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白管家连试三次,始终无法将火苗提高,便急道:“快把七叔搬到后院祠堂去,小心些,千万不要颠簸。”两人小心翼翼地动手搬动七叔,白管家手持油灯,行在前面,进入祠堂,把三个跪垫放成一列,道:“放这上面。”两人轻轻把七叔放下。

白管家将油灯搁在七叔的额头上,那火苗已经细弱到只剩一个苗头,看样子随时都可能熄灭。

白管家道:“你俩先退到边上去。”两人照做了。

这时,白管家又从贡奉先人牌位的案桌里,翻找出八盏油灯,围绕七叔,在乾南、坤北、离东、坎西、震东北、兑东南、巽西南、艮西北八个方位上各摆一盏,一一点燃,接着转身朝众牌位拜了三拜,说道:“师父在上,不肖弟子白童,今日为救七叔,必须破戒施法,还望师父在天之灵原宥!”说完转过身来:“你们两个过来。”挥舞手指在左掌心写划一番,用左掌抹过双眼,又抹了福生和邹吕的双眼。一时间,两人连连惊叫,原来他俩都看见七叔的灵魂已经从身体里移出了一半,而且是左边一只,右边一只。

白管家道:“人有三魂七魄,七魄散尽,人就会成为傻子,而三魂出窍,人便死了。七叔的三魂正在出窍,要救七叔,必须施展六甲守魂术,由我们三人分持东西北三位,将三魂逼回七叔体内,明白不?”

邹吕叫道:“我,我不会……”

白管家道:“你们跟着我做手势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这时候救命要紧,两人只得硬着头皮,到七叔的左右两侧盘膝坐下。

白管家端坐在七叔的正上方:“你们跟着我做,照着我念。”两人都十分紧张,齐声道:“是。”

只见白管家双手合十,伸向天空,跟着双掌分开,划出一个大太极,合拢于胸前,嘴里念道:“牛鬼蛇神避此门,六甲齐聚送三魂。”两人依葫芦画瓢,照做照念。白管家又指成兰花,双臂缓缓平展开来,手腕一翻,兰花指重新变回掌式,念道:“天道诸法续寿命,八方仙火照长生。”只见已经移出体外有三分之二的魂,渐渐停止了往外移动。

白管家继续念道:“奇门遁甲皆空无,唯我三魂生尘土;天覆地载都无谓,独余三魂来归位!”三人念完这一句,做完相应的手势,便见七叔的魂开始缓缓往中心汇集,逐渐融回身体。

白管家又道:“尘归尘,土归土,英灵走三寸,魂归本人身,轮回破此例,六甲点心灯。起!”食指一合,指住七叔额上的油灯一提。只见那火苗一亮,逐渐升高,待长到原来的三倍高时,便不再长,稳定下来。

白管家松了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珠,道:“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当下命两人将七叔抬回卧室的床上,又吩咐阿强按自己开的药方抓药煎药,这才对两人发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

两人站得笔直,头却埋得深深的,不敢应一句话。

白管家道:“福生,你说,七叔是怎么受伤的?”

福生支吾了半晌,因师父说过不准外漏,始终不敢说出,邹吕却忍不住了,撇了撇嘴:“我来说吧。”

白管家道:“你又是谁?”邹吕便将自己为什么来此处,又为何与七叔和福生一起去将军冢说了,白管家点点头:“那七叔是怎么受的伤?”邹吕便将如何进将军冢复活了将军,又如何闯进其他墓室被盗墓贼所擒,七叔如何为僵尸所伤,三人又如何九死一生地逃出升天等事情一一详细地述说了一遍。

白管家听完这些,知道这一切都是七叔的主意,但仍旧责备了两人一顿,才吩咐两人轮流看守七叔,一旦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他,他像是有事在身一般,出门去了。

邹吕道:“你这位白伯可真是厉害,这么大年纪,道法还这样高深。”

福生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奇怪:“我被师父收养了十多年,竟一直没发现白伯会道法,哎,看来我真是太笨了……”又听邹吕道:“你先看着七叔道长,我去洗个澡,过会儿我来换你。”福生应了,邹吕便出门走了。

福生双手合十,心里默默祈祷:“但愿师父不要出什么事,要快些好起来,快些好起来……”

