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4 22:28:00
我一听吴法办说冷,我心想你丫这么大的吨位又欲火攻心的您还冷!可是一咂摸滋味儿不对啊,那声音跟吴法办的粗声粗气不一样啊可!我就把眼睛眯了条缝儿朝她仔细的看了过去,虽然是黑夜,屋里其实是很黑的,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也基本上看不清楚什么东西,不过我的一只眼睛却是夜眼,所以就看了个清清楚楚。我当年因为打群架一只眼睛挨过一棍子,受了很重的伤,当年差一点儿就成了独眼儿龙,后来我妈带着我跑到顺义一个老花儿匠的家里,那老太太祖传的中医,不过不知道出了什么原因她在六十来岁的那一年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在顺义买了个院子,养了成百上千的君子兰,每天就跟这些花儿做伴儿。老太太看我妈带我来看病了也没说啥,挺痛快的就答应了,给我眼睛弄了个眼罩,里边敷上了一层黄了吧唧的药膏,我妈千恩万谢的就带我回去了,临走老太太嘱咐我不管多痒痒也不能碰这只眼睛,到了日子才能拆开。
我一回到家果然眼睛痒痒的厉害,想起老太太的嘱咐也不敢挠,只能强忍着,最后痒痒的我拿脑袋撞大衣柜,最后愣是把大衣柜给装了个窟窿。可是白天人的行为可以受意志控制,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夜里可能痒痒了我在睡梦了就给挠下来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发现。后来这半个月里连着出了这么几回,所以这个药效就打了折扣了,最后这只眼睛虽然是保住了也没瞎,不过视力大减,走在大街上想看远处的什么字迹我都要闭上坏的这一只才能看个清楚。可是过了几天我却发现了个事情,受伤的这只眼睛虽然白天看不清楚东西,可是到了晚上却比好的那只眼睛好使的多,看什么都看的真真儿的,我估计这可能就是大家说的夜眼,过去说是夜观星象用的,不过我也不会观个蛋星象,所以对这个变化也没太在意。不过平时倒是也有不少好处,比如我夜里去厕所从来不用开灯,屋里多黑我也能看到个轮廓,肯定是撞不上东西,再有就是半夜里能不开灯看书,一点也不影响别人。
今天我觉得吴法办有点儿不对路子,就把这只夜眼睁了个缝儿仔细的去瞄她,开始看了看好像没什么不对,看身形模样就是吴法办,可是看了一会儿这个人就起了变化,上下起伏的身子居然就渐渐的变瘦了,头发和轮廓也变了,再一细听说话的声音也不对!当时我脑子嗡的一下儿酒就醒了,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2010-11-5 19:04:00
我这一害怕脑子里一下儿就清醒了过来,想喊又没敢轻举妄动,一瞬间全身的汗毛孔都渗出了汗来,就跟上刑一样那么难受。我眯缝着眼睛瞧了一会儿,大概有那么十来分钟吧,我浑身绷的都快炸了一样,就在我要忍不住站起来大喊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一下儿扑到了老赵的身上不动了,看那意思是完事儿了。
过了一会儿吴法办从老赵身上爬了起来,下地穿上鞋出了屋去了洗手间。她前脚刚出门老赵的呼噜声儿就响了起来,我心说你丫倒是真吃的饱睡的着,我也没敢动弹,稍微的擦了擦汗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接着假装睡着了静观其变。过了几分钟吴法办从外面进来了,站在门口儿她似乎愣了会儿,然后晃晃悠悠的爬上了床,没一会儿也睡着了。我脑子里边儿嗡嗡的直响,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我就稍微放下了点儿心,寻思不管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吧,我刚要睡觉的时候突然觉得门口儿刮进来一阵冷风,吹的我打了个寒颤,然后觉得一个黑影儿一样的东西嗖的一下儿蹿了进来,一下子扑到了床上!
我猛的一睁眼,就看见躺在小乔边上儿的魏姑娘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下了地奔我走了过来。我当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心说丫要是敢怎么着我我就抽丫挺的。只见魏姑娘站在我边上儿站了一会儿,然后一转身朝床的另外一边儿走过去了。我也不敢抬头看,等了一会儿,就听见从床的那一边儿传来了老鬼说话的声音:“啊?我操!”
2010-11-5 19:18:00
我心里实在是好奇,就稍微的抬起了点儿脑袋,就见老鬼站在了地上,前边儿是魏姑娘,俩人手拉着手正要朝外走。我赶紧装睡,听脚步声两个人从我身前走了过去,然后是开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疙瘩一声,似乎两个人进了卫生间。
我心想这个事情实在邪性,就光着脚下了地,然后从椅子上摸到了我的裤子,掏出来防身的地狱犬小匕首,光着脚就摸到了卫生间门口儿。我爬在门外仔细的朝里听,里边隐约传来了老鬼说话的声音和笑声,我心想莫非是那个寡妇的鬼魂附到了这几个女人的身上来找我们吸阳气来了?这厮得了一次手还尝出甜头儿来了,说啥也不能叫老鬼中了招儿!
