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2011-6-12 22:33:00

“张师父,您怎么来了?”马强擦擦手,掏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撸直后递给师父。

“马大哥客气了…”寒碜几句,师父深吸一口烟,道:“我来看看你家的情况。”

“玲儿姑娘有消息了吗?”

师父摇了摇头。

“马玲是个好姑娘,以前路上碰到,都会礼貌的叫我一声大哥。怎么就无缘无故失踪了呢?”马强啧啧连声,“一母同胞的两兄妹,马一刀人品却那么差,自己死了,连累一家人跟着倒霉,造孽呀…”

师父没吭声,深吸几口烟后,沉声道:“你家的牲口全死了吗?”

马强回过神,耷拉着脑袋,指指身后,“全死了,都在那儿躺着呢。”

来到近前,放眼看去,这里简直是个混杂式屠宰场,死去的禽畜,按大小顺序摆了两排,占据了大半个院子,个个腿朝天,翻着怪眼,胸腹大开,没有内脏,散发着阵阵血腥。

“我割了一些羊肉,厨房里正煮着。等下给你割点牛肉,提两只鸡。剩下的吃不完,拿去卖掉。”马强心疼的抽搐几下嘴唇,颓然道:“真他娘的邪兴,别人家的都没事,就我们家的死了。”

师父摆摆手,推辞道:“马大哥不要太客气,都拿去卖了吧,养这么久不容易。”

马强客套半天,师父坚决不要,只得作罢,但声称一定要我们留下来吃羊肉,不然就是不给他面子,师父只得答应。

厨房里飘出的肉香,令我馋涎欲滴。师父平时还是比较节俭的,除了逢年过节以外,不怎么买肉。这段时间,托马玲的口福,吃了不少野味儿。

“羊肉还要煮一会儿,外边冷,走,屋里坐,我去沏茶。”

师父说:“不忙,先去你家牲口圈里看看吧。”

马强带我们绕过堂屋,来到后院。寂静的院子里,了无生气。牛棚、羊圈、鸡窝里,空荡荡的,血迹斑斑。粪臭混杂着血腥,很是呛人,我赶忙捂住鼻子。

马强说:“昨天下了一天的雪,擦黑就睡了,晚上什么也没听到。早上起来喂牛,才发现鸡牛羊全死了。,我中午回来时,孩儿他娘还在哭…”

师父蹲下身,仔细的检查着。

“鸡死在窝里,还是外面?”来到鸡窝时,师父问道。

“外面,好像是被一只只拉出来的,东一个西一个,躺了一地。”

说完后,马强小声加了一句:“张师父,到底是人干的,还是鬼干的?”

师父沉声道:“不是人,也不是鬼。”

“那,那是什么?”

“是一种非人非鬼的东西,准确的说,应该是行尸。”师父幽然道:“这才刚刚开始,我们镇上来了邪物…”

马强闻言色变,“真的?”

师父郑重的点点头,“不要声张,以免惑乱人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必害怕。”

“娃她爹,羊肉煮好了。”前院传来马强老婆呼唤的声音。

马强也非胆小如鼠之辈,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张师父,小师父,走,吃羊肉去,先填饱肚子再说。”

马强有个五岁的女儿,这几天在外婆家住着,家里只有夫妇二人。马强老婆属于那种典型的农村妇女,粗手大脚,为人宽厚,脸上挂着泪痕,双眼红肿。

马强老婆端了一大盆羊肉,给我们仨每人盛了一碗,便独自去厨房里吃了。浓烈的肉香刺激着我的感官,迫不及待,抓一块便啃,差点连舌头都咬下来。师父和马强边吃边喝,频频举杯,并不开怀,看起来心事重重。

“马大哥,你知不知道关于废鱼塘旁边那座旧宅的事?”师父喝了几杯酒后,点上一支烟,问道。

马强吐出一块骨头,含糊不清的问:“哪个旧宅?”

“就是正对鱼塘,很大的那一座。”

马强缓慢的咀嚼着,想了一会儿后,突然停止动作,压低声音道:“你是说,马云生活着时住的那处宅子?”

