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18 1:02:00
接到火车女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正当中午,衢州的天气总是比较阴湿,一上午在办公室什么都没做,心中忐忑,就好比在天涯写这些故事一样,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事情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对已知的反而比较平静,所以我们应该理解一个道理,未知在人心里存在一种可变性,是可以去做选择,但是已知的却存在于我们这个世界,无法再做什么改变了。选择很重要,如果不选择接待火车女,也许不会发生后面的人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依然还是在衢州吃着皇粮,觥筹之间,沉沦、迷茫、无法读懂自我,读懂人性,读懂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繁花点点。
带着火车女到单位旁边一小饭馆吃了饭,她提议让我带她先游览下衢州附近的风景,我想到了烂柯山。这是我经常去的地方,每每我心绪烦乱的时候就喜欢去那,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带她去,毕竟这地方是我一个人的时候去的地方,也算是我内心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我不想一个太陌生的人陡然涉入,这种感觉就如同自己精心做好的蛋糕,被人偷吃。
烂柯山又名石室山、石桥山,位于衢州市东南13公里处,面临乌溪江。为道家三十六洞天之一(青霞第八洞天,又称景华洞天),此山黛峰翠嶂,景极幽邃。围棋源于中国,相传围棋之根则在烂柯山。传说有一天两位仙人在烂柯山设棋对弈,上山砍柴的樵童在旁边观棋,直到太阳移西棋还未遍局,樵童欲拿砍柴刀回家时,发现柴刀经风蚀已经成为泥土,其实太阳是被仙人悬在天空,人间已经过了千年,樵童此时也已经成为仙人。以现代肖草《衢州烂柯山》诗为证:“烂柯残棋未遍局,山下移日千载西;樵童抚柯欲返居,无奈风蚀归烂泥。”
另外还有一个关于烂柯山的故事,也很是神奇,传说在西晋时有个叫王质的青年农民,一次上山打柴,来到王乔仙洞口。王质胆大好奇,心想,人家都说洞里有仙人,我何不进去看个究竟?因洞口很小,只能通过一个人,洞深三丈余,宽余高各丈许。王质刚进洞中什么也看不见。顷刻之间,洞顶好像透进来光线,只见两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在下围棋。王质素好下棋,被两位老人精湛的棋艺一下子给吸引住了。两位老人好像未发现有人进洞似的,边下棋边吃大枣,有时也顺手把枣递给王质吃。看完一局棋后,老人对王质说:“你也该回家了。”王质俯身去拾斧子,想不到斧柯(斧柄)已经烂朽,只剩下铁斧了。王质回到村里,怎么一个人也不认识了,询问自己的父母,才知道他们已经死去一百多年了,从此,后人就把这座山叫“烂柯山” 。
一路上,火车女对来衢州干什么,呆几天,等等,只字不提,我也不好问,一问就显得我不好客。游览烂柯山,顺便山下买了本了凡四训,火车女一个劲的照风景,我这所谓的大师反而成拎包的了,好像那种当初遇到我的顶礼膜拜的火车女已经不存在了,而我好像也被她弄的毫无主见。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种力量把我跟她拽到一起。一天转悠,累的我浑身没劲,下山我去停车场开车,让火车女在路边等我。
等我到路边的时候,看到火车女跟一老道聊得真欢,我就旁边看着静等他们说完。前面说的什么,我没听见,后面只听到几句:
龙居潜底造吓戏,一遇浮尘腾空起,
待到天门洞开时,何能忆起烂柯梦。
车开到衢州人民广场附近,火车女就下车了,说自己去逛逛商场,让我自己先回去,有什么事情再联系我。再见到火车女的时候已经是半月后,她已经在老步行街开了家服装店。
2011-12-18 17:38:00
