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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8 0:23:00

“换体迷心术”又称“换魂术”,中原邪术之一,阴毒无比。施术者,最先是取死人之皮,必须要是新死之人,大腿内侧,最柔软细腻处的皮肤。取皮后,浸泡在一种特制的药水里面。须久日,人皮软如面泥,吹弹可破,此时,将柔软的人皮,敷在被施者脸上,当然,事先要将被施者迷倒,无反抗之力。约盏茶时分,人皮与被施者面部紧紧贴合,成形干燥后,轻轻揭下,一张与被施者脸部轮廓完全一致的人皮产生了。然后,描眉镀眼,涂唇点睛,人皮栩栩如生,与被施者五官一模一样。这时,扎一个与被施者身材相同的纸人,将硝制好的人皮,贴在纸人脸上,再给纸人穿上与被施者一样的衣服,若不细看,几能以假乱真。当然,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取被施者一缕头发(光头之人,则取阴毛或腋毛),画一道符,将头发或体毛粘在符的背面。若被施者为男性,则用女人经血粘毛,若为女性,则取男人精液粘之。精液与经血,均为人间至秽之物,一主阳,一主阴,换女性之魂,须用阳精,换男性之魂,则用阴经。粘好后,将符纸贴在纸人胸部,心口位置,术成。

此术只迷当局者,所谓当局者,是指与被施者亲近熟悉之人,只要有人叫出被施者名号,则身陷局中。一但入局,基本无法逃脱,均被纸人迷惑,不由自主,而一旦有第三人呼叫被迷者名字,自己也会入局。至于纸人害人的方法,则与施术者意念有关,施术者贴上纸符后,会默念咒语,将自己害人的方式化成意念,附在咒语中。

“换魂术”在旧时被中原术士所用,主要对付一些有深仇大恨的冤家对头,只要抓到仇家一人,施以此术,趁对方不注意,将纸人丢入其家,便能灭其满门,异常狠毒,百无一失。然而,此术有一弊处,若有人侥幸识破,未遭毒手,则术破,纸人现出原形。但能识破此术者,寥寥无几。

师父想到“换魂术”,心中一动,将手放到烛前一照,只见手指上沾满亮白白,粘乎乎,浆糊一般的东西。放到鼻子边嗅了嗅,一股腥臭刺鼻的怪味儿,直冲脑门,臭鸡蛋一样,看来,确是精液无疑。

现在已能肯定,阿金被人施了“换魂术”,此术虽对她无害,但她此时却不知身在何处。看来,施术者迷倒阿金后,疑心她有同伴,于是布下此术,专等自己上钩。而纸人给自己喝的那碗水里面,定有古怪,若不是自己弯腰拣布包,绝计无法发现眼前的阿金是假的…那么施术者是谁呢?葛大仙?刘贵?

金姐,你在哪里啊?…师父心中焦急万分,却苦无半点良策,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的生命中已不能没有阿金,从定情的那一刻起,阿金的名字,就已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若是没有了阿金,他将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一道闪电,呼啸而过,映的庙里亮如白昼,天塌地裂般的雷声,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雷鸣过后,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竟是奔着城隍庙而来…是谁?师父一惊,猛的吹熄蜡烛,一闪身,钻到了供桌底下。

2011-1-19 21:23:00

庙内漆黑一片,师父刚藏好,就见两点红光幽幽的飘了进来,仔细一看,进来的居然是一顶轿子。一前一后,两盏灯笼,两个小人,摇摇晃晃抬着,发出杂乱细碎的脚步声。轿顶坐着一个小孩儿,身穿绛紫色寿衣。师父心中一惊,“婴灵鬼咒”!鬼婴来抓谁?难道是抓我?

疑惑间,只见那顶轿子停了下来,缓缓落地,两名小人一动不动,鬼婴从轿顶一跃而下。师父急忙屏住呼吸,身子往里缩了缩,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鬼婴立在距师父四五米开外,灯笼的映照下,只见它头戴瓜皮小帽,约三四岁年纪,容貌俊秀,眼睛发着绿光。

鬼婴呆立在那里,庙内充斥着阴森森的鬼气。约盏茶时分,鬼婴双脚并拢,带起一股阴风,向师父藏身的供桌处飘来。师父心中一凉,完了,难道被它发现了?却不想鬼婴飘到纸人前,停住了,直勾勾盯着纸人,看了一会儿后,伏下身,去嗅地上的破碗,近在咫尺,却并未发现藏在供桌下的师父。

嗅了一会儿,鬼婴直起身,原路飘回,纵身一跃,上了轿顶,两小人抬起轿子,转身出庙,疾步而去。师父擦擦冷汗,钻了出来,惊魂未定,料想鬼婴出庙,定会返回主人处。只要跟上它,或许就能找到阿金。打定主意,师父定定神,向庙门走去。走了约四五步,又返回来,抓起供桌上装糕点的布包,揣入怀中。

