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点击屏幕中间,可以看到当前章节及切换阅读主题!

冷静下来后我把安仔拉到一边问明缘由,安仔才坦白:"那晚我看你玩电脑,突然见旁边的窗户上有白影幌动,我再看仔细,原来是一个女人,穿着白色长袍脸上还罩着纱布.但我同时想到这是在七楼啊,那个女人不是会轻功就是个鬼,再观察个白衣女人,她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往我们屋内看啊看,不一会就爬了进来,进来后还没从窗棂上下来就对我作了个凶相然后纵身一跳不见了.我像被下了定咒,动也动不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想跟你说但又怕吓到你,所以我就钻入被窝里."

我一听完马上给了安仔一拳,这小子做人实在不厚道,碰上这种事竟然不跟我讲还说是怕吓到我,要是我被害了那怎办.

安仔揉了揉被我打痛的地方接着说下去:"你知道我爸爸是公交车司机吧,他开的线路的总站刚好在老胖家的附近,我爸爸经常在开早班(广州早班车是6点钟,司机四点多就要到车站取车)时经过这一带,好多次见有白色人影从车前掠过,爸爸以为撞了人便下车查看,但什么都没有,问了车站的同事大家都说有过这种遭遇,其实,附近就是广州挺著名的"伊斯兰教徒墓园".你说我还敢去老胖家里过夜吗?"

接上面:

我把安仔的话转给了老胖听,他听后跳得跟猴子一样,跑过来捉住我的双臂大喊:"唔好讲,唔好讲,死啦死啦,我好惊啊."一会又拉着我坐下并说:"我知道你向来阳气足,在家里又天天拜菩萨,所以才要你到我家陪我.其实我本人就是撞见过一次才会怕的,但我不敢说给我老婆听,怕她吓破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也是我老婆带着小孩回娘家,我回到家里已经有十一点多,一进家门就打开电视看西甲联赛,奇怪的是洗手间里竟传来花洒放水的声音,我跑过去看发觉里边有人便问是谁,里边就传来一阵笑声,我以为是我老婆中途回来便没探个究竟,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里边还没洗完澡,我忍不住又过去敲门,里边又是一阵狂笑,而且是很凄厉的笑声,我一紧张就打开门冲进去,兄弟,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我看到花洒开着,水雾中一个女人披着湿潞潞对着我看,那蜡黄的脸上还挤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我惊叫一声拿东西就死命地扔她,她倒也不嗔,穿过我身边就飘出洗手间的透气窗,我当夜吓得没敢呆在家里,现在也是,要不我老婆一回娘家我就得让你陪我.

听他说完我背脊阵阵发凉,但又有些气恼,敢情他是拉我做垫背的?

气归气,他要我帮他想想法子解决,可我又不是师公也没有法力,我也没辙啊,后来我从家里带了两张灵符,一张是要贴在墙上的风雨圣者神像符,一张是挂在身上的风雨圣者保身灵符给他,并教了他方法.

第二天这小子带着黑眼圈回到办公室,还一个劲地打哈欠.我立马问他什么情况,他说:"我按你的方法把符贴在厅里,另一张就放在钱包中,睡到半夜,我老婆把我叫醒,我侧耳细听是你们之前睡过的客房传来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撞玻璃发出"嘭嘭嘭"的响声,同时混合着不情愿的呻吟声,我和我老婆赶紧起身查看,原来客房的窗户裂成碎片,玻璃上,还挂着几缕长长的发丝.

最后他问我这魑魅魍魉到底除去没有,我只能告诉他风雨圣者能保潮汕岂保不得你一家.再后来也真没听他说过在家里看到肮脏的东西,只不过,他的运气还是一样地倒霉.

(补上昨晚写的"风雨圣者羊城显灵")

接着说说另一个同事,他是粤西人,长得浓眉大耳,说一口带着粤西腔的广东话而且声音特别大还爱爆粗口.这小子原住在远景路,回单位只要一路公交车可到,平时他上班虽算不上勤快但还是守纪律,迟到的次数比我少多了,可是最近几天他不止上班迟到还爱发呆,关心他几句他还会对你咆哮,大家只好不去招惹这个火药桶.基于如此性格,我们暂且称呼他为"老粗"吧.

