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大喇嘛手摇经轮,缓步走来,那只黑猫却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一步一字,缓缓说道:“人皮锦衣,五行不破;神道经轮,能奈我何!”右手一张一送,经轮滴溜溜飞来。两人慌忙向两边跃开。经轮飞过,又急速旋回。大喇嘛两步跨过小渡桥,当空接下经轮,以两脚为轴,平展双臂,倾斜着经轮急速一旋,跟着双臂往天空一振。只听轰一声响,一个火圈竟围绕他爆燃起来,火焰直冲而起,竟比他人还高,接着才回落下去。雨水依旧浇个不停,但那火圈似乎不是自然之火,被雨淋了,兀自燃烧,火势不减。

只听那大喇嘛道:“怒火之圈,神力无边,你们两个出尔反尔的符箓小道,快快受死吧!”火圈中忽地腾起两束火苗,分别射向两人。

两人着地滚开,尘渊身手敏捷倒没事,白管家年纪毕竟大了,这一滚没有完全避开,浸透了雨水的袍子,竟然还是被火星引燃了一角。白管家连忙拍击火苗,但那火不怕水淋,更是拍之不灭。拍了几下不见效,火势渐长,慌忙脱下袍子,扔在地上。那火势长得好快,转眼便将一件完好的袍子烧成了灰烬。

大喇嘛双手分持左右,结成不同的手印,不断腾起火苗射向两人。亏得两人精神高度集中,不停歇地闪避,这才没有中招。

大喇嘛对尘渊之前的偷袭尤其怀恨在心,渐渐把攻击重心转移到他身上,向白管家射一束火苗,却要向尘渊射出三四束。

这一阵真把尘渊逼得手忙脚乱,终于有一束火苗再也闪避不及,直扑胸口而来。尘渊反应神速,翻出怀中的八卦现妖镜,那火苗经这一挡,竟朝大喇嘛反射回去。

大喇嘛却对此置之不理,任火苗射在他身上,立马火花四溅,尽数落回火圈当中,他却相安无事。

大喇嘛大声笑道:“人皮锦衣,五行不破,这点火苗又算得什么?!”手印一合一分,印出一个张开的大口。只见火圈中腾起一串大火,变幻成一只巨龙的血盆之口,从他头顶掠过,咬向尘渊。

尘渊道长手里的八卦镜太小,无法反射这整只龙口,当即弃了八卦镜,双手一抖,道袍飞上空中,罩向火龙头。

这一罩竟将龙头整个包住,一丝不漏。尘渊抓回圆鼓鼓的道袍,双臂抱住在怀中一阵揉挤。道袍渐渐被揉成一小团,他抓住袍角抖开,一阵黑烟飘散,袍中再无一物。尘渊身子一挺,重新穿上道袍。他方才被那阵火苗射得连滚带爬,憋了一肚子的火,至此方才得以宣泄。

那大喇嘛着实吃了一惊,火光下见这人矮矮胖胖,貌不惊人,没想到竟是胸中怀物,深藏不漏。他突然停止结手印攻击,周围火圈一暗,只听他合十问道:“很好,你是黄门哪位高手?”他知道这人能破自己的“怒火如来圈”,来头自然非同小可。

尘渊扬声道:“贫道不才,黄门尘渊!”

那大喇嘛着实吃了一惊,分量结结实实,恍然道:“原来是黄门之主幸临,难怪难怪。”尘渊正得意间,却听他话锋一转,道:“堂堂黄门之主,倒是与那些暗藏偷袭的勾当搭衬得天衣无缝,这也难怪了。”

尘渊心里一怒,道:“七百年前,你密宗败退之时,曾承诺此后千年之内,决不踏入中土半步。现下千年之限未满,你就擅自闯入中土,你当你祖先的话是在放屁么?!”他身为黄门之主,一贯威严凛凛,沉着冷静,但此时非但语气像火焰一样翻腾,而且还骂出了脏话,足见他心中憋的火气有多盛。

大喇嘛道:“我宗桑以己为神,连活佛的话都不听,区区几个死人的话,那更是入不得我法耳一字半字!”从腰间拔下经轮,急速摇动起来,经轮声破空而起,清河中的水开始一点一点地波动。

尘渊暗道:“原来是密宗圣宫的护宫大法师宗桑,难怪如此厉害。哼,火攻不行,就用水么?”只见清河水波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终于分出两道水线,射向两人。但这一回并非直接冲着两人的身子而去,而是落在两人脚前,突然就地流转,在地上流成一个小圈,将两人困在其中。

白管家心里发虚,这些法术他从未见过,蹦起来想跳出去,哪知却像撞到一堵无形的墙上面,又被弹回圈中,重重摔在地上,一身老骨头都跟要散架一般。

尘渊见了白管家的情状,非但没丝毫害怕,反而冲宗桑冷笑道:“区区五行秘法,就想困住我?”宗桑道:“不愧是黄门之主,知道我密宗的五行秘法。这一道‘白水婆罗钟’,已经罩住你全身,看你如何笑纳?”

