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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宗人不止保家卫国,她们还入侵相邻的国家,而且常常取胜!传说她们骑马迅疾如风;步兵轻快矫捷,手持新月图案的盾牌,挥舞着长矛、弓箭和战斧。她们的一生都充满了杀戮和为战争准备的严酷训练。有史料记载:前5世纪的波斯战争中,阿玛宗人又以戴尖帽和穿长裤的东方打扮出现,她们的神话甚至可追溯到古代亚洲为某些神秘宗教而战的女巫。传说她们的力量始于某种原始魔法……”

“她们也是萨满么?”康妮又问。

“很可能,且绝对女人至上。在她们军中绝对不允许出现男人!”

“那……她们为什么留下伊利亚斯做俘虏?”康妮不由屏住了呼吸。

“因为……”

若望脸色一沉正要答话,前方巴雅尔一声大叫:“前面路没了,我们走不了了!”兰木扎布和特警们急忙挤到前面一看:山脊上缓坡前拉着一道看不到尽头的铁丝网,对面一座军事岗亭式建筑,已经到了中哈两国的国境线了,荷枪实弹的边防军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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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尔兰的意念物一直找不到返回现实的机会。

它不敢擅自离开王子躯壳——按照Kara Kam教诲:意念魂离体太久就会自行消散,如果没有老萨满召唤就找不到自己的真身,叶尔兰一样会死!所以他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若要自己平安,伊利亚斯千万不能死。现在两人可以说是命悬一线的生死弟兄。

(待续……)

杀人的祭礼(4)

又前进了3天,囚车终于顺着山脉缓坡盘旋而下,很快进入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伊利亚斯和叶尔兰的意念一样心事重重,这一变化是在两人看过白萨满留给王子的秘卷之后。他俩至今仍对羊皮上所示内容无法理解,它严重超出两人意料!王子内心不断问自己:“母亲为什么要我这么做?从她对我临行前的嘱咐来看,这一定是种救命的计策!可以保全我的性命。可为什么必须这样?”他越想越没头绪、心乱如麻,干脆转移视线,凑近囚车中两个同伴,悄悄商议如何伺机逃跑。一路上女战士对他们看管甚严,深更半夜都轮流设岗监视,一直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凭借对地理环境的熟悉,叶尔兰判断出王子等人已被押解进入今天的东哈萨克斯坦境内,一路上阿玛宗人沿着额尔齐斯河(IrtySh River)源头向西北推进,片刻未曾离开水源。叶尔兰估计她们正朝着斋桑湖(Zaysan Lake)而去。远方山峦因视野辽阔几乎被扯成一条波澜不兴的直线;天上的厚实白云是晕不开的水墨,光晕阴沉冷漠,前途毫不明朗。远处不时有成群牧马、牛羊群潮水样流过,在夏季黄绿交错的草场上喧哗震天。

进入草原后,马队速度明显加快。又行了一日,远远可见润碧如翠的斋桑湖和数百落毡房,远远又有零星女战士来迎,阿玛宗人的临时营盘就在眼前。伊利亚斯记得父亲说过:过去这里也曾是独目人驻地,大约30年前金山(阿尔泰山)西面不知从哪儿迁来一支文明骁勇的“格里芬”部族,凭借快马利刀很快征服了当地大小部落,并一举夺走自古掌控在独目人手中的阿尔泰山金矿。随后格里芬人向东、西、南3个方向迅速扩张,最终将不愿屈服的那部分独目人挤压驱赶到金山以南,偏居一隅,从此与故乡失去了联系。可是光阴荏苒,谁知道这些女人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待续……)

杀人的祭礼(5)

女人们见到湖水异常兴奋,有人甩掉皮甲,仅穿胸衣短裙在草地上相互追逐嬉闹;有人弯腰采摘野花编织头环;沿途泼洒出银铃样的阵阵娇笑;女人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玫瑰色,黄褐卷发在日晕里折射光华。与生俱来的女儿天性淋漓尽致宣泄而出。毕竟,她们都很年轻,有的正值豆蔻年华。这一刻,谁也不会把沙场上的屠夫与她们相联系,她们就像文艺复兴时期的古希腊题材绘画、或者一群上天创造的光身婴儿,惹人怜爱。

红发女被围在她们中间,脸上不再有逼人的威严,而是说不尽的千娇百媚,她来不及脱掉戎装,但头上却被某个姐妹套上一顶雪白的花冠。骚动中,王子发现她朝自己瞥了一眼,虽仅一瞬,却是美目流盼,灵光乍现!

远古游牧民极为敬神,从不直接到河边洗浴饮水,只怕亵渎了水神。女战士们取出马背上的皮囊木桶,从湖边盛来清洌甘醇的饮水,丢给俘虏们解渴,自己也仰头喝了个痛快。正喝着,不知是谁最先开始恶作剧,拍击水囊喷出清凉的水线,溅了同伴一脸一身。叶尔兰留意到:珍珠般细碎的露珠在她们手舞足蹈间盈盈跳坠,女人的皮肤都泛着润玉清辉;听觉似在这一刻被关闭,时间停滞,天地进入一种甜美无声的寂静。不一会,微风宛若排箫声温暖通透,人人心头恶念受洗,无形回归初生时嗷嗷待哺的憨态。他默默感念:生命的意义,是否只为记住这转瞬即逝的永恒?