2011-6-13 10:48:00

马强死劲咽下嘴里的羊肉,沉声道:“张师父,不瞒您说,马云生是我们马家的族人。关于那口鱼塘闹鬼的事儿,镇上人都知道。他家宅子荒弃多年,没人敢进,就缘于此。但除了我们马家族人以外,没人知道这里边的内情。”马强声音细微,仿佛生怕隔墙有耳一般,满脸神秘之色。

师父掏出马玲的发夹,说:“这个发夹是玲儿之物,我在那座宅子的堂屋里拣到的。”

马强正夹起一块肉放到嘴边,闻言手一颤,掉进了碗里。

“我估计,玲儿的失踪,和你家牲畜的死,都跟那栋旧宅有关,跟我讲讲关于它的事吧。”

马强迟疑片刻,喝了一大口酒,低声道:“本来,这是我们马家不传之秘,张师父即然问起,我就跟你讲讲吧,希望你听了以后,不要告诉别人。”

师父道:“这个自然。”

马强又喝了一口酒,突然问道:“张师父,这个世上,真的有冤鬼吗?”

师父道:“鬼只是一种意念,一个人死时,若是有强烈的意念,就会经久不散。只是有的意念具有能量,有的没有而已。上次马青诈尸,就是受一种带有能量的意念所支配。所谓行尸,也是如此。一般冤死之人,意念比较强烈,大多带有能量。”

马强沉默片刻,喃喃的道:“唉,都快一百年了,难道马家父女还不肯善罢甘休吗?…”

马强点上一支烟,深吸几口,回过神,缓缓的道:“大约一百年前,我太爷爷的父亲,也就是我老太爷爷,是我们马家的族长,也是一名德高望重的‘知切’。马云生一家的丧事,就是他给主持的。但是在下葬的路上,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意的事情。那天,棺材抬到半道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围观的乡民四散而去,仅剩族长和族里几个抬棺的。雨下的很大,天地间,一片阴沉,看不清道路。走着走着,前面突然出现一口水塘,挡住了去路。原来走岔道了,来到了马云生家的水塘。族长急忙令人掉头,向反方向行去。可是,不一会儿,又来到了水塘,众人这才知道不对劲。这时,一个叫马德胜的说:‘族长,我咋听到有人在哭?’,族长说:‘别瞎嚷嚷,哪有人哭?’马德胜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族长,真的有人在哭,你听…’族长也有些毛了,恰好这时雨小了一点,仔细听去,果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哭声,细察之下,好像是从马茹云那口棺材里发出来的。抬棺四人听的真切,大叫一声,将棺材往地上一扔,闪到一旁。族长叫道:‘不许撂棺,不许撂棺!”但已经迟了,马茹云那口棺材,早已翻倒在地。余下四人被及时制止,没有将马云生那口棺材扔在地上。族长面如土色,坐倒在地,一会儿后,咬牙起身,沉声道:‘我们遇到鬼打墙了,这对父女死的太冤,不肯安然入土。”顿了一顿,狠声道:‘算了,不入葬,原地烧了他们!’这时,雨已经停了,鱼塘的位置比较偏僻,附近没有住户,族长命人将两口棺材并到一起,寻来一些干柴,点着了火。人死后,都是在下葬前火化,没有抬到半道上火化的,所以,骨灰不能入土,烧完后全部扫进了鱼塘里,没留下一点痕迹。随后,几人离开了鱼塘,再没遇到鬼打墙。族长带领几人来到乱葬岗,修了两座假坟,埋上墓碑,并嘱咐大伙守口如瓶,不可以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第二天,镇上有人发现,马茹云那座坟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扒开了,里面自然没有棺材。这个消息,很快在镇上传的沸沸扬扬,闹的人心不安。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人们发现原来葬马茹云的坟坑里躺着一个人,竟是当日帮她抬棺的马德胜,睁着大眼,死在了里面。马德胜手里紧紧赚着一根金簪,正是马茹云入棺时,插在头上的陪葬之物。族长这才知道,他们之所以遇到鬼打墙,是因为马德胜偷了马茹云的发簪。而自己却以为是马云生早年因为分地时与自己的一点积怨,不肯入土,将他们烧了。族长后悔不已,没过几年,郁郁而死,临终前嘱咐儿子,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关于马茹云棺材失踪的事,越传越邪乎,众口不一。时间久后,普遍的说法是入葬前便失踪了。民国时,马云生那口鱼塘充了公,后来,被一个军火商买了下来,几天后,军火商落荒而逃,说塘里有口棺材…马云生活着时住的那处宅子,由于死过人,再加上传言闹鬼,没人敢住,一直以来,也没有被拆。同一时期无人居住的老房子早就塌了,可不知怎的,马云生那栋竟然多年不倒…而死去的那个马德胜,就是马一刀和马玲的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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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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