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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5-2 1:32:00

(73)

棒槌?大家都觉得很不可思议。陈五爷解释说:“小棒槌通常参气不旺,除非破了皮不然参气不会出来。但只要是超过百年以上的棒槌,参气太旺盛,就肯定会多少泄露出来一点,渗到土里,如果刚好附近有泉眼,水里难免会有些参气在。”

刘权兴奋地问:“要照这么说,那泉眼旁边肯定有百年以上的大棒槌了?”

陈五爷笑道:“也不一定,有时候小棒槌被耗子虫子什么的咬了,伤处也会有参气出来,如果没有破了皮的小棒槌,那就肯定有大货。”

弟兄们一听都摩拳擦掌的,好像水边有人参娃娃一样高兴,我担心地问陈五爷:“五爷,我刚刚也喝了一口下去,现在咋办啊,有解毒的办法没有?”

陈五爷说:“幸好喝得不多,才一口也药性也维持不了多久,一会儿就过去了。”

我失望地问:“真没有办法了吗?我连一会儿也不想疯……”

陈五爷说:“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只要把参气解了,就只剩白喇叭花自己的药性,那睡上一觉就好了。”

我大喜过望,忙问:“参气要怎么才能解?”

陈五爷笑答道:“真是个傻小子,随便吃点儿萝卜就行呀,棒槌和萝卜一起吃等于白吃,这你总该听说过吧。”

我为难地说:“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可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萝卜去啊。”

这时老王一拍大腿说:“有啊,咱们不是还有挺多萝卜咸菜吗?应该是一样的。”

我刚开始还挺高兴,可转念一想又发起愁来:“那可是咸菜啊,还不得把我给咸死?”

陈五爷说:“不吃也行,疯一会儿就好了,反正又不会死,怕什么。”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跟老王要了点咸萝卜条子,刚吃几口就觉得咸得不行,老王一向热心,善解人意地说:“这么空口吃可不行,要不我去给你拿点儿苞米饼子来?就着饼子就不觉得咸了。”说着就要往灶台那边走。

陈五爷叫住老王,摆手说:“这可不能就着别的东西吃,不然萝卜的劲儿发不出来,见效可就慢了,他喝水也有一阵子了吧?再耽误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啃着咸萝卜条子,不由得怀念起新鲜萝卜那清甜的味道,脆脆的还带着微微的辛辣气息,美味多汁。每年冬天是青菜最匮乏的季节,只有萝卜白菜,那时候天天看萝卜都看烦了,心里还愤愤地想:这破玩意儿,哪怕我一辈子不吃都不会想!可现在倒好,想找点吃吃却弄不着了。

石柱子好奇地问陈五爷:“五爷,你咋懂这么多呢?连蒙汗药是咋做的都知道?”

陈五爷迟疑了一下,淡淡道:“嗯,我年轻的时候跑过江湖。”

跑过江湖的言外之意就是当过“胡子”,也就是土匪,因为明说不好听,所以大都隐晦地称为“跑江湖”。解放后土匪基本绝迹了,石柱子年纪小没听说过,还以为跑江湖是指打把式卖艺的呢,仍兴冲冲追问个不停,弟兄们都很尴尬,却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栓子叔赶紧岔开话题,说:“这些闲话咱们以后再唠,现在赶紧想想明天怎么找利子才是正经。”

韩松没精打采地说:“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还能怎么找,瞎找呗。”

李叔一边侧着身子给屁股上药,一边说:“哎,我说栓子,你算的那个倒底准不准啊?叫你‘算一半儿’还真是没冤枉你,你看你哪回准过!”

栓子叔说:“唉,连我自己也不敢打保票,那明天就别往西边找了。”

刘权说:“具体怎么找等明天再说,这都累了一天了,赶紧拿觉去。对了,今晚轮到哪个戗子守夜啊?”

韩松说:“是我们戗子。”

刘权想了想说:“这样吧,今晚我替你们守夜,你们三个都拿觉去吧。”

石柱子高兴地问:“整晚都不用我们起来了吗?”

刘权点头说:“对,我一个人就行了,都散了吧。”

我吃了不少咸萝卜条子,渴得不行,又不敢喝水怕延缓了药效,只好回到戗子胡乱睡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能有效。

朦胧中,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衣身影,似乎是飞雪,她站在我面前向我伸出手,手心里赫然是我那枚黑玉古钱,说:“这个给你,可以保佑你平安。”

我虽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心里还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躺下睡觉了,这肯定是不真实的,难道是那水的药性还没解?唉,咸萝卜条子看来是白吃了。

飞雪的身影一闪即逝。我清醒过来,伸手一摸,那黑玉古钱仍好好地挂在脖子上。我感到口干舌燥而且喉咙发紧,特别难受,便爬起来去找水喝。

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很轻,我伸手把门帘子揭开一条细缝往外看,月光下,虎头举着火把蹑手蹑脚地从陡坡下走了上来,我十分不解:这大半夜的他不好好睡觉,跑去哪儿了?怎么还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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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王谷——说说在东北深山老林里挖参的故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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