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31 20:10:00
回到了家里,我心乱如麻,想起来周猴子跟我说的那些话, 再加上他的语气和神情我基本上相信他没说谎,可是如果不是他那么又能是谁?另外,王寅这个从小一起玩儿的晚辈加朋友在我心里的形象一下子也变了,到不是因为他把我的手打伤了,这个事情倒是不怪他,只是他当时那个狰狞悍恶的表情叫我觉得很陌生。我思来想去的心理就生出来了一个想法,我觉得对海怪下毒手的难道是王寅不成?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是他干的,又为什么要给海怪那些金子?难道就是打个嘴巴给个甜枣这么简单不成?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明白许多地方,我也累了,渐渐的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呢就被电话吵起来了,一看是个陌生的手机号,接通了一听却居然是王寅打来的,他约我见面,说有东西要给我。我答应了,便起来收拾了东西出门来到朝阳公园附近的郡王府。
进到里边约定好的一个茶舍,门口有个便装打扮的小喇嘛在等着我,见我来了就上前示意我跟着他。我点点头跟着小喇嘛七万八绕的来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单间儿,一进屋看见王寅自己坐在里面正闭着独眼在那念叨着什么。
2010-12-31 20:34:00
进了门我突然觉得气氛有点尴尬,王寅睁开眼看见我来了脸上现出笑容,虽然丫现在罩了个独眼儿不过看起来比昨天夜里倒是随和多了。他叫我坐下,然后随便聊了几句之后,从桌子上的一个包里拿出来一个黑木盒,打开之后我一看里面有四个很精致的小瓶子,不知道是作何用处的。
王寅拿起一个对我说:“叔,你打小就有鼻炎,听说老治不好,我这有点儿藏区的秘药,咱们的话说专门对付耳鼻喉疾病的,你试试吧。”说完把药推给了我,我一看光这盒子跟瓶子这药就不一般,于是就赶紧谢了他收了药。王寅又拿出一个小包,里面是什么就不清楚了,对我说:“您回头看见我三叔,帮我把这个给他,里面还有一封信,他看了自然明白。”我听了接了过来问他:“急吗?不急我就等过年看见他交给他,要是急我就明天杀一趟给他送去。”王寅说:“不急,您什么时候看见什么时候给他就行。”
我收好两样东西看着他,心想莫非就这么点事情?他不跟我讲讲周猴子的事也就罢了,那包金叶子也不给了吗?我正胡思乱想呢,王寅突然说:“那个。。。你们叫他什么来的?对了,周猴子是吧?您呢放心吧,他是再也不会出现了。”我一听吃了一惊,问道:“这话怎么说?莫不是你把他给去了?”
2010-12-31 20:56:00
王寅摇摇头,说:“别的您别问,不过我得给您陪个不是,那包金叶子本来确实是想给海怪的,但是没想到里面有至关紧要的东西,所以我们得带回日喀则去,就不能给您了。”我心想不给就不给吧,省的我拿着闹心。我还想再问他周猴子的事情,可是看样子他也不会说,我咬了咬牙还是问他道:“我说,你跟我交个实底,周猴子说海怪那个事情不是他下的毒手,到底是不是?”王寅用残存的那一只眼盯着我看了会儿,突然说:“他倒是没说谎,海怪不是他伤的,是我!”
我坐在那顿时心下豁然,点了点头说:“我一直有这么个感觉,好像是你干的一样,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王寅叹了口气说:“海怪不该啊,他实在不该伤了我们寺里的神猴,那是寺里的重宝,居然被他剔骨扒皮!”说完他咳嗽了起来,赶紧喝了一口茶,然后嘶哑着嗓子说:“本来我是想取了他性命的,不过失了手,后来一想他也是出于激愤,也不能全怪他,另外我们抓到了周猴子,也没时间再去对付他。”说着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失去的那只眼睛上面的眼罩,把牙咬的咯嘣响。我想问他那只眼睛是不是被周猴子伤的,不过看他那神情没好意思问,不过临了我还是有些生气,问他道:“你丫也够操蛋的,连我都一勺烩了差点儿!怪不得那天那东西知道打我腿上老伤的地方,感情是熟人作案。”王寅哈哈一笑说:“那不是为了不把你伤着才出的下策吗,再说那力道不好拿捏啊,您看我要是真下手会是怎样?”说完就看他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大拇哥轻轻一弹,从手里嗖的一下儿射出一个钢珠,一下子打在了屋里的一根粗大的木柱上,一下子给柱子穿了个小孔。
王寅拉我坐下,又说了些家常,看得出来他倒不是敷衍我,确实离家日久好不容易回来一躺却又不能回家探望,心里也是难受。我陪着他聊了有个把钟头,王寅说:“叔,我得走了,您有机会来日喀则,我招待您。”说完站起身给我行了个礼,然后叫来小喇嘛送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