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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桃子一项大大咧咧,也许我该问别人。我忽然看见阿宝走在前面,对啊,阿宝考试的时候就坐在小惠后面,问她没问题。“阿宝。”我快步上前。

“嗯?”阿宝回头。

“刚才考前小惠是不是一直在看书?”我的语速很快。

阿宝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既而,慢悠悠地说:“没有啊,她快考试了才过来,我还要给她发短信催她呢。”

这次换我迟钝了。我又问了几个人,不是不记得就是没看见。我想我不用再问了。再问大家该觉得我神经了。那么,我刚才看见的到底是谁呢?又或者是什么呢?后来我慢慢回忆,终于发现了疑点,那就是我在教室门口望见小惠,还有在她桌子前经过看见她时都有一种感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后来我还是回忆起来了。那就是我一直没有看清她。就好像雾气蒙蒙的样子,又好像是早上刚睡醒一下子睁开眼时看东西的感觉。而当时我看其他地方都是清楚的。我当时就觉得哪里别扭,但是可能因为我考前紧张,所以没有察觉。后来我看到好多朋友的经历,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相似点——看不清。我因为这次经历,所以更能体会到这种感觉。我想,那些有过遇到不思议经历的朋友们,并没有几个是真切的看见什么东西吧,大概都是这种看不清的感觉。我还记得当时从小惠的桌子前经过,我能大体看见她的样貌,那绝对是小惠,那轮廓、那长发、那脸型,但是就感觉是模糊处理了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这是我唯一的一次“看见”的经历。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为啥它要变成小惠的样子忽悠我呢,“好朋友”的行为也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_^

对了,讲讲我这次在广州一家宾馆里的事。

那天早上我和某同学去我们住的宾馆吃早餐,看看单子上还是满有特色的,我要了上海小笼还有粥、某同学要了啥饼,名字忘了。然后服务员就用广州普通话问我是不是着急,我说怎么了?她就说上海小笼上得比较慢。我说那大概多长时间呢?她说20分钟起步。我说还是要吧。我和某同学说,就要那个吧,今天想吃包子。然后我们就开始等,其间某同学点的饼和我点的粥都先上来了,到也没觉得等得辛苦。在这里我得介绍一下,那家宾馆是个军队的宾馆,分a座和b座,我们住在a座,他们生意还蛮好的,主要是因为同时开展好多培训,所以好多人都住在了那里。当然吃早点的时候就是万头攒动的。而且餐区没有小桌子,都是大圆桌,所以不可避免的要和陌生人拼桌。我们一进门看见基本上每张桌子都满了,就有一张桌子还有空位。我们就想过去坐,那桌旁围坐了几个老年人,两个老头儿、两个老太太。我们刚要坐,对方就对我们说话,因为是粤语听不懂,但是我明白那意思是那里有人,后来某同学就说要不就加个座位,也不知怎么的,那老太太又示意我可以坐了。我们就坐下点了面点。刚才说上了饼和粥。我们没吃一会儿就走了两个老头儿和一个老太太,就剩一个还在吃。老太太挺白,手上带了翡翠镯子和翡翠戒指,一个人吃着小点心,还挺有范儿,地主婆儿,哈哈。我正想着,刚刚的空位又来了三个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中年女人、一个小姑娘。看样子是一家三口。本来这并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怪就怪在那个女的。不过后来我觉得都奇怪了。我这人天生敏感,呵呵。那女的出场就不一般,她是一点点蹭过来的,好像行动不方便,她的肢体看上去很僵硬。但是他的丈夫和女儿并没有搀扶他的意思,而是各自先坐下了,只是把中间的位置空出来给她。那女人就一点点挪了过来,看不见迈腿。我想,大概这人身体不好,得了中风之类的病。他们坐下以后,父亲和女儿就开始商量点什么吃的。我马上发现那女的很恐怖,为什么呢?因为她一直半低着头看着前方,两眼直勾勾的,而且眼圈儿很黑,脸色蜡黄。我马上觉得她被附体了。更离谱的是她的丈夫和女儿好像没那回事,依旧隔着那女人有说有笑地商量点菜的事儿。我悄悄问某同学:“你看见那个女的了么?她是不是被附体了?”某同学说:“你管人家呢,吃你的饭。”我只好抱着粥碗喝粥,但是眼睛一直瞄着那女人。我觉得她看上去好像要突然爆发的样子,眼眉很凶,仿佛在暗暗地运气。我又觉得她可能是神经病,真担心她会突然把茶杯或是饭碗丢过来。这时同桌的老太太说话了,老太太指着那女人哇啦哇啦地说了一堆,看上去不高兴。我听不懂粤语,但是感觉上老太太是在指责她。因为老太太基本上和那女人对面,那女人用那种表情死死地盯着老太太,换作谁都不会高兴的。虽然她未必是在看老太太。南方人很讲究风水,估计老太太觉得不吉利,所以就质问那女人为什么要那样盯着自己。但是奇怪的是那女人的丈夫和女儿好像并不介意,陪笑了两下继续吃饭。而那女人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死死地阴沉地盯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要吃饭。结果老太太气的不吃了,把剩下的点心一打包,走人了。我们要的小笼包也没用那么长时间就上来了,我赶紧吃完,赶紧走人。我们走的时候那三个人的饭还没有上来,不知道那个女人吃不吃东西。总之就是觉得好可怕。那样的表情和脸色我只在恐怖片里见过,我保证,那姐们儿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上了。

