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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8-19 11:32:00

我既惊讶又纳闷,说我不是穿的好好的吗?干嘛要脱衣服?

古丽说,沙漠温度高,一会你身上的沙浆、泥浆就全蒸干凝固了,残留的颗粒会把你身上的皮肤擦破。万一还感染什么病菌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了。

老狼阴阴一笑:晓东同志,我也认为脱了好,脱了干净!

见我犹豫,副排长喝道:一个大男人脱件衣服裤子还婆婆妈妈的,不像话。快脱!

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可是想想古丽也说的蛮有道理,于是两眼一横,心中一沉,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当然裤衩是死活要留着的。还好车里灯光暗,缩在角落也不是太过招摇。

老狼递给我和副排长一瓶水,问道:副排长,刚才明明看到你们还在一旁,怎么就一下碰到流沙了呢?

副排长就把刚才突然遇见排长他们的事情说了一下,也自我批评说刚才考虑不够周到,决定太过仓促,没有尽到一个指战员应有的本分,并向我表示了歉意。我赶忙说副排长你就别自责了,任谁看到那种情形都会冲上前去的。只是这一切实在发生的太过突然,谁又能想到这鬼地方既刮沙暴又出流沙呢。完了我开玩笑说:当时那条小白龙神力还不够大,应该把所有的沙漠都变成绿洲才好。

古丽说:不管小白龙多么具有神力,都是出自真主的旨意。既然都是真主的安排,必有他的道理。

对于这种逻辑我是绝无反手之力。此时一直未说话的张汝昌问我:排长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我这才记起来,说就跟你上次讲的一模一样,他们的行动方式实在太诡异了。我又回想了一下刚才一幕,忍不住添了一句:简直不像是人在走路嘛。

小陶突然神情激动起来:一定是鬼!红梅说的没错,就是黑脸鬼!也许是僵尸!对,只有僵尸才能不弯膝盖就走路……

副排长制止他说:陶庆成同志,在没调查清楚之前,不可妄下断言。这是我们解放军战士的工作态度,而你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更应本着唯物主义,实事求是的作风分析事物,解决问题!

见我们都没有说话,副排长继续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主要有三大疑点。一是排长他们的突然出现,二是他们的移动方式,第三就是为什么明明前方有大沙暴,他们还要一起钻进去呢?同志们,虽然现在疑点重重,困难重重,但是我相信一切都会水落石出,而能否找到答案一切取决于我们的战斗精神,战斗信念!

老狼及时表态:副排长,我们一切听你指挥!你说咋办就咋办!

副排长点点头表扬海峰同志是个好小伙,然后他扫视车厢一遍,突然大怒起来:何晓东,你干嘛对我做鬼脸?

我很无辜:我眼睛里进沙子了,难受地要命呢。

副排长一时哭笑不得,古丽建议我说:有个土方法,你吐口唾沫,眼睛就会舒服很多。

我说我是人民解放军,怎么能做这么不文明的事情呢?我还是眯一下眼睛吧,只要眼泪流出来就行。古丽赞许地点点头。这时不知谁突然一伸脚,不小心把我眼前的一盏应急灯打翻在地,趁着这当儿我赶忙啐了一口,谁知那唾沫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飞到古丽左胸上,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赶忙把脸转到一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老狼把灯扶起来又问:接下去我们怎么行动?

副排长说: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至少我们一路追踪下来的方向和路线都是正确的。只是不晓得这沙暴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古丽摇摇头说:这不好说,沙尘暴跟雨水一样有时一会功夫就完了,有时却会持续两三天。

一时副排长也没了主意。大伙躲在车子内,听着外面风沙咆哮,鬼哭狼嚎,还时不时是有些细沙从缝隙里钻进来,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大道更是索性打起了呼噜,就跟一头三天没有睡过觉的水牛似的,来了个舒服。

我现在只牵挂着那沾满泥浆的衣裤什么时候能干,这样在一个漂亮姑娘面前光着身子,着实不大雅观。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用手一摸,家伙已经硬的跟铁甲一样,心想古丽姑娘到底聪慧,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活脱脱就是一个真人版兵马俑了。闲着没事,就学着大伯样子不停地弹着上面的泥玩。

我大伯是个教书先生,平素特爱干净,如果衣裤上沾了什么污渍,就会一刻不停用手指弹。那时候的布料质量不好,因此常常看他的衣裤上有一个个小洞,用现在的话来说应该有点轻度的强迫症。

突然,我的心中一慌,大脑中好像有道光芒穿过,又瞬间即逝。等我最终意识到了什么,根本不在意身上光洁溜溜,立马站了起来,一下子手足无措。

老狼很迷惑的样子:你干嘛?展览啊?

