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前面的《老实验楼》里我已经介绍了我们学校的大致情况,这里就不再赘述了。直接讲讲我们的宿舍楼。我们的宿舍楼还是老楼一幢,老到什么程度呢?前几天我在网上看新闻,看见我们学校因为宿舍楼和实验楼等老楼年代久远,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而重新配置了相应的防火、防盗等安全设施。算算那楼的年纪,大概好几十了,反正比我老。但是老有老的好处。我刚报道那会儿,往学校门口一站,我靠,楼老树茂的,还真有大学的气氛。我提着大包小蛋到宿管阿姨那儿一问,我住4层,414房。上去一看,正对着厕所,不错,我这尿包儿上厕所到是方便了。没多久,宿舍里的人就混熟了。我发现除了小惠(《列车上》主角)以外,其他人都喜欢恐怖片和鬼故事,甚合我意。俺当仁不让地成了每晚卧谈会的主角,我挨这儿喷,小惠在那儿扣着耳机,一直到我们都睡着了,真是难为她了。我当时在下铺,和我对头儿的是小敏。那晚,大家聊了一会儿就都睡着了。半夜迷迷糊糊的,我觉得有人揪我头发。我心想,这小敏,睡觉又不老实了。小敏睡觉爱撒臆症,手脚不老实。她曾经就把手伸到我这边给过我一下。我刚要动动躲开,但是我马上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因为揪我头发的力道是均匀的,而且有节奏感。“1、2、3”,“1、2、3”,大概就是这样,每秒一下的频率,而且只拽了一小撮头发。我当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我想这绝对不是小敏,她不可能这样拽我头发,她要是撒臆症揪了我头发会胡乱地抓一把,不可能力道均衡,更不可能有节奏感。那东西揪了几下,力气不大,也不让人觉得疼,但肯定能感觉到。但是说实话,我当时居然没害怕,而且我一边觉得奇怪,一边居然睡着了。早晨吃饭的时候,我就把这事儿说了,大家听了既害怕又觉得刺激,但是后来再也没发生过,不过它也没消停,又换新段子了。

那天晚上,大家聊天到12点多了,因为第二天没什么主课,比较轻松,所以越聊越精神。过了一会儿,电筒一晃,阿姨来查房了。

“嘘~”我们赶紧闭嘴,估莫阿姨走了又小声儿聊了起来。阿姨一般12点左右查房,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估计那个时候差不多有1点了。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敲我们宿舍的门。

“当,当,当。”有人敲门。这么晚了,谁呢?大家停止了谈话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应声。难道是阿姨么?阿姨发现我们聊天了?按平时的经验,阿姨发现有宿舍聊天就会粗暴地擂门,然后呵斥:睡觉了啊,不许聊天儿了。今天为嘛阿姨温柔了涅?

“当,当,当。”又是一串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我眼皮一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揪我头发的感觉,这两个频率很像么,如有雷同,不胜荣幸啊。

“谁。。。呀?!”这时桃子(《住店》的女主角)喊了一嗓子,还托了长音儿,丫一直都比较生猛。

“我,我,我。”我们听了以后彻底晕了,那是一个女孩儿的声音,温柔的调皮的,好像小鸟儿一样,就连应声的时候她都是带着频率地回答了3声。大家谁都没去开门,也没有人再出声,就那么静静地听着。门外也没再有任何声音。那一夜,没人去厕所。

可能我们宿舍里的人都比较那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大家都不当回事,议论议论就过去了。看个恐怖片儿还得害怕几天呢,我们全当是体验版的恐怖片儿了。又过了几天,我们夜谈会的时候聊天。

“哎,你们知道么?今天我在图书馆上网,看有个帖子里说,睡觉的时候要把鞋子乱放,如果放得太整齐的话,就会有好东西顺着鞋子找上你。”桃子饶有兴致地说着,好似发现了新大陆。

“哦?真的么?”我问,我打小儿就是好孩子,鞋子从来没有乱踢的时候,一直放得很整齐,看来规矩有罪啊,就得邋遢才行呢。“那我赶紧把鞋踢歪了得了。”我说着,就从床上爬起来,给了鞋子一脚,来了个横七竖八,然后满意地又爬上了床。

宿舍长在上铺,她探下头来看看了,“嗯,还比较乱。”说罢又翻身躺下了,上铺无忧啊。

“啊~”突然一声尖叫,吓得我差点吐血。循声望去,小敏正噤若寒蝉地站在包子(在我讲的真实经历里包子和我一同出场)的床旁边。

“秋~吓死我了!”小敏喊到。(秋,是小敏的口头禅,发音如秋,意同吃惊,感叹。小敏乃南方人。)

“我才吓死了呢!我正想鞋的事呢,忽然看见蚊帐外面一个黑影儿。”包子的声音还在颤抖。

原来是小敏听了桃子的说法,所以也下床去踢自己的鞋,但是发现包子的鞋摆得甚是整齐,所以当下决定学回雷锋,打算过去帮包子踢一脚,哪知包子近视,又加上夏天挂有蚊帐,这家伙正自个儿琢磨刚刚桃子说的话呢,突然看见一个黑影扑了过来,立马儿就窜儿了。原来是虚惊一场,等大家的鞋都踢歪以后,渐渐的说话声儿没了,全睡着了。

