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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不是没看见吗?冷不丁的当然吓我……”话刚说到一半,我突然停住了,眼睛紧盯着前方,那里有一只猫,一只全身黑色、没有一根杂毛的猫。

“文君,你咋了?”学武见我有些不对劲,出声问道。学武刚一开口,那只黑猫便嗖的一下跑没影了。以至于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我摇摇头道:“没事,咱们回去吧。”

三人抱着柴禾回去的时候,二娃子已经把火生起来,正专心的拨弄着火堆,只是豆子却不见人影。“豆子呢?”我放下干柴问道。

二娃子伸手指了指那个洞口的方向,我低声骂了一句:“这个愣种,一会儿不在就要整出点事。”说着,向獾子洞走去。到了近前,只见柱子正撅着屁股,伸着脑袋往洞里看。我悄悄来到他身后,照准他那肥厚的大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豆子腾地一下站起来,瞬间就把大砍刀抄在手里,待看清是我之后,不满的道:“哥,你干啥,吓我一跳。”

我笑骂道:“你还知道害怕啊,你这么趴着往里看,万一里边的家伙出来,不把你的大脑壳给咬碎了才怪。”

豆子一听,点点头道:“你说的对,咱应该先把想办法把它弄出来。”说着开始在他的包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从包里掏出几个东西,嘿嘿笑道:“幸好带了几个这玩意儿。”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我大脑有些短路,半天才反应过来,震惊的道:“**,你咋把**都给带来了!”**是一种爆破工程中,用于引爆de-tona-tor的引爆装置。豆子他爹在矿上干过活,所以家里有不少这东西。别看这东西只有小拇指粗细,跟过年放的鞭炮似的,这东西要是整响了,不死也残废。

我呵斥道:“你疯了!这玩意儿也敢拿,赶快收起来!”

子似乎也感觉这玩意儿危险,想了想把**放回包里。只不过这家伙又顺手从包里掏出几个二踢脚(双响),嘿嘿笑道:“**不能用,那咱用二踢脚总行吧?”

我算是服了他,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想搞爆破,上山来玩玩,竟然带着**和二踢脚。一把从他手里夺过二踢脚,道:“行,一会用二踢脚把它赶出来,不过先去吃饭,等吃完饭再说行不?”

拉着豆子返回我们的临时小营地,二娃子正向火堆上添柴,学文学武兄弟俩坐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我与豆子也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在二娃施展手艺的时间,其余四人哨起了牛逼。开始几人吹的还沾点边,没过一会儿,几人的话都说的没边了,二娃子在旁边听了嘿嘿直笑。

我也感觉有点过了,于是岔开话题道:“豆子,还记得以前我家养的那只猫不?”

豆子白了我一眼道:“你们家养了那么多猫,我咋知道你说的是哪只?”

“就是那只黑的,全身都是黑色的,没有一根杂毛。”我稍稍提示了一下。

“哦,你说那只猫啊,咋不记得,挺凶悍的,谁都不让抱。”看来豆子对那只猫的印象也挺深刻。

“我刚才好像看见它了。”

“你说啥?”

“我说,我刚才捡树棒的时候好像看见它了!”

“拉倒吧,你可别扯了,那只猫不是已经死了两三年了吗?”

“是丢了,不是死了!”

“那还不是一样,我看你傻了吧。”

“***的,不跟你说了,反正我感觉那就是我家黑子(那只黑猫的名字)。”想起我家黑子,也没心情跟他们继续胡扯了,望着上方的松树林怔怔出神,刚才看到的那只黑猫到底是不是我家的黑子呢?

要问农村家里什么东西最招人烦?不用问,肯定是耗子。作为庄稼人,每家每户都会有点存粮,所以每家的粮仓也成了耗子的天堂。对付耗子有许多方法,像下架子,投放耗子药,以至到后来出现的粘鼠板,只不过这些在我看来都是旁门左道,对付耗子最正规的方法就是养猫。农村养猫不是把它当成宠物养,而是把它当成一个助手,就像养狗是为了看家护院一样。

我老家有一个习俗比较好,对付老鼠从不投放老鼠药,几乎每家都养一只猫。有些地方习俗,不养黑猫,认为黑猫不吉利,可我们那地方的人却从没有这个忌讳,甭管黑猫白猫,能逮着耗子就是好猫。我家向来热衷于养猫狗,曾经就养过一只黑猫,但是这只猫却从来不捉耗子。

