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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 21:07:00

@华丽丽的七七 @十一月的狂想@luyi125:今晚大概就这些了……明早继续,各位看文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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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次的事情,虽然惭愧,但我只能说是无能为力。”老板捧着杯子,慢慢的啜饮,“无论是否由我动手焚毁,你的同学都没有办法解脱。”

“我说过,那个钱包本身就是为了消灾才被遗弃的。就像是多米诺骨牌,只要第一块牌倒下,那么除非是将上一块骨牌扶正,否则之后的连锁反应就不能消除。你的同学既然已经捡到,除非将钱包交换上一个遗弃者,但是,你亲眼见过他当时的状态,重新寻回前主人,对他已经是不可能了。”

我点头,当时吉寿惊恐的眼神和慌乱的姿态历历在目。既然他肯把钱包塞给我,就是知道这个钱包上有问题。并且,对于他,这个问题是无力解决的。

“你的朋友,能做到的只是将这些钱,再转手给下一个人。你的朋友应该算是聪明人,在钱没有散出去的情况下,只要将钱包转手,就可以摆脱这些厄运。但是如果,他将钱钞使用掉一部分,那么即使是之后将所有余款转手,依然不会摆脱厄运。”

老板说到这里,转着杯子,表情有些无奈,“其实,从最开始的人,就误解了这种去除厄气的术式的本意。这种术,在大家族群聚的传统家庭和村落里,往往是用来让所有人共同分担的。就像是有了喜事,会邀请亲朋分享喜悦,又或是家有白事,也要长拜流水宴众。对于这种家中背时的,往往由家主出钱,摆几桌酒水,说来也是请各位受邀者,帮忙驱去厄运的仪式。而这种仪式,随着大家族的消失,也逐渐消亡。有人就想出各种办法,比如药渣,又比如散财。但是无论如何,原先由几十人共同分担的东西,现在却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如果当时不能销毁,被其他人捡拾,恐怕,只会不断的再向下扩散,如同瘟疫。”

“那……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还是有些不甘,“比如我也去办几桌宴席。”

听到这话,老板无奈的苦笑,“这个术,在开始的时候,可能并非什么特别严重的厄运。有可能只是生意不顺,或是为了求个心安。但是这样几轮传下来,再加上上一个转手者本身所附加的恐惧,导致在转手过程中逐步增加每个经手人的恶意。这和开始那些大家可以分担的东西,已经不是同一个质量级别。再说,在现在人烟寥落的日子,也无力凑齐足够的人首。”

“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唯一的方法,就是就地销毁这笔财款,避免更大范围的伤亡。至于你的朋友,无论是怎样的术式,都要背负风险。这个世界上,无论有意无意,总是存在等价交换,风险和报偿一直是同时存在的。”

这些话,等于老板间接承认吉寿是因我而死。

看到我垂头不语,老板倒是耐心的相劝,“你也不要太难过,如果不是在此停止,之后只怕有更多的受难者。两害相权,取其轻。”

“而且,现在已经进了七月。我无力要你去信些什么,但只能说的是,之所以祖先会将中元节设为七月月中,自然是有所道理。接下来也要开始忙碌,你还是留宿这店里,帮我劳碌几天罢。”

听了老板的一番恳谈,我之前的怀疑和不安都已经去了大半。

“如果他出事,我不会算完。”刚刚一直默然无声的李琰突然出声,零碎的话语夹在在被风扬起的风铃之间。我不解地转过去,却看到他依然是闭目养神的样子。

老板只是微笑着拍过我的肩膀,“王奕,去门口看看罢,我要的东西,大概已经送到了。”

2011-8-3 21:16:00

除了刚刚的风铃声,我没有听到任何敲门。不知道老板是怎么知道有人来过的,我打开门,不见有人。正要关门时,却看到在门口右侧的位置,放了一个扎染着蓝色云纹的布包。

这大概就是老板所要,我躬身取了,拎在手里感觉倒是不重。

见我接了包袱,老板高兴的取来打开。“正好你最近几天,也没什么事情,这活计就交给你了。”

我看清布包里的东西,只觉得一阵无力。包里整齐的叠放着一堆裁剪整齐的白纸和竹篾,老板又转身从抽屉里取了剪与刀,教我如何将白纸裁成整齐的规格,然后再用白纸封扎。这活倒是不简单,但越做越觉得不太对劲。

“老板,我这是在做什么?”我总觉得和小时候回老家祭祖时,看到家里女眷们剪裁的那些纸活相似。

“你觉得呢?”老板停下伙计,又是笑眯眯的表情。

看到老板这个表情,我大概知道,自己没猜错了。

“恩,是在做纸活吗?”果然,老板的眼睛更弯了。

“不愧是小王奕,的确聪敏。”这话虽然是称赞,但我丝毫不觉得高兴。“既然你明白。那么,我们就可以做些更复杂的东西了。”

说着,老板取了布包里的竹篾,又取了浆糊和白绳,只见他先用竹篾挽成弧形,再用线绳固定,最后用浆糊敷上白纸。几下的功夫,一朵白纸的莲花就端放在桌上。

这过程说来简单,明明看的清晰,但到我自己动手的时候,却是各种不听使唤。不是竹篾的形状弯曲的不能如意,就是线绳固定的不够牢固。用了老板刚刚几倍的时间,才做完了第一个成品。

“果然这种东西,还是应该让心灵手巧的姑娘来做。”折腾下来,我有些挫败。

“这便是误解了。”我抱怨的时间里,老板又做完了一朵,“这种纸活,在过去可是只有老师傅,才有资格经手。而且,不止是制作者,连选用的白纸也有讲究。若是纸人之类更复杂的祭品,还需要找人开光才能用于丧祀。”

2011-8-3 22:21:00

“对于我们民族,最早的先人过世,常见的殉葬品是活人、活兽,以及一些死者生前常用的器物。而越向后发展,丧葬的礼仪也有了变化,殉葬品逐渐演化成了烧制的陶俑,再往后,就是现在常见的纸活。”

“虽说这些祭祀品越来越简便,也变得方便,但是有个最重要的问题,这些手工制造的祀品,并不具有人牲的魂魄,也就说即使被焚烧之后,死者也无法收取祭品。因此,这些扎纸的艺人,不仅要心灵手巧,也要懂得各种异术。所以,以这种活计为生的家族,往往是如同刽子手、入殓师一般的家族产业。个中翘楚,便是姓苏的一支。”

“不过说来也有趣,最初遇到苏老,却是在某地的春祀之上。”

春祀也是曾经在农耕时代占据重要地位的祭祀活动,每逢立春之日,各地的官员富户必斋戒沐浴,全副顶戴,按序列于祭台两侧。再请了仪仗队伍,抗抬着祭品与春牛,鸣锣开道,进行迎春之仪。

春祀之中,最重要的角色,即使被扛来的这头纸牛。《东京梦华录》有云:“立春前一日,开封进春牛禁中鞭春”。 卢肇:《谪连州书春牛榜子诗》:“不得职因饥欲死,儿侬何用打春牛。”春牛的风俗由来已久,这春牛必须是求了盲眼的纸扎艺人经手。按赤、黄、青、白、黑五色取纸,由盲艺人凭空摸取了其中一色的纸张,再扎糊而成。这五色,也预征着当年的年成丰欠。赤色多火厄,黄色兆丰年,青主风、白主水、黑色为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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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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