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李刚的老婆已经不在挣扎,躺在地板上抽搐着,头底下渗出一片殷红的血水。李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刚走了两步,也倒在了血泊之中。我愣愣的站在窗前,李刚和他老婆互相杀死了对方,这结局让我让我吃惊不已!
由于李刚家客厅安装的是落地窗,窗帘又没有拉,他俩的动静已经惊动邻里,我们这幢大厦也有不少人家看到了这血腥的一幕。很快警车救护车就都赶到了现场。他们破门进入李刚的家,把两个血人抬上了担架。
哎!他们何必闹到这种地步呢?我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四肢曲扭、眼睛暴突的自己,李刚的老婆一定不知道——李刚上午已经趁我在睡梦中用枕头压在我的脸上将我杀了。哎!我郁闷的摇了摇头,他俩比我幸福多了,我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被人发现,要知道,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腐烂是件相当痛苦的事呢!
贴一篇小品文!
女友坐昨天和我分手了,四年的感情瞬间付之东流。我记得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爱你!可是你没有房子啊。”
我站在天台边沿的护栏上,这里是十三层,我只用轻轻的向前倒去,就能结束这每日痛苦挣扎的人生!我现在是去意已决,要问我自杀的原因是什么——房价太他妈的高了。
就在我闭眼倾身准备身赴黄泉时,脑中忽然灵光闪现,人生在世千般艰辛万般险阻,但说到最后还是一句老话,除死无大事。既然自己要死,就死的轰轰烈烈。我颤颤巍巍的从护栏上爬下来,站在天台中央,仰望着漫天繁星,高声喊道:“我要为抑制中国的房价而战斗!”
我是没有多少文化,虽说读过大学,但对政治经济一窍不通。所以我的战斗计划也没太多文化——杀死一个无良地产商。于是我开始从报纸上寻找目标。
“良信地产开盘三天就爆出所有楼盘销售一罄,人们只得掏高价买二手买房。”
妈的!又耍这套。
“良信地产高价打造奢华富人区,门卫告示高调贴出‘名犬可进,穷人止步!’”
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良信地产广告语出惊人,如果你不能给她一个名分,就请给她一幢房子!”
人神共愤啊,原来你的房子就是专门给那些小三环绕的权势富豪建造的。悲哀啊,原来那些地产商在建房时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入住。好了,不多说了。目标锁定完毕——良信地产的董事长,吴良信。
机会很快来临了,吴良信要在他新竞拍下来的土地上剪彩至言。
这天天很热,我混迹在人群中看着讲台上的肥胖的吴良信,他被身边站着的两位窈窕美女衬托,更显的好像一只直立行走的猪。
“未来五年,我将在这里建成一座完善的生活社区,这里将有山有水……”
我实在忍受不了吴良信继续规划他那建立在我们一生痛苦之上的灿烂明天。我暴喝一声:“有你妈了个*!”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一个箭步冲上讲台。讲台上只有吴良信和两位美女,吴良信腿一软坐倒在地,大喊道:“你要多少?我给!”
我毫不犹豫的对准吴良信的心窝刺了下去,就在刀子即将碰到吴良信那名贵的西服时,两边的美女瞬间抬腿,脚尖准、狠、稳的点在我两边的太阳穴上。接着两位美女又齐刷刷的跳起,在空中回旋半周,同时踢在了我的胸前!在我飞出讲台的瞬间,我看到了吴良信正邪恶的笑着。
人群疯乱起来,我头晕目眩的像只没头苍蝇似的瞎冲乱撞,自己都不记得怎么逃离的会场。
晚上,我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任凭泪水肆意的流着。我他妈连死都不怕了,还是奈何不了那个无良地产商。不知过了多久,我愤怒的拉开窗户,声嘶力竭的吼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回声在钢筋混凝土铸成的楼宇间回荡着,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回应:“说的好!”
从这天起,我开始拼命的锻炼身体,每天坚持长跑,并自学巴西柔术、拳击、跆拳道等多项搏击技术。而且热衷于街头跑酷运动!
三年后的某个深夜,我正在往身上套着一件夜行衣。
“嗡!”一只苍蝇在我身边飞过,我麻利的拔出匕首,在空中轻轻一挥,苍蝇被劈成了两半。我慢慢的将匕首插进皮带上的刀套内,眼中露出坚决的目光:“吴良信!今晚就是你的忌日!”
我这三年来的苦练,已经使我成为了一个动作迅速、感觉敏锐的杀手。我给自己取的称号是:“吴良信终结者!”
一年前我曾多次偷袭吴良信,但是都没有得手。在这一年里,我又将匕首练习的出神入化,今晚对吴良信的袭击是志在必得!
我小心翼翼的潜入吴良信的别墅,走进他的卧室,看到吴良信那肥猪一般的身躯躺在床上正打着呼噜。我抽出刀子猱身而上,今晚上一定要了你狗命!
卧室的灯突然亮了,三名壮硕的保镖冲了进来。我冷笑一下,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三拳两脚将三名保镖打晕在地,抽出了三年前那把水果刀转身要向吴良信掷去,却看到吴良信手中也拿着一把尖刀,嘿嘿,想做垂死挣扎?谁知吴良信冲我大吼了一声:“算你狠!”奋力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我愣愣的站原地,好半天才回过身来。好吧,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吴良信这个地产商终究是死了。任务完成了,我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吴良信的别墅。
过了良久,吴良信的尸体坐了起来,他把插在胸前的匕首拔了出来,笑着对门外走进的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说道:“这道具蛮好玩的,这次他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道士微微鞠躬轻声道:“他已完成心愿,投胎转世了!”
吴良信哈哈大笑:“这鬼魂缠自从三年前失手将他打死,已经不依不饶的缠了我三年了,我做了多少法事,他仍然阴魂不散,没想到居然装下死就能让他滚蛋,老道士,有你的。”
道士又微微鞠了一躬。
吴良信一脸的得意:“中国地产界就是这样,房价只涨不落,哈哈!这是趋势,不仅活人阻止不了,就是鬼神又能耐我何?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老道士收了吴良信的酬劳之后匆匆的收拾了行李离开了这座城市。坐在火车上,老道士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这鬼魂完成了夙愿应该就投胎了啊,真不知道现在的鬼魂都是怎么想的,吴良信你自求多福吧!”
深夜,我再次套上夜行衣,站在天台上审视着脚下这霓虹闪烁的城市。我已经今非昔比,我不会再去自杀,我要将那些法律无法制裁的罪恶终结!
七儿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她虚弱躺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等待着死亡。
七儿是一个乞丐,残疾的乞丐,她的双腿从膝盖以下都已经被截肢。但是她还能够爬行,如果她想的话,大可以从这阴暗的桥洞里爬出去,从一些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来救自己的命。但是,现在的七儿宁愿被饿死,也不想离开这个虽然冰冷潮湿但是却让她感到安全的地方。
两天前,几个小青年抢走了七儿的铁罐子,七儿顶着风吹日晒辛苦一天讨来的钱财都在里边。晚上,温叔把七儿吊了起来,和几个男人一起把七儿轮奸了。几个男人泄欲之后,便开始用皮带抽打七儿。
“我让你没钱交,说!是不是把钱藏起来了?”温叔边骂便狠狠的用皮带抽打着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