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恍惚间,却听得七叔哼唧起来,声音痛苦至极。福生一下子醒了,只见七叔脸庞扭曲,口吐绿色的泡沫,身体一抽一搐,震得整个床也一晃一晃的。

福生吓得傻了,连滚带爬地冲向外堂,一边大叫:“白伯,出事啦!白伯……”

白管家闻声冲进后院,见福生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就料到不妙,等到他冲进去见到七叔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脸色大变,喝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福生心魂未定:“药……药……”

白管家心道:“怎么可能?我明明开的补血养生的药。”抓起药碗闻了闻,顿时变脸,喝问道:“什么人来过?”

福生害怕地摇摇头,忽地又点点头,嘴里不停地吐出一个字:“猫……猫……”

白管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那个大喇嘛?”

白管家顾不得想这些,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七叔的性命。他撕开七叔的衣服,只见七叔肚脐处竟冒出一棵绿苗,已经长到一寸高,暗暗骂道:“这么阴毒!”环顾房间,看见窗前的一盆盆栽,走过去取了来,搁在七叔的头侧,从盆栽上摘下两片叶子,掰开七叔还在吐绿沫的嘴,放进他嘴里含住,那绿沫便停止往外冒。白管家又找来一根红线,一端系在盆栽的主干上,一端系在从七叔肚脐处冒出来的绿苗上,那绿苗已经长到两寸高,被红线一系,竟停止了继续生长。

白管家忙完这一切,邹吕正好走进来。他一见这番情况,顿时又惊又怕:“白……白伯,七叔怎么……怎么成……”

“你来得正好,七叔被人家施了植物蛊,我已经暂时把性命维系住,不过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之内,必须破此蛊术,否则蛊毒冲破禁忌,七叔就没命了。你现在悄悄到镇上的几家客栈去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一个大喇嘛住店,快去快回。”邹吕应了,飞似的跑出去。

这时候,白管家才留意到蹲在地上的福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福生,你不舒服?”

福生没应话,只是摇了摇头。

白管家心里起疑,上前翻起福生的眼皮,却见眸子里光彩尽失,瞳孔涣散,隐隐现出一只黑猫的影像。

这一下直惊得他咽了几口唾沫,几个摇晃,好不容易才扶住桌面站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忽地想起故老相传的六百年前那场宗门大战,暗自念道:“摄魂夺魄,原来,原来是西藏密宗……”

七、牵灵

白管家很清楚,这件事牵扯上西藏密宗,就复杂了。密宗七百年来没入过中土,今日突然出现,定是有极重大的图谋,指不定又要带来什么灾劫祸害。

他知道现下福生中了摄魂夺魄术,七魄不全,有点半痴半傻,要破此密术,必须先找到那大喇嘛。只有等邹吕打听到消息后才能在作打算了。

很快邹吕就跑回来了,还在院里就在叫:“白伯,我全找过了,没有喇嘛,大的没有,小的也没有,高矮胖瘦的都没有。”

白管家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找不到这喇嘛,该怎么办?没有他的东西,牵灵法也没用啊!”

邹吕已经在问怎么办了。白管家想想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试它一试,你去打一桶清水来,我看看能不能用牵灵法找到他。”邹吕奇道:“牵灵法?”白管家催促:“快去。”邹吕赶快去了。

白管家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箱子,从中取出一件有点发黄的白色道袍,抖了抖,穿在身上,又取出一个小小的镏金铜盆,以及其他常用的符箓法器,回到七叔房里。

邹吕已经打好水在那里等着了,见了白伯这身打扮,不由得有些吃惊:“白伯,你的道袍怎么和我的不一样,是白色的?”