尘渊掏出几张灵符,此时阵雨已过,雨水停了,他手一抖,灵符燃火。宗桑笑道:“几道小符,就想破我的水钟罩?你也太小看密宗了吧。”

尘渊冷冷笑了几声,忽然一口气把火吹灭,顿时一阵黑烟冒了起来。他手臂一扬,黑烟立马到处乱飘,撞上无形水墙便又弹回。烟雾在四周都蹿不出去,尘渊便一扬手,将烟雾赶向上方。

隐隐火光之下,三人都瞧得清清楚楚,这缕烟雾挤在他头顶上方,慢慢结成一丝,像是从一个洞中露了出去,飘散在空中。宗桑一震,暗道:“黄门之主,果然有些门道。”

尘渊道长摸出一颗霹雳火球,往烟雾漏出的地方奋力一扔,小球穿洞而出,飞向半空。只见尘渊另一只手跟着一扬,一枚铜钱穿洞而出,上方的霹雳火球正巧下落,二者突地撞在一起,火球顿时炸裂,溅起万千火星。

白管家在一旁看得莫明其妙,宗桑却暗暗点了点头。

这一阵火星雨落下,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直接落在地上,那堵无形的水钟罩,等于也被火星淋得千疮百孔,不攻自破了。

尘渊背着手走出圈子来,说道:“世间万物,无法不破,正所谓‘万法归一,一归何处’,你这‘白水婆罗钟’亦是万法之一,当然也有破绽,这处破绽,便是归于钟罩的结顶之处。宗桑法师,你的五行秘法,要不要全部使出来?”

宗桑冷笑一声,正要提气运法,忽觉气息中有点微小的滞结,暗暗运转方才觉察到,原来之前被尘渊偷袭那一刺,虽仰仗人皮锦衣没有伤到筋骨,但那股力道却被自己生生受了下来,内里竟然受了内伤。只是当时怒焰高涨,一心雪恨,竟没察觉到。这一阵催力运法下来,内伤渐重,终于影响到提气运气,这才发觉。

宗桑明白此时若要再斗下去,如果先前没有受伤,那自己的胜算有七成之多,但因身负内伤,一旦斗将下去,伤情定会越来越重,以致危及元气,到时非但赢不下来,一旦失足,还很有可能沦入万劫不复。当下说道:“尘渊道长果然见识不凡,修为高深。但我宗桑实在不服,看招吧。”说着经轮一摇,身后的木板桥开始抖动起来。

尘渊察言观色,看出宗桑已经受了内伤,心想他定要逃跑,此时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绝不能让他跑了。谁料他竟经轮一转,催动身后的木桥,尘渊暗道:“难不成他要豁出性命?木桥?难道是五行秘法的木法?”当下弃了追逐的打算,脚下注力生根,准备接他的五行木法。

却听宗桑大呼一声:“摄魂!”木桥那头的草丛里应声蹿出一只黑猫,电一般蹿到他的身前,一声尖叫,双目陡张。

尘渊被它这一叫引了心神,忍不住看了它一眼,心里不禁一迷。但他修为甚高,头一晃,便破了摄魂之术,却见宗桑已经抱着黑猫冲过木桥去。他慌忙几步赶上,一脚正踏上木板,忽听经轮一摇,脚下木桥顿时垮塌下去,他连忙收回脚来。又蓄力准备跃过河去,却见河水似乎抖了一抖,跟着一道水墙凭空蹿起,拦在身前。只听远处宗桑的声音说道:“待我内伤痊愈,定来上门拜会!尊驾就不必送了。”

水墙落下,声音已歇,身后的火圈也陡然熄灭,眼前顿时黑蒙蒙一片,宗桑已不知逃往何方。

尘渊怔忡地望了会儿,终于叹了声气,回转身来,却见白管家仍被困在‘白水婆罗钟’里,当下走上前去,指甲一划,叹道:“白老,让他跑掉了。”

白管家试探性地走出圈子,脸现疑色。尘渊知道他在奇怪这钟罩怎么被自己指甲轻轻一划就破了,当下解释道:“这种无形钟罩,从里面很难破解,但从外面破它却是轻而易举。只要一有外力接触,它便轻易破了。”白管家恍然大悟,心中却着实对这黄门之主生出了几分钦佩。他把装有极阳之珠的木盒还给尘渊,道了声:“多谢了。”尘渊接过,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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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道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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