“啊~”又是一声惊叫,我在床上一激灵,“怎么了?”第二天早上,在我的闹钟响之前,我先被这一嗓子嗥吓醒了。只见宿舍长惊恐地指着地上,平时她起得最早。我低头一看,“啊~”这回轮到我叫了,我看见我们宿舍里8双拖鞋,无比整齐地摆放着,好像列队一样,每个人的拖鞋都规正地摆在自己的床边,上铺的鞋就和下铺的鞋并排放着。我明明记得昨天大家开玩笑都踢乱了啊~这一定是有人恶作剧,但是我们窝里反了半天也没揪出那个恶作剧的人,就只好作罢。

有那么一段时间,晚上熄灯上床的时候,我们很是不知道该怎么摆放鞋子,着实地苦恼啊。但时间一久也就淡化了,邋遢的人依旧邋遢,整齐的依旧整齐吧。

呵呵,看,这就是我们的414宿舍。精彩、闹腾、刺激。以后我再给您慢慢儿讲,故事还多着呢。

15.诈尸

10月的晚上,小风儿一吹,凉飕飕的。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这使柱子家唯一一点灯火显得格外扎眼。昨天,柱子的太爷爷过世了,老头子走的时候快90了,在农村这算喜丧,人是老死的,没有受罪。家里人早有准备,给老太爷整理好以后换上了寿衣。柱子爹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灵棚,暂时停放尸体,亲友街坊也都通知了,就等3日之后吉时一到,便可入殓下葬。柱子这几天晚上要给太爷爷守灵,因为家里怕有猫啊、狗的,冲了尸体,发生诈尸。柱子平时就爱打牌,这回更是觉得无聊,便硬找了同村的立军、水生、建国一起打牌。说是无聊,其实柱子是害怕,无聊只是借口。尸体就停放在灵棚下的门板上,盖着块儿白布,影影绰绰地能瞧见一个干瘪的人形。尸体头前,按照农村的风俗,放着一盏引魂灯,意思是在尸体下葬前,招呼、牵制死者的灵魂,以免灵魂迷失了方向,四处漂游导致无法投胎而变成孤魂野鬼。风一吹,火捻子发出咝咝的声音,火苗晃动闪烁着,柱子回头瞟了一眼,咽了口唾沫,心想多亏找了建国他们作伴儿,要不然自己还真害怕。

“干嘛呢?出牌啊。”立军催促了一声。

“嗯?”柱子吓了一跳。

“瞧你,你太爷你还害怕啊。”水生调笑到。

“没有,谁害怕啊,没有的事儿。”柱子赶紧胡乱出了一张牌,他们四个人就在灵棚旁边摆了一张方桌,桌上一盏油灯,四个人一人把着一个桌子边儿玩着纸牌。牌桌儿离尸体并不远,为得是万一来个野猫啥的好来得及赶走。柱子就坐在背对尸体的位置上,柱子对面儿是建国,剩下两边儿分别是水生和立军。四个人玩得很起劲儿。长夜漫漫,不知不觉也到了后半夜。

最先发现端倪的是建国,因为建国面向灵棚,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尸体。建国揉了揉脖子,朝天打了一个哈欠。眼角儿余光一晃,觉得有啥不对劲儿。于是他朝灵棚里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引魂灯灭了。建国心底暗叫不好,早就听老人们说过诈尸,难道这引魂灯灭了是不吉利的兆头么?

“柱子,灯灭了。”建国说到。

“没有啊,”柱子看了看桌上的油灯,“这不着得挺冲么。”

“不是,我是说老爷子那盏。”建国指了指柱子的身后。

柱子回头一瞧,可不,灵堂里黑乎乎的一片,灯灭了,干剩老太爷一人儿挨那儿挺尸呢。水生和立军也都歪头儿瞅着灵棚里,黑乎乎的,说不害怕那真是装的。

“哎呦,咋灭了呢?要是我爹瞅见准得骂我。”柱子边说着,边从怀中摸出火柴盒往灵棚走去。

“嗤~”柱子划了一根火柴,小心地去点那火捻子,火光照在盖着尸体的白布上,让尸体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扑”的一下,好像有人吹了口气,火柴灭了。妈呀!柱子心底叫了一声苦,赶紧又划了一根儿火柴,哆嗦着举到火捻子上,噌的一下,这回灯亮了,终于点着了。柱子心底呼了口气,把火柴抖灭丢在地上,又返回了牌桌儿。

“接着玩儿啊,接着玩,该谁了?”立军吆喝着,四个人又玩起牌来。

建国是个细心的人,自从方才发现灯灭了,这牌他就再也没玩踏实过,眼睛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往灵棚里瞄。心里突突地跳,就是不安稳。忽然,他看见黑影儿一闪,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钻进了灵棚。大家都在看牌,没人注意到建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灵棚,脸色铁青。紧接着,他看见尸体动了一动,好像打了一个冷颤。坏了,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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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兜子鬼故事,取自民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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