白伯看看他道:“南传符箓派原本就是由各门各家组成的,我和你同宗不同门,有些差别,那是自然的。”

邹吕却很奇怪:“可我听师父说,天下的道士都是黄门,穿的道袍都是黄色的。”

白管家不悦道:“当年流民、茅山、昆仑、六壬、金英、三清等教派叱咤风云的时候,黄门还只不过是个只有几个人的小小派别,只不过机缘巧合,才得以壮大而已。但其他派别并非就此湮灭,总还在民间或多或少地流传下来。一个派别,到自以为天下都是自己的时候,那这个门派,只怕离灭亡也不远了。”

邹吕听了这话,心里有气,却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努了努嘴,悻悻退到旁边。

白管家往镏金铜盆里倒了半盆清水,洒上一些绿色粉末,把水调成淡绿色,接受双手平摊,掌心触及水面,闭上眼,嘴唇快速努动,念着咒词。

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白管家忽然睁开眼来,双手移开,水面依然是绿油油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再试一次,也是如此,只好放弃了:“他不接招,这牵灵法使不成……”想想又说:“邹小兄弟,你劳累了这么久,快回去休息休息吧。”

邹吕原本就不怎么高兴,听了这话,应也没应一声,转身就走。

白管家心里叹道:“年轻气盛,唉,真不知要吃多少亏。”他知道没有其他法子救七叔和福生,也就不白费力气,端坐在凳子上,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等过正午,不久太阳西斜,又到了黄昏,白管家出去吃了晚饭,回到房间,继续坐着守候。快近子时,白管家实在等不下去了,站起来伸个懒腰,准备回房睡觉。走出几步,似乎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水沸的声音,忙回头,只见镏金铜盆里的绿水就跟煮沸了一样,不停地翻滚冒泡。

白管家眼神一亮:“等了这么久,总算找上门来了。”他早猜到这喇嘛既然施了蛊夺了魄,那定是为了什么目的,否则不会白费这番功夫。只要他有目的,那必然要挑明,所以白管家一直从早等到晚,就是为了等这喇嘛自己找上门来。

白管家坐回桌前,双手从水面上缓缓抚过,沸腾的水立马静止下来,水影成画,现出一个喇嘛的头像,正是日见抱猫求医的大喇嘛。

大喇嘛张着嘴似乎在说什么,白管家取过一旁的铜铃摇动起来,铃铛却并非发出丁丁的声音,而是一串清晰的人语:“施主,关镇上可没有兽医馆啊。”

白管家道:“的确是没有,这年头,谁没事干会去医畜牲,除非他自己就是个同类。”

“施主,你是在骂我吧?”

“我怎么敢骂大师,我骂的可是畜牲。大师,怕不是畜牲吧?”

“施主真是风趣,我自然不是。”大喇嘛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那就好,总算是听得懂人话。”

“施主这般说,莫非是想让我听懂什么?”

“大师果然聪明,今日我家大夫被人施了蛊,大师是佛门高人,道法一定高深,还望见告救助之法。”

大喇嘛却笑起来:“我参悟佛法,对佛门道义,倒是小有知解,可施药救人,那是开医馆当大夫的事,连施主都救不了,我又哪能有这个能耐?”

白管家心里隐隐有气:“大师应该知晓,佛门首义,在于救死扶伤、普度众生,佛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小施援手,便可积阴德不少,将来下了地狱,也可少下一层啊。”

大喇嘛笑道:“佛家自来不信灵魂、不信地狱,以达无小我、无大我之境,你这阴德、地狱一说,那是道家的一家之言,可关不得我这个喇嘛什么事。”

白管家道:“那么佛祖割肉喂鹰,慈悲为怀,大师总是知道的吧?大师何不效佛祖所为,救一救黎民苍生?何况这也不需要大师割肉流血,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大喇嘛哈哈朗笑,侃侃而谈:“施主错了,佛祖根本就不是个玩意儿,他那割肉喂鹰,无非是把幼鹰养肥,再烤熟了现吃回来,这买卖可精灵得很。你们外人不了解,我却清楚得很。”

白管家怒道:“大师乃佛门中人,却如此亵渎佛祖,就不怕遭天打雷劈?”

“中土有句古话,叫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的看法与世人不一样,难道这也是罪孽?佛祖若是因此事,就要对我天打雷劈,那他哪能算得上宽容以度、慈悲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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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道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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