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齐博士:不敢当不敢当!主要是我从你们的每一个故事里都能够寻找和对应到典型的心理障碍病例。上集的那个矿工和后来的那个记者,其实就是一种典型的知觉障碍,通俗叫幻觉。有这种症状的人,他会坚信某些并不存在的客观现象。那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一般长期生活在某种压力之下,或者是长期服用某种药物,又或者是受到某些矿物质原料的辐射,都有可能导致知觉障碍。我的看法是,那个所谓的“煤鬼的眼睛”,其实是一块高辐射能量的矿石,这块矿石会对接近的人产生辐射,通过电磁波的形式影响人的脑电波频率,最终产生幻觉。国外的实验室曾经在志愿者身上做过一个实验,就是用各种特定的频率去干扰处于浅睡状态的志愿者,结果这些志愿者都会不同程度地产生发噩梦的现象,就是这个道理!当然了,这只是一家之言,希望朋友们多提批评意见!

夜枯兰官:谢谢齐博士的不吝赐教,不管如何,我们都希望事件中的两位受害人能够尽早康复,也愿坍塌中死者能够安息,更加希望中国的矿井不要再成为重大安全事故的主因了。

好了,现在我们来接听今天晚上的热线电话,打进来的是位男士,他说要给我们讲一个关于房子的故事,这个房子坐落在深圳市一个居民区,他是这个小区的物业管理员,除了当事人外,他可以说是对这个故事最有发言权的人了,我们一起来听听今晚的不可思议事件—《夜半一点钟》。

很多天过去了,小六依然等不到他妻子的消息。

报了警,登了报,寻人启事小广告也贴遍了大街小巷,依然没能得到一点消息一点线索,两个月过去了,门静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

门静是他妻子,三年前,小六在出租屋门口第一次见到门静,她弓着身子瑟缩在北风里,一连四天。

当时小六刚大学毕业没几年,供职于一家电子商务企业,每个月拿不到2000元的工资,寄生于深圳关外一个农民出租屋的底层,特区的繁华奢靡反衬出一个事实。

事实就是,小六是一个真正的穷光蛋,没钱,没车,没房,甚至没有梦想和方向。

那天早晨他强撑着迷离的眼皮,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门时,门静就坐在他门口台阶上,弓着身子,背对着。

小六迟疑了一下,想起老板恶毒的嘴皮和咄咄逼人的食指,想起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老板罚他十次迟到,不敢耽搁,绕个道离开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意外发现门静还坐在台阶上,甚至连姿势似乎都没变过。

看样子也就20岁出头,发旧的运动服,扎着马尾,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低着头没能看清模样,手腕上戴个银镯子,在漆黑的夜里闪烁着寒光。

穷人的冷漠是麻木的,就像富人的贪婪是无底的。小六重复着早上的心理动作,犹豫了一下,还是绕个道,开门,洗澡,睡觉。

如是重复了三天,他半夜站在窗前偷偷看过这个女孩儿,他中午躲到马路对面刺探她是否已离开,他傍晚回家的路上还在踌躇要不要给她买份吃的,无论是什么时候,这个女孩儿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不变,一动不动。

第四天是周六,这是小六两个月来休的第一个周末。

他早上六点就起了,事实上一夜没睡好,好像心上的某根弦被勾了一下,余音袅袅未散去。

七点钟他买回了早餐,豆浆、包子、油条、还有白粥,双人份。

“你,吃一点吧?!”

小六涨红了脸,嗫嚅道,手里提着东西犹犹豫豫地往女孩儿面前伸,伸出一点又缩回来,又伸出去,定格在那里。

女孩儿终于抬头了。

真好看,那双眼睛,像丽江的水,那种清澈只有高山原野、深林小寨才应该有;那皮肤,光滑得像缎子,像春蚕吐出的丝,一下把小六缠绕进去,无法挣扎。

那一刻,小六觉得整个世界连空气都是灿烂的。

女孩儿摇摇头,轻轻笑了一下。

“要不……你进来坐坐……”

一个小时后,小六的窝被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洗好的衣服在太阳底下发出阵阵清香,在清风中摆啊摆。

“我叫门静,刚从云南来这里。”

小六扭捏地坐在她对面,一直在抠手指头,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这句话。

“我没地方去,我……可以借住在这里吗?”

