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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9 23:55:00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忽然又听见了一点异响,是从身后传出来的,很小很闷,但富有节奏。因为眼睛看不到,所以听觉就变得格外灵敏,我整个人先是一颤,以为是那个黑影在作怪,无用的瞪大了眼,浑身的肌肉都绷紧戒备。可凝神又听了一会儿,那声音分明起来,我认出是用工具挖土的动静,一锹锹一镐镐,轻微的“突、突”声透过泥土传了过来。

我掐了掐大腿,确认不是幻听,不禁大喜过望,明白这是武建超他们救我来了!那么刚头顶掉的土,可能并不是被我的声音震下来的,而是因为他们在打洞。

苦挨了这么久,终于看见了希望,我怕他们挖歪了,就使劲拍着身边的硐壁,大声呼叫,提醒自己的方向。只是折腾了一阵,那声音还是不远不近的,恐怕他们一时半刻还挖不过来,我兴奋劲儿消了下去,只能坐下继续等。

那“野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周围乱拱。不过他被绑着,洞子两头又都堵死,我倒不用担心能跑哪儿去。这家伙如果真听得懂我说话,那就不是什么野人了,等出去了肯定要好好审一审,这里很多事,估计都要着落在他身上,

只是自从听见了声音,我心情没有镇定,反而更加急躁起来,主要实在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地方呆了。我穿的是单衣单裤,在外边时没什么,但洞子里又阴又潮,呆久了就觉得有些冷。塌落的石头给空气留出了些空隙,不用担心窒息,可是空气很不好,胃里、肺里都很憋闷。刚喊了那么久,嗓子又干疼,我喝不到水,喉咙里的痰就多了起来。

可老天爷就跟故意跟人过去不似的,我这边越是急切的想出去,他那边却越是要出问题。因为就在我听着他们越挖越近,马上就要把巷道打通的时候,却不知怎么的,那声音竟突然停了下来。

我起初还没在意,只是嘀咕说怎么没声儿了?可静等了会儿,仍是不见动静,我的心就渐渐顶到了嗓子眼,脑子里涌出了个冰冷的念头,他们该不会不挖了吧?毕竟几个人刚认识几个月,没什么理由一定要救我,挖了这么久还没挖到,放弃很正常。

人到了这个地步,都变得极端敏感,我刚一冒出那想法,就急得几乎哭出来,好像事情已经变成现实了一样。而之后的情况更是急转直下,我身旁的支架又开始不安分的“咯咯吱吱”响起来,从头顶落下来的土,则呼啦啦灌了我一脖子。

这一段金硐,似乎也要塌了。

2010-10-10 3:50:00

骤然间的变化,在黑暗里挤压摩擦着大脑。我当时已经基本崩溃了,只会抱头蜷缩在地上,不知道跑也不知道动(事实上也无处可跑),心说自己这百八十斤恐怕就要扔到这儿了。那种等着被活埋的感觉,我至今难忘,特别残忍,真还不如让车一下撞死痛快。

当然,既然我能在这儿诉说那时的经过,就说明我并没有死。金硐晃动了一会儿后,又慢慢平息了下来。上头不再掉渣了,我又听到了外边工具掘进的声音,频率比之前快了许多,看样子他们也察觉到了危险,加紧了进度。

大约半个钟头之后(这是他们事后告诉我的,我当时已经没有这种概念了,只能说度秒如年),身边的硐壁突然“扑哧”一下,被捅透了个窟窿,马上响起兴奋的喊声,说通了通了,接着又开始叫我的名字。

一丝久违的微光散进来,把我眼睛刺了一下。他们当时叫我,我可能应了一声,也可能没应,主要是脑子一片混沌,朦朦胧胧已经有点分不清真实和幻觉的区别了,只记得洞口被很快扩大后,一个人探进来了半个身子,然后两手叉起我咯吱窝,拖拖拉拉弄了出去。

外边的阳光还很强烈,我眼睛一时不适应,看不到东西,只模模糊糊地感到有人影。人也变得有些呆,搞不清方位,只能捂着脸瘫在地上,听凭他们喂水擦脸,推拿顺气,好一番伺候。

等我稍稍恢复了点思维,立马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指着金硐有点口齿不清急喊,说快快,里头还有个人,快抓出来别叫跑了。他们几个不知道刚才的事,都是一愣,不过武建超很快把那家伙从里头拽了出来,证实了我的说法。

几个人一看突然冒出了个从没见过的人,全跑了过去看新鲜。我跟着爬了过去,把前因后果一说,他们也是纷纷议论,接着围着那野家伙就研究起来。

那人赤身裸体披了张兽皮,怪模怪样的,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路。大家都在奇怪,只有王老爷子似乎不关心,他一人站在边上,冲着我们一脸焦急的说:“行了行了,人也救出来了。有啥稀罕的回头再说,咱先撵赵胜利去吧!“

“老东西,你还有脸催!” 武建超站了起来,瞪着老爷子骂了一句。我不明白他俩这话啥意思,左右一看,这才发现赵胜利竟然不在,忙问道:“赵胜利怎么了?”

他们仨一时沉默。武建超走到一边儿拾起枪,掰开看了眼子丨弹丨,头也不抬的告诉我:“那小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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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境线上的诡异往事——1985年,我在新疆阿尔泰山淘金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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