我说:这泥……有问题。

2010-8-19 15:04:00

刚才我坐着没事,闲来一直从衣裤上扣下变干的泥沙弹着玩。借着昏暗的应急灯,突然感到这种泥似曾相识,便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说:不对啊,这泥有问题。

副排长忙问我怎么回事?我跟他说,还有没有记得昨天晚上指挥所那八具陌生人尸体衣服上的泥沙?见他点点头,我便泥递到他手上说:跟现在的一模一样。

副排长赶忙接过仔细看了看,有些意外:确实很像,应该就是这种沙砾。

我说:当时我们断定这种沙砾是来自湿地或者来自大山,实际上我们忽略了另一种情况,就是来自流沙。沙漠底下的泉水涌上来,极有可能把泥土也一并带了上来,再跟表面的沙子混合就形成了这种沙砾。

小乌一时回不过神来,问:晓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噶?

老狼替我解释:晓东的意思是,那些陌生人曾经在流沙坑里呆过。

沉思半响,我又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陌生人曾在沙漠的地底深处呆过。随着他们从地底爬到表面,身上就会不自觉地携带着这种特有沙砾。

这下子,连刚在打盹的大道也一下清醒过来,压低声音说:这怎么可能?

副排长脸色严峻,两道钢眉拧在了一起。他示意我:虽然不令人信服,但符合客观事实,晓东同志,你还想到了什么尽管说!

我接了下去:我在想,会不会排长他们刚才也是一直呆在沙子底下,所以才没有被我们那么多人发现。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使得他们爬了上来,这才被我们看到了?

一句话吓得小陶不由自主地身子一哆,闷着嗓子喊:晓东同志,你可不要乱说呀!

古丽姑娘也不由抬起了眼睛,对我点头说:我觉得晓东同志的推断很有道理。这不但解释了为什么他们能够突然出现,也解释了为何出现了流沙。正是因为解放军同志们爬了出来,才使得埋藏在地底深处的暗河或者泉水涌到了表面。

我又想到了什么:从时间上来说,排长他们是昨晚从指挥所消失的,按照他们的移动速度计算,应该是今天中午之前就到达了这个地方。我想极有可能是因为中午时分特别的炎热,所以才迫使他们藏到了地底纳凉。而刚才沙漠里突然起了沙暴,温度有所降低,于是又从地底爬了出来继续赶路。

古丽琥珀色双眼直盯着我:晓东同志,你的思维很怪,想法也很恐怖,但是说的却很有道理,我……还真的无法反驳你。

众人听着我俩的对话,个个楞的目瞪口呆。过了许久,老狼才摇摇头提出了意见:要是这样的话,排长他们还可能是人吗?

小陶脸色洁白,一直自言自语:红梅说地没错,他们真的是鬼,是黑脸鬼。只有鬼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次连副排长也不再反驳了,倒是古丽提醒了他一句:真的是魔鬼的话,他们也不敢在真主的注视下公然行走。

虽然古丽的话跟我们不同,但是原理倒跟中原文化一脉相承,说白了就是鬼不能在大太阳下行动的。

说实话,我自己都被刚才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其实整件事情从发生以来,所有看到的,听到的,遇到的都大大出乎我们的认识。奇怪的沙砾,化为白骨的陌生人,被日光曝晒的骨头,还有诡异的移动方式……这些杂乱无章的线索交织在一起,把我的脑神经交错成了一堆极其混乱的丝麻,根本找不不出头绪来。

彷徨无助之际,我不由想到了父亲,心想这个时候有他在该多好啊,凭他的智慧和眼力,说不定就能找出这其中的关联来,然后顺藤摸瓜,找出最终的答案。

突然,我心中一亮,不由自主想起了昨晚给战友们讲的关于父亲的鬼故事。难道小张他们看到的黑面鬼正如故事中讲的那样,是不知道自己已死的人吗?我越想越是对劲,没错,这才是唯一能够解释所有疑惑的答案。那些黑脸鬼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掉了,而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世界上漫无目的的游走,他们旅行的唯一目的就是寻找下一个宿主,要么进行轮回投胎,要么就是维持自己丑陋而恐怖的生命。

可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无稽的怪事呢?

我的脑袋更乱了,想拼命回忆起被副排长打断的鬼故事,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父亲后来怎么说,我此刻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找龙(一个大叔的真实经历)》小说在线阅读_第40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何家公子1101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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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龙(一个大叔的真实经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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