出得庙来,四处一望,只见那顶轿子,已在几十米开外,如凌空而行一般,向镇里飘去。乌云遮天,漆黑一片,轿顶的灯笼在黑暗中格外醒目。师父放轻脚步,悄悄跟了上去。

此时的南荒镇,宛如一个死镇,没有半点人气。可能是由于“鬼雾林”淫魔的原因吧,人们在晚上不敢出来。倘若现在有人出来,见到这顶轿子,吓不死,也会被吓晕过去,实在是太诡异了。

师父就这样远远跟在后面,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半点声音。只见那顶轿子,东拐西绕,走了约顿饭功夫,停住了。怎么了?师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顶轿子突然掉头,飞快的冲师父飘来。坏了!被发现了!只一瞬间,轿子便已来到近前,师父如同被定住一样,一动没动,大脑一片空白。

一道闪电伴着雷鸣,“咔嚓”一下子在头顶划过,震的地面一阵颤抖。紧接着,豆大的雨滴落了下来。那顶轿子本已来到师父面前,闪电划过时,师父看到鬼婴正瞪着绿幽幽的怪眼望着自己,心中一阵发寒。却不想,当雨点砸落时,轿子忽然掉头,飞速离去,莫非它怕雨?

不及细想,也忘了害怕,师父反应过来后,一路小跑跟了上去。雨渐渐下大,轿顶的灯笼在雨中摇摇晃晃,忽明忽暗。奔跑了约盏茶时分,灯笼的光突然消失不见了。此时,师父已累的气喘嘘嘘,衣服湿了大半。

师父停住脚步,喘了口气,奔跑中,他一直紧紧护着胸口的布包,生怕抖落,或被雨水打湿。轿子去哪了?师父向灯笼消失的地方看去,黑暗中,只见那里立着一栋高大的房子,透着灯光。

2011-1-19 23:11:00

莫非又是像上次遇到的鬼宅一样的鬼阵?不,绝对不是,这里是在南荒镇,四周黑漆漆的房子,一座座耸立着,轿子消失处这栋房子,必是有人居住。师父悄悄来到近前,黑暗中,隐约辨出这是一栋瓦房,没有院墙,房前杂乱的摆放着一捆捆竹篾,屋门紧闭,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雨打在屋瓦上,噼啪作响。轿子和鬼婴也不知去了哪里,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必和这栋房子的主人有关。

师父绕到房后,来到窗边,贴墙而立,伸出来的屋檐,刚好遮挡住他的身体,不被雨水淋到。窗纸是用纸糊的,师父扒着窗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用滴水的手指轻轻一捅,窗纸破了一个洞,把眼睛往破洞处一凑,看了进去。

只见屋内正中一张四方小桌,围坐三人,两男一女,桌上点着蜡烛,摆着一盘花生,还有一壶酒。正对自己的,是名中年男人,脸颊瘦削,肤色黝黑,师父感觉此人有些面熟,猛然想起,当初遇到结阴亲时,坐在后面驴车里的,正是此人,莫非他就是刘贵?…背对自己的,是个秃顶男人,由于看不到脸,不知道多大年纪。妇人侧坐一旁,看侧脸估计四十多岁年纪,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

妇人开口对瘦削男人道:“阿贵,你说那小妮子真有同伴吗?”看来瘦男人果然便是刘贵,只听刘贵道:“嫂子,那小妮子被埋入土中,你我都是亲眼看着的。却不知为何跑了出来,肯定有人搭救。后来,我们把她捉入鬼阵,居然也困她不住,可以肯定她必有同伴,而且是个男的。当初,我们用她结亲时,你亲手验过的,她是处女之身。只有孕妇才能逃出鬼阵,看来,她和那男伴发生关系,已经怀孕了。”妇人点点头,道:“嗯,也该她倒霉,谁让我们生儿,在死后入葬时,她从旁路过,看上了她的?现在她居然没死,我们的事情绝对不能被泄漏出去…唉,只是,我那苦命的孩子,阴亲都结不成…”说罢,抽噎不止。

刘贵劝了妇人两句,剥颗花生扔到嘴里,喝了口酒,对秃顶男人道:“师父,我已在庙里下了换魂咒,只要那小子喝掉那碗水,纸人就会现形,等他发现就已经晚了,我们的鬼娃马上就会跑去捉他…”看来,秃顶男人就是葛大仙了,看不到脸,不知道长什么样。葛大仙嘿嘿笑了几声,怪腔怪调,笑毕言道:“没有人能逃出换魂咒和我们的鬼娃,到时候,把那小子一并捉了,和小妮子一起祭鬼王,等到初九之夜,我们就大功告成了,哈哈。”葛大仙说话声音尖利,太监一样,笑起来阴阴的。

听到这里,师父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阿金被他们捉走,并没遇害,只是不知藏到了何处。听葛大仙口口声声说,初九之夜祭鬼王。这个鬼王又是个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忽听葛大仙高声叫道:“来者何人?!”师父心中一惊,自己一声不吭,却怎么被他发现了?不知该现身还是该逃走,正犹豫间,忽听从屋门外传进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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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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