其实他自己这段时间又何曾睡过一个安生觉,上个月接到银行的催款单,断供两个月了,冰冷的文书像在宣布刑期,为了这个月凑齐月供款项,他头皮都抓破了,看看身边的妻子容颜憔悴,心里真是百般滋味。

早上临出门的时候,老婆突然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说今天晚上想吃炒桑叶。

桑叶!

老婆以前从未吃过桑叶,不知道为什么她有这个念头,还一再嘱咐一定不能忘记。

今天去市场绕了半天,最后还是在一个中草药店里买到的。老公没听说过桑叶可以炒着吃,也不知道怎么做,只好先用水泡着,就等老婆回来后,照着炒菠菜的做法做给她吃。

不知道桑叶泡得怎么样了?

老公起身走去厨房想看看,路过客厅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断断续续的声音,格格,格格……

像是墙壁在爆开。

老公四处看了看,没发生什么,转身正要离开去厨房。

眼角的余光看到玻璃窗上照映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个女人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

老公头一下懵了,赶忙扭过头去看,什么都没有。

又看玻璃窗,那个女人消失了。

唉,人还没老,就先有幻觉,都是这房子给闹的。

可是不对……

他觉得脖子有点痒。

像是有人用草在撩他的脖子。

他随手在脖子上一摸,有束东西。

头发!

一束头发!

一束长长的头发,从吊顶的裂缝里伸出来,直直撩在他的脖子上!!!

“啊……”

午夜的房子传出一个男人惊惧的尖叫。

一个小时后丨警丨察来了,惊魂未定的老公和闻讯赶来的妻子在门外做笔录。围观看热闹的邻居把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邻居的表情是幸灾乐祸多过同情。中国人几千年来的习俗并没有改变,至少和民国时期围观看杀革命党的心态相比,丝毫没有两样。

“看,我说了吧,这房子邪得很……”

“可不是,我前天还在这门口听到有小孩的哭声呢。”

“真的假的?你不要吓我们,都是楼上楼下的,这事儿传出去,谁还敢住呀!”

“真的,骗你我就是这个……”

客厅的丨警丨察备齐了工具开始撬动吊顶,那束毫无生机的头发依旧在月圆之夜的风里飘动,谁也不知道那头发的后面究竟是什么。

“哐当”,站在人字梯上撬吊顶的三个丨警丨察吓得一起摔到了地上,连手上的工具都来不及捡,赶紧闪到一旁,手已经摸到了腰上。

门口窥视的人群发出不绝的尖叫。旁边取证的女警当场跌在地上呕了出来!

吊顶被撬开了。

天花板和吊顶中间的空隙里,粘着两个人形大小的白花花的东西,在有节奏地蠕动!周围缠满了白色的丝,几乎延伸至整个天花板,镶入天花板里,和这房子连为一体,白茫茫一片,在灯光下异常刺眼。

头发就是从其中一个东西里面长出来的!

这是什么东西?

或许可以将之形容为两个人形大小的蚕蛹。

是的,和蚕蛹一模一样。

纺锤体,头、胸、腹的体段清晰可见,那头上还有一对触角,在轻轻转动。透明的翅膀和蛹足贴站在一起,好像要往外撑开。

可你见过那么大的蚕蛹么?

“噹!”

从那具生出头发的蚕蛹上掉下来一个东西,余声不绝于耳。

银镯子,在月圆之夜,发出寒光!

一个星期后,原屋主失踪案件的加速侦破被提上日程,警方效率空前提高,与案子有关的人全给扒出来做口供。

“老太太,能听懂普通话吗?”

“可以的。”

“这是不是你女儿,也就是失踪当事人的手镯?”

“是的。”

“您村里人反映,您女儿八个月前回过娘家,是否属实?”

“是的。”

“在娘家呆了多久?”

“两个多月。”

“回去做什么?”

“学养蛹。”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养蛹。”

“……”

夜枯兰官:好了,《房子》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齐博士,和我们谈谈您的看法吧,关于这个故事的看法。

齐博士:匪夷所思。我想今天应该再邀请一位生物学的专家过来一起做这个节目会好一点。毫无疑问,妻子肯定是用某种神秘的生物技术把自己和丈夫变成蛹,永远地留在这个房子里。我不知道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人类的机能是否能实现到蚕蛹的转变。

夜半一点钟—中国大陆人气最高的电台怪谈节目》小说在线阅读_第9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夜枯兰官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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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一点钟—中国大陆人气最高的电台怪谈节目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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