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13 12:00:00
第二十七章 生死秘密(1)
远处草地上隐约传来男欢女爱的乐曲,声音驾着风的翅膀溶于天籁,不时撞击在“偷窥者”耳畔。
伊利亚斯下意识伸手揽住托米莉亚纤腰——将她紧紧依偎在自己胸前,两人脸上泛起潮红,呼吸不知不觉已凌乱急促。托米莉亚情不自禁转过脸,用她小巧的门齿轻咬王子耳垂,她颤声嘀咕道:“伊利亚斯,把我抱走吧……就现在!”
太阳在头顶灼热燃烧,日复一日催种催收。托米莉亚有些眩晕,太阳使她熟透、使她身体里那种开花结果的欲望悄然抬头。王子抱起她就像抱一只温顺的羊羔,他们不曾惊扰那一对忘我的情侣。在山谷幽深处,寻到一个干净洞穴。叶尔兰意念紧张得几乎窒息,他困在王子脑中无处可逃!透过敏感的末梢神经,他真切感受到王子身体传来的蓬勃脉动。他甚至有种罪恶感,因为这对情深意切的爱侣并不知道他这个旁观者的存在。
(待续……)
2011-10-13 12:07:00
生死秘密(2)
很快两人已如初生婴儿般了无牵挂,伊利亚斯紧紧搂住她,托米莉亚知道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场蜕变即将来临——从女孩到女人的过渡。她开始觉醒:真正的女人应该用身体去爱恋一个男人,也会永远以身体去铭刻一个男人。
伊利亚斯在她身下小心翼翼托举,轻吻她欣长的颈项。一双游弋的手渐渐向上抚慰,牢牢握住她浑圆结实的胸脯……托米莉亚很快被他烧旺了欲火,完全卷入飘渺飞升的激流旋涡之中。她绯红的容颜充满遐想与期待,美目翡翠样放出饥饿的光芒!忽然一阵轻微疼痛传遍她灵魂每一处皱褶,她不禁轻声呻吟——伊利亚斯知道:自己已穿越她最柔软的记忆,两人身下洁白的手巾已染上爱人圣洁的落红。血液在王子四肢百骸融化成奔腾的骑兵,为记忆涂抹眩晕……
托米莉亚不顾一切抱紧王子,像溺水的人抓紧一根水草。悠深绵长的呻吟在王子耳边如潮水拍岸。他正是一支离弦射出的子丨弹丨,向天飞冲,所有的爱意和忍耐都在一瞬间熊熊喷发!
两人的灵魂不约而同离体在茫茫星空遨游,疲惫的余温缭绕周身……
很久,女人静静躺在他臂弯里,一声幸福的叹息穿越密如红色森林的秀发传来。她用手指玩弄着伊利亚斯发辫,神色迷离地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为什么?”王子轻轻地问。
“为了有一天,当我们回到天父腾格里那里,我还能清楚记得你的脸;还能清楚记得我们其实都很讨厌战争和流血……”她语调中有种淡淡忧伤。
“我们还年轻,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伊利亚斯自信地说。
托米莉亚望着夜空,声音又充满向往:
“在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妈妈总在我腿上栓一根绳子,把我栓在一根木桩上,生怕我乱跑被马群踩伤。我总是问她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奔跑?她说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很多年后,我亲手养大的一匹小马驹死在战火中,当我抱起它的遗体,却发现它腿上也拴着一根绳索!直到那时我才第一次哭出来:真正的爱,只能是无私的让别人自由!我一辈子都想那样做,可我们做到了么?Jane(生命)抱紧我,我真想永远这样躺在你怀里。”
夜幕徐徐降临,伊利亚斯为她裹紧了御寒的羊毛褥。那一夜她和他睡得很沉,没有一丝风能将两人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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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老萨满建议后,特别行动组返回三道海子已半月有余。为防再遭不明袭击,回程路上警方高度戒备,所幸一路风平浪静。
兰木扎布与若望曾反复推敲那狙击手究竟是谁、是否与叶尔兰案件有关?却始终无法定论。假如枪手与哈国边防军描述的蒙格利亚偷渡者有关,难道说乌恩家族也插手此事?但这仅是瞎猜,他们似乎没有阻止警方调查的理由。兰木扎布进一步联想——前往喀纳斯半路遇到头套流血狼皮的怪人——叼走康妮双剑的遁形人狼——携枪带狼皮的偷渡者——最后还有叨着狙击步枪逃窜的野狼……这一系列怪事难道仅仅是巧合?若望也有同感,不过要说牵涉此案,他仍然认为证据不足。Kara Kam则抱怨是警方无意间冒犯了祖先神灵,故此才招来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