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媒体日益发达,许多尘封已久的未破悬案,渐渐的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之中。它们少则数年,多则数十年悬而未破,凶手依然逍遥法外。这有损我公丨安丨干警形象。A部门有意做一次大清洗,对影响恶劣,案情诡异的悬案悬赏征集线索。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群人,他们凭借自己的一技之长,捕获罪犯,成为以公丨安丨部奖金为生的“非职业丨警丨察”。他们活跃在民间,鲜为人知,却屡次破获疑难案件。
人们亦称这些接受任务的能人异士为“赏金猎人”。
本文无意于挑衅公丨安丨系统的威严,对我警办案能力亦不做任何评价,只是术业有专攻,伴随着犯罪行为日益复杂的趋势,不同专业亦能带来不同的破案思路。既然以故事的形式讲述,涉及的案例在还原真实的基础上,均经过修饰,请勿对号入座。
篇一:追捕变态色魔
1、
卷宗介绍:
1990年起,J市出现变态色魔,专门跟踪、监视18至28岁女子,然后尾随入室。作案手段极其残忍。坊间盛传嫌疑人总以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为作案对象,这是传说,不可信,但无法回避的事实是,从1990年起,嫌疑人开始了长达14年的屠杀。
以下为案情回顾。
1990年4月21日16时许。;地点:J市女儿街86-3号; 被害人:21岁的女职工刘某;案件: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双乳之上,下身赤裸,上身共有刀伤26处。
1996年8月4日下午15时10分许;地点:J市日报社单身宿舍; 被害人:19岁女性临时工王某;案件: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身共有刀伤36处。
2000年1月5日下午16时许;地点:J市三里街198-2号家中;被害人:29岁的女青年顾某;案件: 受害人颈部被切开,全身赤裸,上身共有刀伤16处,双耳及头顶部有13X24CM的皮肉缺失”。
2000年1月8日下午17时45分;地点:J市长虹大道路19号家中; 被害人:27岁女青年邓某;案件 受害人上衣被推至双乳之上,裤子被扒至膝盖处,颈部被刺割,上身共有刀伤8处,左丨乳丨头及背部有30X24CM的皮肉缺失”。
2000年8月3日下午16时许;地点:J市日报社职工宿舍楼3楼314号家中 被害人:年仅9岁的毛毛;案件: 受害人下身赤裸,颈部系有皮带,**被撕裂并检出精子。
2000年11月30日11时许;地点:J市解放路49-6号家中;被害人:公司女青年张某;案件: 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身有22处刀伤,下身赤裸,双乳、双手及**缺失。
2002年10月20日11时许;地点:J市针织厂平房家属区家中 被害人:女工胡某;案件 受害人颈部被切开,裤子被扒至膝盖处,双手缺失。
2003年5月22日9时许;地点:J市水川路28-1-12号的白银区妇幼保健站家中 被害人:28岁的女护士张某;案件 受害人颈部等处有锐器伤3处,并遭**。
2004年2月9日下午1时许;地点 J市陶乐春宾馆的三楼客房;被害人:长包房客户朱某;案件 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双乳之上,下身赤裸,遭到**。
经过指纹及体液交叉取证,确认这一系列案件为同一嫌疑人所为,2004年之后,嫌疑人停止了杀戮,销声匿迹,至今杳无音讯。
此案为一级悬案,悬赏奖金:五十万。
2、
李舒然是第一个进入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这个拥有女性化名字的男青年,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态,进入到我的视野之中。
2007年末,我从*监支队调入A部门,在“悬案清理”工作组,担当有关网上接洽的工作。这是一个临时组建,没准一年后就会解散的工作组。当然也有可能无限期的延长下去。命运完全由工作组的进展成果决定。
偌大的中国,时刻都不愁没有悬案,问题是,以这种方式破案,存在着诸如法律之类的众多漏洞,以及不少难以言说的微妙氛围。工作组专门安排了法律顾问和舆论专家,有计划、有进度的协调政府各部门,以及群众舆情的控制。
相对于可能会出现的“负面”影响——包括各职能部门的“自尊“,“破案”反而成了小事。这使得工作组并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在A部门,它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边上还有一个没有门牌号的小房间。这个小房间在工作组成立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我之所以提到它,是因为它对我的工作意义非凡。
时刻都有持着枪的武警守在门前,A部门原本就属于纪律单位,而在它的内部,居然还如此戒备森严,估计也就独此一间了。
千万不要认为中国站岗的武警,枪里都没有子丨弹丨,你要胆敢以身试法,那估计就会在这明白什么叫“自讨苦吃”。用万里挑一来形容站岗武警的遴选都属于保守。不仅枪法精准,擒拿格斗样样精通,政治过关更是不用说了,并且能够站到小房间门口的人,无一不是通过数层心理专家设置的忠诚度考验。
事实上,这并不是危言耸听,严格意义上来讲,一个国家拥有一些核心机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的工作有相当一部分,要靠房间里的那些设备来完成。
大概有两米多高的样子,工程师一年进行两次检查,以确保其正常的运作。打开铁箱的门,两台闪烁着红绿小灯的处理器,就会赫然眼前。处理器连接着十几条手臂粗细的数据线,在它们的末端,又分散出去更细的一些传导器,以此类推,呈现在面前是错综复杂、枝节横生的线与接触器。它们不是大型机械的控制台,也不是一栋商厦供暖设备的总开关,而是要比那些复杂千倍的东西。
确切的说,这是一个系统,监控系统,并且,它在监控着全中国。
信息时代的到来,让我们进入了一个崭新的纪元。我们在彼此拉近距离的同时,也被更加繁芜封闭、且看不见摸不着的层层网络包围着。仰望天空,地球的四周,除却云和蓝天,还有更多人为的电子束、辐射、不知名的粒子围绕。很有可能,就在当下,意思是红杏出墙约定的宾馆地址,正以一串代码的形式从你的眼前飘过,进入另一个陌生人的手机,你却浑然不知。
一百年前,从广州到旧金山,最快的游轮也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而现在30秒之内,银行一个按钮,就可以把你的全部资产转到美国某个郊区的信用社里。
这意味着,科技在发达。可是很遗憾,罪犯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原地踏步,他们也在进步。
这个系统就犹如那些看不见的高速公路上的交通警,所以,这和隐私无关。
如果我说我可以通过一个IP地址,就锁定电脑那头敲字的人的姓名、性别,家长里短,想必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但如果我说我随意走进一间写字楼,靠一台普通的电话,以及电话上的数字按钮,就能够知道这个国家,任何地方任何一个人刚刚与谁通过电话,发过邮件,聊过QQ以及内容,也许你就会有些小吃惊了。这不是虚构,其实说穿了也简单,我是为数不多知道进入那个系统密码的人,只要有电子脉冲可以发送,我就能顺利进入系统随时随地获取我想要的信息。
所有案子的详情,并没有完全公开,而是被安排在A部门官方网站的一个三级页面里。我们有针对性面向全国相关部门单位,发送网址和一封还算“体面”的求助信,以确保我们能够找得到的专家,在空余时间都能看到这些案例,提供他们独到的见解。首批对象,各市级公丨安丨部门自不必说,还有大学相关院系,病毒研究所,医院,心理研究中心等等,甚至包括诸如宗教协会之类的边缘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