邹吕跨出房门,就看见白管家提了一桶清水往外走,从医馆的后门开始,擦洗地上的血点,一直洗到大街的中段。邹吕没敢打扰他,心中只是佩服这位白伯心细如针,当下悄悄走出医管,回客栈洗澡去了。

白管家洗完血迹,又回到医馆把医馆内的血点清洗干净,这才来到外堂,清理一番,准备开门。

这时,一阵舒缓的敲门声传来。

“谁这么早便来看病?”白管家嘀咕着,搬开板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魁梧富态的中年喇嘛,头戴高帽,身披僧服,满面红光,怀里抱着一黑一白两只猫,白猫白得似雪,黑猫黑得胜墨,都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乖乖趴着。白管家合十道:“大师,请问你是要看病吗?”

大喇嘛摸了摸猫儿的颈子:“我这两只猫,最近老不吃饭,估摸着是不是病了,所以抱来瞧瞧大夫。”

白管家一听是给畜牲看病,立马就来气,但基于这喇嘛说话还比较客气,于是压住怒意:“大师,我这里是给人看病的,不给畜牲看。”

大喇嘛奇道:“施主这话不对,佛家有云,众生平等,施主既要医人,为何不医动物?”

白管家心道:“难不成你是来找茬的?”嘴上还是客客气气:“我们医馆的大夫没医过猫,要是医出了病,帮了倒忙,那就对不住啦。东去八里路的关镇上,有一家兽医馆,专医畜牲的,大师可以去那里看看。”其实关镇上根本没有兽医馆,白管家这样说,无非是撒谎骗他离开罢了。他心想若这喇嘛真是来找茬的,那自然会找理由推脱说去不了关镇,偏要找自己医这畜牲。

哪知那大喇嘛却说:“哦,原来这样,那就打扰了,是往东去八里吧?我这就去。乖一点,我这就带你们去看大夫。”最后一句却是对怀里的两只猫说的。两只猫似乎听懂了,“喵”的叫了一声。

白管家暗暗生出悔意,心想这大喇嘛原来真是给畜牲看病的,本想告诉他关镇没有兽医馆,但这话毕竟是自己刚刚才说的,立马就反口,实在觉得尴尬。正踟蹰间,那大喇嘛鞠了一躬,已经走远了。白管家摇头叹了声气,走回堂内,准备清点完药材就开门。

板门还开着一块,白管家转身过去清点药材时,从门缝里悄无声息地溜进来两条身影,正是刚才那大喇嘛抱的两只猫。两只猫望了望白管家所处的方位,急速穿过小门蹿进内堂去了。

七叔的卧室内,福生正好好看着七叔,阿强熬好药端了进来,福生接过,先自己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才舀了一小勺,轻轻喂进七叔嘴里。

喂了小半碗,却听身后传来一声猫叫,福生回过头,只见一只毛黑似墨的猫趴在桌几上,双眼圆鼓鼓地盯着自己。

“哪来的野猫?”福生把碗放下,站起来撵它走,忽地看见黑猫的双眼,眼睛便再也转不开,只觉黑猫的双眼深得像个无底洞似的,自己仿佛被吸进了洞口,一直往下掉,一直往下掉,越来越黑,越来越深,始终触不到底……

这时,另一只白猫电一样蹿进来,蹲到碗前,张大嘴,呕了一阵,从嘴里滴出一滴绿莹莹的液体,落进药碗里,瞬间便与黑色的药融为一体。

白猫喵了一声,跳下桌子,蹿出房去。黑猫慢慢后退,眼睛一直不离福生,直到退至门口,才忽地转身,往外奔逃,转眼便不见了。

福生在黑洞里掉了大半天,眼前陡然光影变幻,绚烂莫测,仿佛突然间置身于天堂仙境之中。猛地,所有景象一起消失,眼前又回复到房间里的摆布。

福生愣了愣,感觉心里恍恍惚惚的,像丢了什么一样,但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见七叔的药还放在桌上,于是端起碗,用小勺一点一点地喂进七叔的嘴里。

喂完药,福生把碗放在旁边,只觉头脑非常疲劳,禁不住靠住床沿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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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道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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