易学从来就是一种逻辑分析推理的学问,但是现在众多的玄幻之学过度潜入易学的世界,对于鬼神之说,我从来是理智的考虑,我既不反对他的存在,也不肯定它的不存在。因为从哲学的角度来看,分析能力,逻辑解说能力,其实跟分析本身是没有关系,通常我们只考虑的是分析逻辑推理的效果,以及结果,对于分析过程并不做太多的关注。但是易学就是一个分析的过程,04年这年一个离奇的事情,我还是从易学上找到了突破口,让我大为震撼我们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
上班时,我偶然翻开钱江晚报,被一个新闻给吸引了。说的是前段时间,一个晚上的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一阵凄厉的尖叫惊醒了杭州某小区的业主,从临湖街一房子的四楼传出来,根据警方的调查,这房子里只住了一老太太张氏,以及她女儿李小梅。听到惊叫,小区居民就报警了,于是丨警丨察赶过来,当时房屋紧闭,楼下敲大门没动静,只好撬门进入,准备冲到四楼,但是刚到一楼的时候,就又听到楼上传下来2,3个人的争吵声,到跑到第二楼的时候,争吵声停止了,整个房间是寂然无声,于是丨警丨察就逐个房间查看,围观的居民也跟着丨警丨察一起到各个房间搜索,到四楼最后一个房间后面有个大卧室,等进去这个房间的时候,惨不忍睹,场面很是悚然,在场的人个个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房间相当凌乱,家具倒地上,横七竖八的,夹杂着一些书,散乱放地上,床架就只有一个,床垫都没有放床上,拖放到一边,床旁边的红木椅子上放了一个带血的剃须刀,椅子也是血迹斑斑。房子一角落里一把黑色的长发上也沾满血迹,地板是瓷砖的,西南角有几个铜钱,这是在现代的房子里很难看到的。另外一个带血的耳环,大小汤勺,本身应该在厨房的,但是也散落于地上,椅子脚上有个布袋子,里面是两扎百元大钞,大约有5000左右。抽屉是全部打开,钥匙也插在保险箱上,放床头柜下面的铁皮保险箱,箱子里除了几封旧信,合一些房屋合同,什么都没有。
另外,在房子里,房主张氏以及她女儿都不在,厨房里抽风机下面有很多煤灰,大家顺着厕所到厨房一一查看,最后打开冰箱,发现李小梅的尸体在冰箱里,尸体还是热的,仔细发现,皮肤到处是擦伤的痕迹,脸部也有些抓痕,咽喉有淤血,以及脖子上有指甲印,大致推测是被掐死的。
但是再搜索房间的时候,仔细看每个角落,却什么都没发现,到房子后面的后院,又发现了老太太的尸体,喉咙完全切断,当丨警丨察去扶起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的脑袋自动掉了下来,滚一边,血肉模糊,已经不怎么成人型了。
报纸说,目前关于这个凶杀案,丝毫没有头绪,一点线索都没有。大家都竞相谈论这个事情,都知道是凶杀,但是至于谁是凶手,如何作案的,众说纷纭,从周边的业主中进行排查,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一时间,大家变得很恐慌。
A区业主王女士说,认识这个母女已三年,这母女一直在楼下王女士的洗衣店干洗衣服,母女两似乎很和睦,彼此很有感情,虽然每次干洗衣服,他们两总是很大方,但是王女士说,不太清楚他们的生活方式以及主要的经济来源,但是提供一个线索是,这个张太太好像会算命,类似靠算命为生。王女士每次接到电话去取衣服,送衣服的时候,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别人,也就确定了,这对母女家里是没什么特别的陌生人,另外说除了四楼,这栋房子其他房间都没家具,很奇怪。
按照另外一个赵姓业主的说法,这四年来,他经常给张老太太送那种烟叶还有市面上很难买到的鼻烟,数量不大,因为赵先生自己是以这个为生,一直住附近。说张氏母女在这个楼里住了大约6年,以前房子里住的是一个卖珠宝的,而楼上都是分租给别人。但是租房子给别人,那些租户总是把房子弄的比较邋遢,老太太就不高兴,干脆自己住进来,不出租了。赵姓业主也提到,张老太会算命,除了老太太跟她女儿在这房子出入,也就只有一个出租车司机出入过一两回,另外就是一个医生来回有8到9次,仅此而已。
而对于其他邻居,提供的信息大概也相同,没有人长期出入,谁也不知道他们母女两有什么亲戚,甚至这个四楼他们住的窗户都没怎么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