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2010-10-11 14:28:00

“因为它是金属的嘛。”王婵反驳道。

“这就是迷惑你的假象。”我搓着手兴奋地说:“即使是金属,也无法承受这么大地质变迁的影响。可以想象真要发生这种情况,定然碎石如雨,别说金属塔了,就算钛做的,也撑不住。”

“那你什么意思?”越南人还是不明白。

“意思就是这座塔本来就是修在这地洞里,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塌陷,塔里的乱石堆也是故意这么放,来迷惑咱们这样的外来者。”

越南人笑着摇摇头,有不屑之色。

热希提说:“小陈说的,就是我想的。这座塔本来就埋在地面下,此处地洞原本就存在。如果这么一考虑,那么进入地宫的通道就不在塔里的正殿了。”

“那在哪?”这个问题我也糊涂,只知所以然,不知其所以然,我们的目的还是要找到通道。

热希提掏出根烟,点上:“可不可以反着来思考一下,如果通道不在下面,会不会在上面呢?”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真糊涂了,别说这老家伙思维天马行空,挺异于常人。

他一挥手,示意我们跟上,进了古塔往第二层走。这里果然很怪异,一楼堆积了那么多杂乱碎石,而通往第二层的楼梯却仅仅是有一层浮土。这里极度阴冷,连蜘蛛网都没有,不知从哪刮来阵阵阴风。看来热希提的想法是正确的,有风处必有能保障空气快速流通的洞。

塔身第二层看样子是个香堂,供奉着一尊古代仙女,身穿白衣,容颜绝丽。一看就知道是妈祖像。女像旁站立两个长相狰狞吓人的神怪做常侍将军,这就是传说中千里眼和顺风耳。三尊神像下还有许多灵牌和香炉,散落在地上,好像有人在供桌上打过滚,把东西都碰掉了。

大家用手电很仔细地搜寻,王刚摆手:“你们猜我发现什么了。”在一处阴暗角落,有许多杂乱的脚印。每个脚印不过拳头大小,踩在浮灰上,很轻很浅,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

亚森掏出卷尺,小心翼翼地丈量,他跟刑警队老人学过脚印勘测,虽然马马虎虎,但此时也用上了:“根据脚印大小,此人身高不过一米四,体重不会超过90斤。可以肯定是‘蜥蜴人’留下的。这里一定有通往地洞的口。”

“跟着脚印走。”越南人总算聪明了一把。

我们用强光照着,循着脚印不停向前,走到一根红色主梁前,就没了线索。我笑着说:“这帮猴崽子不走寻常路,肯定是上了梁,我们怎么办?”

热希提捏着下巴转了两圈,用手一指三楼:“继续上。”

来到三楼,其内供奉了几尊小佛塔,再就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热希提吩咐我们检查每扇窗户,这里的窗很怪,没有窗框和窗棂,就是在墙上掏了个洞,外面再镶上若干个小佛像。

这座塔是一面临着外面的石壁,当我摸到这面窗户上的佛像时,就觉得一松,用力一推,只听“嘎巴”一声脆响,佛像应声而倒,露出了后面一个阴森森的大洞。

就在这时,洞内很远的地方,一张惨白如鬼的脸一闪而过,我没什么思想准备,吓得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地上,浑身就像过电似的打冷战。

大家围拢过来连问怎么了,亚森一拍我的肩:“老陈,你小子真是个福将,这个大奖还是让你摸到了。”我嘴里发苦,这个头奖谁爱拿谁拿吧。

2010-10-12 9:22:00

王刚用手电往洞里照照,洞口直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们都能爬进去,但要抬头很困难。这洞挖得绝对见水准,几乎不见斧凿之迹,浑然天成,也不知那时的古人想的什么法子。

亚森往里发了一枚信号弹,一束刺眼的红光“嗖嗖”穿洞而过,洞的那边似乎真是一个地宫神殿,能清晰地看见数根油着红彤彤红漆的大柱子,光亮逐渐熄灭,就在略有余光时,只见一条白色身影快速爬动,很快就没了踪影。

亚森吐了口痰:“这次算是到老巢了,大家都精神点,说不定要有一场血战。”他把手里的猎丨枪丨抄在手里,头一个爬了进去。我们紧随其后,步步紧趋。这条通道看似很近,一眼能望到头,但真要爬起来,相当累人。

我和越南人算是体力最差的,就算热希提这么大岁数,王婵一女孩,那精力、体力也在我等之上。还没爬上一半,我和越南人累的呼呼直喘,幸亏我俩有先见之明拖在最后,不至于挡其他人的路。越南人在我身前,爬姿丑陋,不断扭动屁股,如野猪蹭树。我摸摸胸口,心跳急剧,停下来笑了。越南人也停下来,说:“你笑个屁。”