我想到这儿伸手就去砸门,里边顿时安静了,接着传来了老鬼的声音:“谁啊?”我说:“你大爷我!开门!”没想到老鬼这孙子猪油蒙心,听见是我赶紧答道:“等会儿,我拉屎呢!”我心说杂碎还蒙我,我也没搭理他,玩儿了命的砸门。老鬼也是没辙了最后,伸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门,露出来一个脑袋问我:“你丫吗啊!”我一把给丫从门里边儿揪了出来,然后踹开了门朝里一看,只见魏姑娘倒在了地上,已经人事不省了。
2010-11-5 20:00:00
老鬼越过我肩膀头儿一看那姑娘倒了,赶紧钻进卫生间去扶她,就在老鬼刚碰到她衣服边儿的时候那姑娘刷拉的一下儿从地上笔直的就立了起来!接着二目圆睁直勾勾的瞪着前方,突然就一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乳黄色的发胶一样的沫子,然后看着我们俩问道:“这是哪儿啊?你们别盯着我这么看啊,我怎么了?”
我过去摸了摸她的手,挺热乎的,就对她说:“没事儿,刚才你自己出来上厕所半天没回去,你鬼哥怕你出事儿就来看看,结果门开着呢你晕倒在厕所里了。魏姑娘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现下巴和衣服上都是白沫子,一害怕就哭了起来。她这么一哭就把屋里的人惊动了,小乔就跑了出来,一看我们俩把魏姑娘堵在了厕所里,我手里还拎着把匕首,以为我们要干什么坏事儿,就扯着脖子喊了起来,想把老赵两口子叫醒。
我走过去叫她别叫,她转身就朝屋里跑,我迈步进了屋,然后打开了灯,就看见吴法办坐在床上犯愣,老赵平躺在那儿依然睡的倍儿香,呼噜打的山响。老鬼搀着魏姑娘也回了屋里,我过去费了半天劲才把老赵叫了起来,老赵揉着眼睛问我出了什么事儿,一边儿问一边儿穿鞋就想下地,结果他刚往起一站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2010-11-5 20:25:00
我赶紧过去一看,老赵脸上惨白,就跟停尸房看见的死人一样,两个眼圈儿又青又黑,一脸的汗就像蜡油一样,人中朝外还渗出了一丝丝的黑血,躺在那儿俩排牙咯噔咯噔的咬着。吴法办一看急的直哭,我叫她赶紧打电话叫120,然后又跟他们说了下儿刚才看到的事情,都这个时候了大家也顾不上害怕了,我把我兜儿里的那根儿冷钢的塑钢棒拿了出来,然后捏开了老赵的嘴给他塞了进去,以防他咬着自己的舌头,小乔又去弄了湿毛巾给他擦脸,然后拉过来一条被子给他盖上了。
等了会儿急救车来了,我们拿担架给老赵抬下了楼,然后吴法办跟着车去了医院,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在小区门口儿打了个趴活儿的黑车也跟着来到了医院,等我们到的时候老赵被推走去检查了。我们等了半天老赵才在吴法办的搀扶下走了回来,看样子这一趟折腾他缓过了点儿来,不过依然很虚弱。我问吴法办:“查出什么了吗?”吴法办拿着一堆单子和片子摇摇头,然后扶着老赵去找大夫,我们也跟了进去。屋里值班儿的大夫看了看片子说:“都没什么问题啊,就是血压有点儿高,现在是140 90,按说不至于这么厉害,没什么事儿,最近多休息,烟酒都别沾了。”
2010-11-5 20:46:00
从医院出来拦了俩黑车回到了老赵的家,坐在屋里吴法办扶着老赵躺下休息,然后聊起了刚才的事情。我说:“看这个意思,我觉得是不是什么脏东西啊,估计。。。是你们隔壁的那位?”吴法办说:“我是做了个梦,梦见跟我们家老赵干那个来的,醒过来的时候我在厕所呢,开着水管子,我觉得可能是我喝多了什么的也没在意就回来了,我也觉得身上不舒服,身子特沉跟感冒了是的。”魏姑娘听我们一说吓的又哭了起来,吴法办问我现在应该咋办,我说:“这东西我也不懂啊,明天先买点儿烧纸啥的给你们对门儿烧了吧,然后给家里再摆点儿二爷神位啥的,再不行。。。。。。就把房子卖了吧。”
几个人抗到了第二天,我们陪着吴法办去买了烧纸,然后拿到那个女人跳楼的地方烧了,然后吴法办开车送我们回了市里,又去雍和宫买了一堆镇宅的东西。过了几天我给老赵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样了,老赵跟我说还算太平,没再出什么事情,他的身体也基本好了,但是有个挺严重的问题:他阳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