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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12 22:49:00

我爸和阿晨抬着班长,阿凤走在后面,五个人来到这岛上,现在一个身首异处,一个生死未卜,而这岛上的怪事却理不出一条头绪,三个人心里说不出的一股恶气。就在三个人刚进村口的时候,却听到一阵小女孩的哭声。

我爸说:“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找到个,咱没准就能问出些线索,咱们赶紧循着哭声过去!”

我爸话音未落,那哭声却戛然而止了。众人无奈,只要先找个地方把班长安顿下来,最重要的是找些日常药物,没准班长脱险的几率还会大些,虽然平时我爸和阿晨对这个程大壮厌恶之极,但总觉得这人只是品性坏些,还没到罪该一死的地步,现在这时候,平时那些恩怨也就先放放,救人为要。

三个人在村里找一了会儿,忽然阿凤发现一个土坯放上面用红漆画了一个十字,那里应该就是村里的卫生所了吧!于是,我爸和阿晨二人先进去看看,确认里面应该是没有危险,就叫阿凤一起将昏迷不醒的班长程大壮一起搬了进去。就在进屋的一刹那,我爸突然感觉胸前戴的那件虎威,莫名奇妙地好像跳了一下,但又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那间屋子分里外两间,布置的很简单,除了日常的桌椅外,只在外屋放了一张平板床,在里屋一脚还有几个木头柜子,估计应该是日常放药品的地方,我爸和阿晨将班长程大壮抬到了按章平板床上,阿晨便让我爸和阿凤一起守着班长,自己去里屋的柜子里找些防感染的药,刚进去每一小会儿,阿晨突听外面的阿凤大喊:“乐子,你要干什么?要杀人啊!”

阿晨赶紧跑了出来,却见我爸正用一把军用匕首在班长的脖颈上比划着,一边的阿凤吓得不知所措。

2011-7-12 23:20:00

“乐子哥!你要干啥啊!”阿晨大喊。

“这家伙平时总整咱们!”我爸恶狠狠地说,“你不想把他杀了嘛?”

“古乐天!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今天你杀他,说不好那天还杀我了!”乐子大喊!

“你们这都这么了?都别闹了!好吗?”阿凤的喊声带着哭腔。

“男人说话,你别插嘴!”阿晨大喊,“没有你,我们也不至于跑到这鬼地方来!我看,要杀先杀了这婆娘!”说罢,阿晨居然从角落找来一把斧子,就朝着阿凤走去!阿凤吓得赶忙往屋外跑,阿晨也随即追了上去。

“妈了个巴子!想不到你小上海,连喜欢的娘们都要杀!是个狠角色!”我爸说着也拿起了柴刀,“没准那天在高脚楼上还趁老子睡着了,一刀要了老子的命,我也先下手为强吧!”说着也朝阿晨追过来。

可是就当三个人跑出屋时,却都愣在了外面,我爸和阿晨面面相觑,似乎刚从梦中醒来,对刚才的事全不知晓。

阿凤这时已经吓坏,她说:“乐子,阿晨,你们刚才怎么了!刚才你们在屋里是不是鬼附身了,说话的声音腔调都变了。”

“不知道啦!阿拉就感觉着脑子一片空白,就是十分生气,想杀人!”阿晨一脸迷茫的说。

“我也是啊,但好像不是鬼附身,刚才我好像做梦似的,好像好杀人!”我爸也是一脸迷茫。

“这…这…”阿凤没说完一句话便蹲下身去,大哭起来。就在这时,我爸和阿晨突然发现,阿凤的哭声似乎有回音,不对,应该说是似乎有两个阿凤在哭,一个在他们边上,而另一个却好像在土坯房的顶子上。

“谁!谁在哪?”阿晨边喊边往后退了两步,再助跑了两步,就直接跑上那土坯房了,在一边的我爸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佩服,想不到这小上海平时看上去文文弱弱,还真有点子本市,他平时总和我说自己小时候跟随一个以前上海老青帮的双花红棍练过几年功夫,我还当他吹牛呢。

2011-7-13 0:08:00

“侬那谁?手里拿的是啥子东西?”只听房上的阿晨喊道。

“怎么了!阿晨?”我爸在下面问。

“一个小姑娘!不知在屋顶上搞啥子鬼!”阿晨说。

我爸一听,终于找到了活人,也赶紧攀爬上房,只见阿晨正拉着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看样子也就八九岁,一双大眼睛满是无辜,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用白纸剪成的小人。

我爸对那女孩说:“小丫头,别怕啊!能给解放军叔叔看看你手里拿的什么吗?”

“这村里一个人没有,乐子哥,她会不会不是人啊!”阿晨问。

“别疑神疑鬼,要她不是人,是别的东西,我带的那块虎威早就有反应了,刚才咱进那屋子时,好像那虎威就跳了一下,我还以为是错觉了。”我爸说。

我爸接过女孩手里拿着的那个用白纸剪成的小人,打开军用手电,仔细观瞧,那纸人的头显然和身子不成比例,而在那纸人的头上居然还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奇怪的字。