在我老家有一种说法叫:一个猫躲避鼠,一个狗猛如虎。意思是说,母猫产崽,如果一胎只生一只,那么这只小猫天生就有一种避鼠的功能,这只猫所处的很大范围内没有一只老鼠出没。同理,如果母狗产崽只产一只,那么这只狗会像老虎一样凶猛。无论猫狗下崽,一般都是三四只,多的甚至七八只,一胎只产一只的情况极为少见,而黑子就是这样一只特殊的猫。村里的一只母猫产下黑子的时候,村里很多人纷纷上门讨要,都没能成功,最后被我用两根大白糖(一种古老的雪糕,两毛钱一根)从他家儿子手中换了过来。

黑子初到我家的时候还不足一巴掌大,家里人对它宠爱的不得了,有什么好吃的都往它碗里放。只不过这家伙却不领情,除了我以外,无论谁想抱它,伸出爪子就挠。基于黑子对我的特殊对待,令我也对它更加宠爱,几乎达到了与它同吃同睡的地步。小的时候我不吃肉,即使是瘦肉也一点不沾,黑子来到我家之后,我们俩开始了分工合作。吃肉嘎嘎的时候,它吃肉我吃菜,每次都惹来奶奶的一通白眼。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要搂着它才能睡着,开始这家伙还不愿意,但是后来即使我不让,它都会往我的被窝里钻。

早晨上学的时候黑子会一直跟着我走到门口,看着我走远了才回去,放学的时候远远的就能看见它蹲在门口。那时候我真觉得黑子是有灵性的,它能听懂我说的话。有一次在家门口,我与豆子闹着玩,黑子以为豆子在欺负我,结果上去就挠了柱子一爪子,这也是为什么豆子对黑子印象十分深刻的原因。

在我的精心照顾下,黑子渐渐长大,一身漆黑的毛发油光铮亮,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抚摸一下,而结果都是手上多了几条血印子。一般的猫都是昼伏夜出,白天睡觉,晚上出去抓耗子。而黑子却是晚上钻进我被我睡觉,白天趴在菜园墙上晒太阳。老妈见了总是忍不住抱怨道:“这是一只懒猫。”而我总是用一句话回复老妈:“咱们家有耗子吗?”

一年夏天,老爹进园子里摘了几个辣椒,出来的时候神神秘秘的对奶奶说:“咱们家进来一条蛇。”

奶奶不在意的道:“把它弄出去。”

老爹道:“那条蛇是白的。”

奶奶这才有些凝重的道:“只要它没祸害人就别管它,由它去。”

奶奶这才有些凝重的道:“只要它没祸害人就别管它,由它去。”

乡下人,尤其是老人,对蛇是很敬畏的,即使遇见了也尽量绕着走,不主动去招惹。有些迷信的人家见蛇进了院子,甚至会磕头烧香把它请出去。而我们家对这些忌讳要少得多,若是有蛇进了我家院子,一个字——杀!但这次情况有些不同,进来的不是一条普通的蛇,是一条白蛇。乡下普遍流传,白蛇是龙的化身,动不得,惹了会遭报应的,所以像老爹这样胆大的人也不得不谨慎对待了。虽然对这些神鬼之事不在乎,但是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对于闯进我家院子里的这条白蛇,既没有杀死,也没有驱赶。

没过几天,母亲突然犯了头疼。虽然母亲原本就有神经性头疼,以前也经常发作。但是这次情况有些不同,以前头疼发作的时候,疼痛还能在母亲的忍受范围,可这次母亲却疼的不能站立,躺在床上抱着脑袋不断翻滚。而且以前发作的时间很短,少则半日,多则一天,头痛就好了,可是这次竟然一连两天都不见好转。去医院做了检查,得出结论依然是神经性头疼,开了些药,吃了之后也不见效。这是老爹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那条白蛇在作祟?奶奶在此时也提议道:“不行的话,就找瞎子看看吧。”{ 瞎子就是东子的爷爷}

我们家与这位瞎子多多少少沾上点亲戚,第二天一大早,我跟着奶奶来到瞎子家里。其实瞎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跟普通人一样,奶奶算是她的长辈,进屋之后受到了热情的招待,两人唠了一会家常,开始谈到正事,瞎子一听,也没有推脱,说帮忙看看。奶奶似乎挺了解这一行,听瞎子说了这话便不再开口,并吩咐我也不能出声。只见瞎子口中叽里咕噜的念叨了几句,缓缓闭上了眼睛。我瞪大眼睛仔细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瞎子睁开了眼睛,脸色凝重的道:“你家的事情不好办,我得亲自上门去看看。”听她这么一说,奶奶也变得严肃起来,问道:“啥时候能去?”瞎子低头算了算日子道:“就明天吧,今天你回家准备好香纸,香要三尺长的高香,纸要折成四方的黄表纸。香要三炷,纸要十八张。”记下瞎子的吩咐,我跟奶奶返回家中,着手准备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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