没事干谈谈这次在南方的感受吧。很喜欢那边大片大片浓重的绿色,喜欢枝繁叶茂的榕树。而且这次去阴天的时候多一些,感觉那些绿色就更加浓重。而且空气一直比较潮湿,脸不觉得干,但是衣服也不干,这就不习惯了。发现那边的人很喜欢吃肠粉,我吃了两次,味道不错。感觉肠粉在广州的普及程度和北京的面条炒饼差不多。今晚回家整理一下,发发出去晚的照片。听说天涯相册难用,希望我能发得顺利,哈哈。

21.笔仙

请笔仙这个游戏在学校里十分流行,我想大部分同学都玩过。没玩过的不是觉得无聊,就是觉得害怕。我记得有一阵子,大概是我上大二的时候,宿舍楼的楼道里老飘着烧纸的味道,烟熏火燎的。那阵子大家不知道为什么,吃蜜蜂屎似的爱玩请笔仙。那为什么有烧纸的味道呢。那是请笔仙的最后一步——送仙。必须把纸烧了,以这种方式结束和笔仙的对话,送它走。要不,要不它就不走了,吃定你了。呵呵。什么?你问我玩过么?那是当然的。根据我的经验,请笔仙也是要看个人体质和气场什么的。我和好多人玩过,和有的人就是请不来,俩人干等半天也没有动静儿。我估计是这种人心不诚,或者是阳气太重。但是有个人,每次我俩一请就来。那就是我们的宿舍长大人。每次我们摆好阵,没一会儿,那笔就在纸上噌噌地画圈儿,一开始我还怀疑过宿舍长,我说你可不要作弊,那样就没意思了。她立马严肃地否定。后来发现她和别人请笔仙也有不成功的时候。看来我们是最佳拍档。宿舍长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所以她比较信这些,而且她亲眼见过她的一个亲戚把插在米里的筷子砍断了。现在,我还依稀地记得我问过的一些问题,当时我还是孤家寡人,所以当然么,最关心的除了学业就是那谁。于是我就问了笔仙,我将来的那谁姓氏的第一个字母是什么,现在看来,算得还比较准。不过这种游戏只能随便玩玩,不可以太认真。我要讲讲我们对门儿宿舍一个女孩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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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兜子鬼故事,取自民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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