“怎么又是梵文?”我爸自然自语道。小女孩拉了一下我爸,指了指底下,我爸发现那草编的屋顶上,居然还插着好多好多同样的纸人。

“虽然不知道这纸人是什么,但要想又是密教的禁术,估计刚才咱两个心神迷糊,应该就是这放地上的纸人搞得鬼!”我爸对阿晨说,一边的小女孩好像听明白什么了,不住的点头。

“班长还在屋里,是不是咱们把这屋顶上的草人都拿掉,那屋子就能进了!”阿晨问。

“不知道,应该不会那么简单,不过看刚才的情景,似乎这法术只对男的有效,阿凤似乎没受影响!不妨让阿凤进去把班长拉出来,再找些药。”我爸说。

两个人还有那小女孩一块下了房,又让阿凤去把屋里的班长拉出来,一开始还怕阿凤没那股力气,还好,班长躺着那个板床其实是底下有轱辘的那种担架,阿凤不费劲便把班长程大壮推了出来,还从里屋的柜子找出了一些抗生素和一瓶云南白药,还有纱布。有了这些,班长的伤口就不怕感染了。

那边阿凤帮着阿晨给班长处理伤口,这边,我爸便开始盘问那来的莫名其妙的小女孩,这孩子不怕人,但眼里全是惶恐,问了半天,那女孩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难道是个哑巴。

可是,俗话说,十聋九哑,可看着女孩似乎能听见别人说话,可是就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乱比划,那种比划显然又不像一般哑巴那种手语,而是毫无规律,更奇怪的是,她一边比划,嘴巴还一动一动的,像是说着什么,但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爸问她想说什么,那女孩着急地直跺脚,似乎不是她不会说,而是我爸是个聋子!

我爸问她村里人都去哪了?女孩便一遍一遍在空中画着曲线,看那口型还像在说着“什么什么岛!”可是我爸就是看不懂她的手势,一遍一遍地问“你想说什么啊?”“什么意思啊?”直急的那小女孩呜呜地哭起来。

小女孩一哭,我爸就更纳闷了,心想,这事不对啊!一般这哑巴,虽然不能说话,但边比划边也能发出声音啊!要是说着小孩是那种发不出声音的哑巴,为啥她一哭又有声音啊!这小孩似乎是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想到这里,我爸突然发现那小孩的胳膊上还有脖子山密密麻麻的好多黑点。

“我看看,你身上怎么啦!”说着我爸一把拉起小孩,拿着军用手电一照,才发现那小孩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字,居然又是梵文!

“难道这孩子也是中了法术才说不出话的?”我爸想到,没准她能知道这村里人去了哪里,但是一村人都消失了,为啥这孩子还在?

2011-7-13 0:55:00

忙乎了好半天,阿晨那边总算将班长程大壮的伤势搞定,虽然他还昏迷不醒,但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而我爸这边,却发现小女孩身上的咒文不知道是什么颜料写上去了,但不管怎么弄也搽不掉,但是从小女孩不断比划的曲线,我爸突然想到了前一天在这岛上发现的那卷羊皮卷上写的那个蛇蟠岛。

“你是想说村里的人都去了蛇蟠岛了吗?”我爸问。

小女孩高兴地不住点头。待我爸再问关于“村里人为啥去蛇蟠岛?”“怎么去的时?”小女孩又开始比划,一会儿在下巴下捋了捋,好像是比划胡子,一会儿又比划挥手致意,我爸费了好大劲也想不出她想表达什么。但有一点很清楚,就是我爸问到村里的纸人什么回事时,小女孩不住摇头,显然这一点她也不知道。

毕竟又累又是惊吓的一天,又过了一会儿,阿凤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了,连连只打哈欠,我爸和阿晨便叫阿凤带着小女孩一起进屋里睡觉,但是不知为什么小女孩一进屋子便变得十分狂躁的样子,似乎那屋子的魔力在对她起着作用。

只要又让阿凤她们两个人出来,睡在路边,我爸和阿晨两个人站岗,荷枪实弹,生怕再生什么古怪。一直到第二天,他们哨所上一级连队的刘指导员带着几个战士找到他们。

我爸和阿晨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和刘指导员说了一遍,这个刘指导员入伍前是某个农学院的大学生,虽然比班长程大壮官阶大了许多,但待人很和气,而且说话办事总是有条不紊,深得战士们得信任。

听完阿爸和阿晨两个人的叙述,和一遍连连点头,还不断想插话的阿凤,刘指导员沉思一下说:“虽然你们说的很不可思议,但这长坪岛上一百来口子确实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想没准这里有敌对势力的破坏!故意装神弄鬼,转移我们视线。这样吧!咱们大伙先回哨所,一来你们休息整顿一下,程大壮同志的病情也需要进一步治疗,另外现在还不能确定失踪的村民就在那个蛇蟠岛上,我们需要从这孩子口中多得些线索,再找个当地的渔民做向导,再出发也不迟!”

说罢,刘指导员便组织几个人去抬程大壮,自己带着另外几个同志,由我爸和阿晨带领去帮许大富收尸,那许大富的尸首在这热带的海岛经过一夜,已经腐烂,还招来很多蚊蝇,刘指导员一点也不嫌恶心,和几个战士将许大富的尸身收敛了,又亲自去那屋子里将那许大富的人头拿了出来。奇怪的是,昨晚那纸人,还有那遍地的山蚂蝗居然都不见了踪影,就好像有人故意收拾了案发现场。

一切妥当,一行人才算坐上刘指导员他们开过来的小艇,准备先回哨所。

就在回程的路上,我爸和阿晨忽然间都发现,自己的胳膊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多出了几个莫民奇妙的怪字,就和那小女孩身上的一样,就和那茅屋上的纸人头上写的一样,也是梵文咒文。更古怪的是那字不像是写上的,倒像是从皮肤下面长出来的一样。

这肉里长出来的咒文是吉是凶,今天先到这里,咱们明天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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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记:我爷爷曾经认识一只妖怪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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