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出行的所有费用都有黄娟支出,但我不相信这个女人有闲情逸致去买东西。我一直怀疑这个女人除了拥有一张女性的外皮外,骨子到底还省多少女人的特性?
六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三人跟在长长的队伍前走向安检处。我身上一直背着装有黑盒子的背包,经过安检的时候,它竟然豪无动静。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它是金属的,现在看来不是。但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材质。
在登记的队伍中,我还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其中一个是那个叫约翰的帅哥,另外一个更绝,竟然是他在上次班机中的邻居——那个大肚子的商人。
看到这里,不能不令我感到怀疑,这两个家伙是不是一起的。可是看他们站的方位和脸上的神情,似乎又不是。
约翰在人群中看到我们也是一楞,然后挥手向我们打招呼。
我出于礼貌也挥了挥手,并致意微笑。可是当约翰克意识到黄娟跟我是一起的时候,那表情就变得很是古怪。
在他将我从头打脚打量了几遍后,那种疑问感更加强烈。给人的感觉,似乎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应该和黄娟认识似的。
“这个家伙神神经经的。”我把脑袋撇开,不去理他。
而那个同样看到我们的大肚子商人则是显得很兴奋,然后主动走动我们跟前,问我们是不是中国人。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显得更加热情起来。
“你们三个是一起的?到开罗做什么,旅游吗?”
我本不想理这个第一印象就不太好的家伙,觉得这家伙太色。可是身在异国它乡,只要是中国人都觉得亲切。所以也没让他难堪,点点头说。
然后这个男人拍着胸脯说,他对埃及熟的不得了,那里有他的工厂,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过去找他,他愿意做我们的免费导游。
然后又给了我一张明片,让我到时记得一定跟他联系。
我虚情假意的笑着说,一定,定,到时候一定给他联系。
明片上面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国名字,陈国政。下面是一串的身份介绍和联系方式。
我随后扔进了口袋里。
原来这家伙确实是一个生意人,在埃及开罗的郊外开了一家卫生纸制造厂,每月都要在埃及和内地来往两三躺,听到这个消息,我就对这家伙更觉得厌恶起来。
这种人肯定对这条航线熟的不得了,在机场见过的中国人比我见的的外国人还要多,何苦对我们三人这么热情?
2011-10-8 17:42:00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心里这样想。
其实我早看出了了,这家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虽然和我说着话,可是眼睛却一直偷偷地在黄娟和铃儿的身上漂。有时候还会直勾勾地盯着二女的胸口淫@笑。
但是二女都对这个家伙摆出一张扑克脸,估计这人怕二女给他脸色看,才找我做突破口。
自从遇到黄娟,我就对"利用“这个词深恶痛绝。这家伙摆明了想利用我接近二女。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此人极为可恶。是以接过名片后,我也不想理他了。
正好这个时候开始登机了,这人见我没兴趣说话,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上了飞机,我找到了自己的位子。由于上机前喝了一大杯可乐,坐了没多主,便尿意袭来。
这个时候飞机已经飞起飞,不得以,不好忍着,等了半个小时后,我才慌慌张张地往卫生间跑。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位约翰站在门口。我以为他要上厕所,出于礼貌,还是对他笑了一下。
可是等我一转身,这人突然在背后叫住了我。
“喂,朋友,请,请等一下。”
我奇怪地停了下来,转过身。
约翰的脸涨的通红,给人一种憋了好久没找到厕所的感觉。
当我意识到他是在搜肠刮肚找词的时候,不禁皱了皱眉头。
“有什么事吗?约翰?”
这家伙蹩脚的汉语我已经见识过了,怕他憋出心脏病来,所以赶紧问他。
约翰挠挠头,嘴里骂了句,又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中国话不太好。”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我听的懂。”
杰克哈哈两声,可是笑过之后,神情马上变得凝重起来。
“那位女士,美丽的女士,是你朋友?”
我狐疑地望着他,随即心中一跳。
这家伙到底跟黄娟在飞机上说了些什么?还有为什么他一看到黄娟的纹身就吓成那个样子?这让我百思不解。
我马上说:“是,我们是朋友。”说到这一句,我突然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虽然不明白代表什么,可是我直觉地马上又加了一句:“但是不太熟悉。我们是在半路认识的。”
约翰把我的话听完,盯着我看了好久,似乎在确定我的话的真实性,也许是在消化这几句长长的中文。
过了一会,他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凝重之色也消失不见。
“朋友!”他向我走了两步,拍了拍我的肩膀,凝视我着我眼睛笑着说:“我觉得为了你的安全,最好远离那女人。”
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正待我想细问的时候,这家伙竟然转过身,想进卫生间了。
考!看到这里,我急了,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喂,你怎么只说了一半,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一下跑到他的跟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由于这家伙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虽然我也不算太矮,可是站在他面前,就有种三等残废的觉悟。
约翰脸上现出困难的表情,踌躇了半天,才说:“我不能多说,但那女人.....危险。她的味道......让我恐惧。”
说完,这家伙不由分说把我从门口推开了。当我还在琢磨这句话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已经被他锁死了。
我不由皱眉头,这家伙蹩脚的汉语实在让我受不了。可是他的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她看出了黄娟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考!那真是牛逼了,这家伙该不会长了对火眼金睛吧?
当然我可以站在卫生间门口等他,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看他的样子,是死也不肯多说了,我又不能来强的,因为很可能打不过他。
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黄娟正侧脸看着舷窗,外面浓雾一片,当然没什么好看的。
想起刚才约翰对我的话,我忍不住打量起黄娟来。约翰最后了一句说了“味道”?我真想趴到黄娟的身上闻闻,她到底有什么味道令约翰这么害怕。
“你在看我吗?”正沉思中的黄娟突然回过头。
我心里一慌,赶紧摆手:“没,没有,我只是.....”话没说完,我突然想到,这么紧张干嘛,她又不会吃了自己。
黄娟闷哼一声,转过头不理我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对黄娟已经产生说不出的感情。刚开始有点怕她,随着交往的加深,这种畏惧感越来越少,有时候反而生出想跟她亲近的念头。
从侧脸看,黄娟真是美的令人难以置信,让人禁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其实美女我也见多了,但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完全无缺的,几乎在她脸上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如果这女人生在古代,那四大美人就要换人了。
跟这样一个美女呆在一起,脑子里难免会冒出许多龌蹉的念头。
曾经在老家那几天,我就根据以前损友们传授的经验,想从她走路的姿态来判断这个女人是否还是处子。观察的结果让我觉得那经验全是扯淡。因为这样一个美女,怎么还能保持处子之身呢?
从伊斯坦布尔到开罗也只有近七个小时的飞行,只要闭上眼睛眯一会,时间就会很快过去。
眼看离目地地越来越近,我原来兴奋和憧憬,早以化为无边的恐慌。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但我知道这段冒险生涯绝对不舒服,就算一切顺利的找到那些宝藏,光路上的艰辛就足以我要了我的小命。
看着身边闭着眼睛熟睡的铃儿,我开始后悔带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