这天午休,办公室里只剩我和安仔,我们趴在桌上睡觉,安仔的电话这时响起,是老粗打过来的,要安仔帮他向单位请几天假,安仔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这才坦白:"这几日黑(运气差)到贴地."然后他把我们约到单位附近的茶餐厅.

他一脸憔悴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看着他形如枯槁人如走尸地样子我们大吃一惊.他连喝了几杯清茶后就慢慢对我们讲:"在上一周,我下班回家,刚拐进巷子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一阵惊叫声,我转过身,只见一个中年妇倒在血汨中,再细看原来是附近水果档的老板娘,不知为了何事从高楼上纵身一跃变成自由落体.我很庆幸自己走快了几步没跟着遭殃,出于人道我打电话报警又召来白车,医生抢救了一会就告诉丨警丨察叫黑车行了,送医院也没用.我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听到这话感到生命的无常和生生存的无柰,就走近前看了看她那行没有合上失去光采的眼睛,说了句‘真系好惨,简就没左条命,太唔应该啦.’一个警员站在我身后听了我这话走过来拍拍我肩膀不要乱讲话,我耸耸肩就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个夜里,我睡觉时老感觉有人进入我的房间,我打开台灯却又什么都没有,等我再睡下又感觉有人贴近我的脸往我的眼睛里吹冷风,这才让我睡不安稳白天上班没精神的原因.但你们知道我向来大胆,又不信鬼神一类的,也就没在意,直到昨夜``````"

说到这里,他的额头飙出冷汗,泪水和鼻涕不断流出,看得出,他不是在哭,是给吓的.

"直到昨夜我特意留着灯睡觉,想看看到底是老鼠还是流浪猫跑来我家里觅食.就在我快入睡时,一个女人也就是那天跳楼死掉的那个老板娘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直接坐到我的床上,她腊黄的脸染满已经发黑的血.我想跑想喊叫但是我动也动不了,只能躺着.她也没怎么样就是对着我看,整整看了我一个晚上,到了后半夜,她竟然靠近我贴在我额头上,然后像婴儿一样地哭,我感觉得很冷,尤其是和她接触的地方,更冷得让我发抖,再后来我就不睡人事了.当我再醒来时已是十点多,我颤栗地爬下床发现床头的地板上有一堆纸灰还有几张没化掉的纸钱,屋里的空气更是阵阵腥臭.我还没来得及洗漱就接到母亲从老家打来的电话,她告诉我爸爸昨晚害了病,头整整痛了一个晚上,这会已送到县医院里,我这才要让安仔替我请假."

听他说完我和安仔感到很不可思议,接着,他又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米白的没有任何图案的方纸,说是在地板上发现的就是这种纸钱.我一看吓得大声尖叫,这是人家出殡时撒给小鬼的买路钱,潮州与广州并无样式上的区别所以我认得,老粗怎能带在身上,于是让他赶紧烧了.

我曾看过香港的玄学大师说在坠楼或车祸等等的案发现场,不可靠得太近,不能直视死者的眼睛,思想更不能与死者的灵魂有直接的交集,也不能在现场说好可怜好可惜一类的话,因为非正常死亡的亡灵怨气与冤气都很大.

老粗最后问我和安仔怎么办,我想了想问他屋子里有没有供奉那一位神明,他摇摇头说:"你们都知道了,我之前一直不信这些."

安仔这时想起老胖的事就让我再请两张风雨圣者的灵符给老粗,我没拒绝就让他同我回家请符.

等他从老家回到广州后,他约了我和安仔一同去他家看看.当他打开门,我们惊诧地看着,屋子里一地的纸钱和纸灰,像是有人在里边办过丧事一样,离大门最近的一块地板上还有一滩干涸了的黑血.

老粗之后告诉我,那个亡灵真的再没来过,但是他经过巷子还是觉得忐忑不安.

十五(看戏)

潮郡杂俎---潮汕地区居民街头巷尾茶余饭后谈及的不可思议事件》小说在线阅读_第12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幽篁隐士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潮郡杂俎---潮汕地区居民街头巷尾茶余饭后谈及的不可思议事件第12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