我说:“早知道受这个罪,我还不如在家上班呢,虽然受气,但至少落个平安。这可好,连惊带吓,还身染怪病。我就是听你瞎白活,才落到这种境地。什么应该见世面,好儿郎志在四方,增加人生阅历,都他妈狗屁。人活着是什么,不就是图个舒服吗,增加人生阅历的目的也是通过极度痛苦的磨砺而达到愉悦的境界,最终目的还是享福。没看谁天天加班加点工作,就为了累自己,那都是为了攒钱以后能过好日子。我记得有个记者采访个放羊的……”

“记者说,你天天这么躺着不干活能行吗?放羊的说,我应该怎么办。记者说你好好放羊,然后剪羊毛卖羊肉,以后住进城里,住上大房子,娶个漂亮媳妇,开个小车,天天躺床上睡觉。放羊的说,我现在不就在这睡觉吗。”越南人讲个故事也连讽带嘲。

“嘿,朴素的故事道出了人生的真谛。”我笑着说。

“屁。人各有志。你天生不思进取,是个懒汉,老天爷都没法帮你。”

我们正斗嘴,激辩人生意义的时候,突然前边一声清脆的枪响,亚森惨叫传来:“快撤!”

2010-10-12 15:22:00

地狱之门

前面一阵慌乱,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大家纷纷后撤。这地面也不平,慢慢爬还凑合,现在着急麻慌,我这双手蹭的都脱了皮,全是血。

我大喊:“稳住,稳住,到底怎么回事?”

前面亚森喊道:“没事了,没事了,危险解除,继续前进。”

我和越南人大骂玩我们呢。爬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出了洞,每个人都狼狈不堪,我最惨,公司发的越野军裤膝盖处生生给磨漏了。我骂亚森:“你干吗呢,没这么玩的。”

亚森都挂了花,苦着脸说:“你以为我想啊,操,刚才我被‘蜥蜴人’这帮怪咖袭击了,有一只窜进洞来,幸亏我机灵,一枪给轰跑了。他妈的,这么一条窄道,它是怎么躲过当头一枪的。想想都毛骨悚然。”

我们四下打量,眼前这座地宫规模真是不小,足有数百平米。数根精雕盘龙的红漆大柱,大半隐在墙中。双层重檐,屋脊两边是彩塑的双龙抢珠。屋顶铺盖琉璃瓦,两旁立有八尊彩塑,飞檐翘角顶端各配飞舞彩凤。斗拱与椽檀之间,满布喷金彩绘,时隔多年,依然栩栩如生。

大窗有着雕花窗棂,四面遍布壁画,描绘的是一支船队在海上航行,画风古朴苍劲,颜料多变夺目,只是这么多年,略发暗发黄,倒也古意盎然。

王刚用手电照着:“我操,不得了,不得了。这个是不是郑和?”

只见一艘宝船上,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身形魁梧的汉子站立船头,风浪上下颠簸起伏,而此人巍然不动,双目炯炯凝望前端,那股子好汉风采,跃然于墙。

王婵吐着舌头说:“他好帅啊。”

我大笑:“那是个太监啊,大姐。爱以前先把性别搞对了。”

越南人凑上来:“郑和那也算太监里的王者。总比你这样的没出息强。”他当着王婵面这么损我,是人都下不来台,我过去给他一拳:“你小子不能吐点象牙出来。”

殿堂前端,有一个古老的供桌,上面供奉了五十多尊形象逼真的彩绘泥塑,正中一个国字脸,正是壁画上船头那个汉子,他沉稳坚毅,嘴角含笑,一副俯视红尘,包容世俗的欠扁劲头。王刚笑着说:“这个人我不敢肯定是不是郑和,但一定官位不低,你们看他前胸和两肩都有贴金,胸前还绣着四爪蟒龙。明朝时选拔官员有很重要的一条,长得好!所谓牧民者必有官相。最好老百姓看了,第一反应就是下跪。”

热希提问:“小王,你是搞专业的,我问你发没法现什么不对劲。”

“热老,那我就直言不讳了。这个地宫的作用我到现在没琢磨明白,你说是冥殿吧,一无棺椁二无陪葬。所以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地庙。”

他来了劲头,清清嗓子继续说:“所谓庙宇,乃供奉神灵之地。庙宇一般都修在地上,南北方向开大门。而有一种很特殊的庙宇,名为地庙,它是东西方向开大门,前后不对称。此类庙宇都修在地面以下,所以称为‘地庙’。这种庙大多祭的是生人。就是说供奉的不是神不是鬼更不是已经死去的先祖先贤,而是活着的人。当年大太监魏忠贤建生祠,就修了不少这样的地庙,供奉于地面之下。眼前这人十有八九是郑和,这座庙也是当年在他活着时候建的。我猜想啊,当初郑和船队曾途经这里,建立地宫宝塔。这种大手笔实非当地土人能办,肯定是跟船队随行的术数风水高人所做。”

我疑惑道:“如果这里是给郑和修的地庙,那么塔里的妈祖像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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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神秘文化探险小说:西域之眼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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