王子有些动容,思忖间女子们已经闹成一片,被水浸透的麻衣紧紧贴在曼妙起伏的曲线上,有人身体的隐秘部分甚至若隐若现!但她们毫不在意,天真的快乐刚刚攀到顶峰……

忽然红发女王停下来,她迅速做了个噤声手势,妩媚女子们很快在铁的纪律中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翘首朝东北方向望去——

(待续……)

杀人的祭礼(6)

伊利亚斯也察觉出异样,他贴耳附在囚车横杆上,耳膜准确捕捉大地每一丝颤动。很快他轻声对同伴说:“1000轻骑,正朝这里飞奔而来,没有战车声!”

女人们很快穿好戎装,上马摆出战斗队形。远处地平线上已冒出毛茸茸一排黑线。待人马距离女人部队两箭远时,女王紧皱的眉头一松,用斯基泰语说:“是格里芬人!”

叶尔兰意念在暗中注意到女王刚才手伸向箭囊,拿捏一根黑翎羽箭,伊利亚斯打造的凶器箭簇就插在她的箭囊之中。王子的注意力却很快被来者旗帜勾住——3面血红战旗底色上,都绣着一只金色鹰头狮身有翼兽、随风招展如浪涌动;远远只见为首一名骑士手握红璎长矛;所骑战马笼头伸出一对红色鹿角装饰,鞍下四条殷红锦缎威风凛凛;马上人铁甲罩身、褐色长发垂肩,头束红铜发箍。

王子越看心胆俞寒,来人他认识——正是格里芬人右部将军艾尔纳克,多次和自己属下军队交手,互有胜败。如果此时他看到自己成为阶下囚,前来索命岂有活路?伊利亚斯和同伴都下意识脱下罩衫,裹住自己脸部。

女王注意到战俘举动,眼珠一转,马上下令把囚车遮起来。匆忙中只见女兵用毛毡遮没了女王复杂的表情。转眼来者已到眼前,艾尔纳克勒住坐骑,向女王寒暄问安,接着两人用斯基泰语攀谈起来

王子听两人言语友好熟络,心里猛地一沉,暗道:“不好!果然被父亲猜中,格里芬人已经抢先与这些女魔头结盟,独目人部族命运堪忧!”

过了一会他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原来阿玛宗部落目前只是归附斯基泰联盟,艾尔纳克是来邀请女王参加两月后即将在阿尔赞“国王谷”举行的部落大会盟,届时斯基泰王将重新划分女战士部族的封地疆域。王子听得出,一提到这个敏感话题,会谈双方立刻变得谨慎而戒心重重。

“如此说来……拯救我族还有最后的机会!”伊利亚斯猛又想起母亲留给他那张羊皮密卷,不由耳热心跳!

(待续……)

杀人的祭礼(7)

囚车外,跃马横刀的格里芬男骑士有的已开始向女战士们挤眉弄眼、打手势;女子群中也有人积极回应,也许是一对对早已两性相吸的情侣。

谈话一结束,艾尔纳克礼节性送上赠礼,正准备告辞离去。偏偏就起了一阵疾风,浮盖在囚车上的薄毡像翩翩振翅的蝴蝶,“呼喇”一声飘飞开去。艾尔纳克无意间瞟了一眼囚车,突然和伊利亚斯目光相遇、四目定格!

他猛一勒缰,战马人立而起,高喝:“车中人可是贵部俘虏?首领知不知道他们是谁?”喝问间眼里浸满血丝。

“他们是我抓获的战俘,用来祭祀祖先的祭品。”女王面不改色、轻描淡写。

“但3人中有一个是我们单于的死敌——独目人部落的伊利亚斯王子。首领能否将此人交给我带回去发落?单于必有重谢!”艾尔纳克恨不能亲自手刃伊利亚斯。王子一听发根倒竖、叶尔兰心中暗叫:“完了,真身不到,看来今天难免一死!”

原野间一时恶风四起,一团怪兽般的浓云在众人头顶逡巡。女王脸上犹疑不决,过了好一会,才冷冷道:“不必了,这战俘伤我多名姐妹,我必须亲手杀了他祭奠诸神,这也是我们阿玛宗人不变的铁规矩。”

“此话当真?”

“你是说我在骗你?”女王面色一沉。

“首领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想,假如我愿意用手下3名士兵代替此人做祭品供你宰杀,换他一个,你可愿意?”艾尔纳克眼珠一转,竟想出个毒若蛇蝎的计策,他转身朝队伍前列随手指点3人出列——那3人兀立如石,真真面不改色、视死如归,大出女王意料之外。叶尔兰见这一幕心如死灰,想不到祖先们可以拜同一个日月,却不可共同一片蓝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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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亡灵书——揭秘新疆远古秘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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