们跳啊,叫啊,疯狂啊。结果只几句话,就把他们制住了。开始觉得这样有趣,后来也就觉得意思不大了。
其实不是智商、情商提高了。而是心里强大了。
心里强大了,就会变得淡定。在淡定面前,一切疯狂都是浮云。
这种感觉,就好像当你站在朱穆拉马峰上的时候,看天下一般。
真的是笑看。
那种笑,不是藐视,不是蔑视,不是轻视。只有小人得志才会如此。
不是,我感觉自己的那种笑,应该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满足感。一种相信力量在手的安全感。
我自信自己能够处理好一切。自信自己能够面对未来的挑战。自信我,是拥有天赋的。
而且,最重要的,我坚信我可以做到更好。
这种感觉,在一年前,是没有的。
有些人能敏感地从文风上看出来。也有些人只是感觉和去年不太一样了,但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因为我讲故事的方法变了。这种变化,是因为我内心的变化。
即使我不练笔,不练习现实主义的写法,重新写回浪漫主义的温馨恐怖派。
你们也会看到,跟去年不一样了。
2012-1-19 22:59:00
他一咬牙,猛地抬起了头,赫然发现一个黑影正躲在母亲的头后面。他像触电一样跳起来,跑到床边想一看究竟,结果发现那不过是他家的黑猫。
“咦,乖乖,你怎么会在这里?”
“喵!”黑猫回答。
“你怎么来的?”
他一边问,一边翻看黑猫的爪子。发现黑猫的脚下全是泥。
“你怎么找来的?”孙建文越发觉得神奇。
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震动了起来。在安静的病房里,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声,吓得孙建文全身颤抖了一下。他把猫放在了椅子上,然后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里?”是张晓莱的声音。
“医院了。”
“忙完了?”
“恩。”
“这么晚了,赶紧回家吧。”
“没事,我现在也不上班,就在这里守着吧。护工今天有事得回家,现在医院没有人盯着不行。”
他们沉默了很久,但是谁都找不到新的话题。最终晓莱说了句:“太晚了,我睡觉了。你也注意身体。”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他感觉最近两个月,他们之间的关系生疏了很多,以至于想谈话都找不到话题。离开一些距离之后,他才发现其实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张晓莱,而她也根本不了解自己。
他放下电话,想坐回椅子。但是猫在上面已经盘起了身子,打起了呼噜。
突然他想起来一件事,又拿起电话给晓莱拨了回去。他走出病房,靠在墙边,电话响了七八声,那边才接起电话。
“我洗澡了,怎么了?”
“我想问问,你上次看的那个大仙,地址在哪里?”
“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是想给我妈算算。”
“明天没事的话,我带你去。不跟你说了,我光着身子呢!”
说完,她“啪”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他走回屋子里,见到黑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母亲的右手边,紧紧地依偎着她的胳膊。他不知道是该感到温馨,还是该感到恐怖。
第十五章
“你母亲这是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神婆抓住孙建文的手,全身一颤,白眼一翻,就开始说话了。
“您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肯定是做过出轨的事情了,所以才遭此报应。”神婆说道。
孙建文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我还没结婚。”孙建文试图解释,但又害怕晓莱听出自己话里的含义。
张晓莱警惕地瞄了他一眼。
“总之,是那个女人带来的厄运。最近工作也不顺利吧?”
“得看怎么说。”他回答。
孙建文心想:创业几年,能得到2000万现金,也算是不错的交易了。
“别管怎么说,总而言之,你是遇到了小人就对了。”
“恩。”孙建文回应道。
“家里有宠物吧?”
张晓莱插嘴道:“上次我来过,问过那个黑猫的事情。”
神婆又是全身一颤,然后用令人恐怖的声调喊道:“黑猫!黑猫精!冤死的鬼,合魂!那是不祥的东西,你们怎么敢养!”
被这声调吓了一跳的孙建文紧张地回答道:“昨天,那只猫不知道怎么跑到我母亲的病房里面了!它好像是自己走过去的!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找到那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