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看了红莲雅心的回帖,使我终于明白了个中原因,所以说沟通是很重要的,我记得一个月前这小伙子是私底下与我沟通过,我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更因为此事,根据投诉,将几个有个人目的的同行请出了我的Q群,其中更有一个是管理员,到此吧,不想再解释什么,枉己未必能直人,三刀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还是哪几个字:时间是最好的明证。
连续以两个篇幅讲八字,表面上看,似乎与回忆无关,其实是有关系的。更有意思的是,我本想以此为引子,谁知道今天的回帖就有人将话题给带出来了。
谈天、谈地、谈风水、谈道法、或者说是在谈巫术,到了这,怎么就谈起八字来了呢?不是三刀没有回忆了,而讲八字恰恰是为了能更好的来阐述风水,话题是长了点,但三刀确实想不出更简单的表述方式,请各位给点耐性,慢慢的看下去如何?
为什么要写八字呢?各位,在Q群里或现实中,我很少给人评八字或给人看相的,极少极少,为什么?三刀认为这些仅可以参考而不能依赖,而且是很不靠谱。呵呵,大家别奇怪,不是我否定算命和看相,几千年的遗传,也绝非三刀的微末认知能否定的,我之所以不看或不算,除了三刀技术不如之外,更多原因是三刀觉得这些先天定数的东西,看过去可以,要用来算未来,就显得勉为其难了。特别在飞速变化的现代社会,这些预测已经明显的跟不上变化。
而且,算不准还有很多其他因素,象积德就是其中之一,也是修命改运的一种途径,正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作恶之家,必有余殃”,也会导致测算失误。
另外,住的房子、祖上的祖坟,都会影响一个人的命运。
三刀有一个初中同学,人长得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长得有点猥琐,学习吊儿郎当的,曾很认真的给他看过相,也极负责任的给他批过八字,当时没有幼稚,不会全方面的考虑问题,很单纯的给断了个贱命,他也似乎如我所断的那样,初中毕业就没读书了,可是后来,这小子居然做了公务员,且在30岁的那年当上了信用社的主任。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一副贫寒相也能有此成就?八字也不见得很好啊。直到后来,他叫我给他看风水,我才弄明白他的成功全凭风水所致,当然,个人努力也是关键之一。
近来写贴总是患得患失,生怕考虑不周详、哪怕是一字之错也怕会招来挑毛病,啰嗦了点,请理解。
还记得我爷爷给自己批八字的故事,后来我分析,他的失误是因为他不善于总结,以至于没有考虑其他因素的影响所造成的。
爷爷曾经给他自己批过八字,四柱上说他会在65岁的时候大劫难逃,他以为自己会死了,在64岁那年起,什么都不做了,吃饱了就去赌骨牌,还学会了当时来说还是新赌博的麻将呢。
结果,65岁那年没死(且寿至85岁),只是摔了一跤而已,自此65岁起,他一概谢绝给人算命,理由是自己算自己都算不准,没资格给人算。
好了,既然讲理论不是回忆范围,谈八字,就以这样的故事结束吧。
脑海里面想好了几个开篇,还是无法起头,写帖子写得战战兢兢的,恐怕只有我月三刀了,郁闷,自找苦吃,何苦?
闲话也好怨气也罢,我们还是回到回忆当中吧,在这一节,我将回忆到风水里面,讲一个我的风水之路里属于失败的个案---一个关于我与我舅公的风水故事。
爸爸的舅舅姓廖,我称舅公。舅公当年是打游击出身的,性格耿直,也读了几年私塾,懂一点文化,从土改年代开始,做了20多年的大队干部,历经土改、大跃进、斗地主、文化大革命,还有三反五反、四清等革命浪潮,是忠诚的新中国卫士,每次革命号召,他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者。
时间就如同橡皮擦,关于他的辉煌历史,自我懂事就结束了,我既没有亲眼目睹,也由于年少无知,关于他的故事我知之甚少,连道听途说也没有听到过。
92年春节,按乡下习俗,春节是要探亲戚的,我们乡下称为“拜年”。按往年,去舅公家的任务是爸爸去的,是他舅舅嘛,当然是他去才合适。可就是这一年,爸爸说他不舒服,要我去,我也无事,就答应了。舅公已经80好几了,膝下有3个儿子,我称为表叔。3个表叔人不差,但两个无妻,仅有一个表叔娶了老婆,生了2个女儿。
舅公见我上门,很是高兴,热情得出乎我的意料,一定要留我吃了晚饭再回家,乡下有句话说“天上雷公,地上舅公”,他要留我,我自然不敢不从,破例的留了下来。记得舅公那天什么事也不做,亲戚也不亲自招呼,就带着我在他的村子里游逛,一时看看河流、一时看看宗祠、一会要我留意村道、一会让我评价邻居坐向,我心里明朗,舅公肯定是有话跟我说。
晚饭时候,几个出去探亲的表叔都回来了,舅公吩咐开席,还颇具深意的叫我坐在他的身边,几杯推盏,我开始不胜酒力了。客套过后,舅公问我怎样评价他现在的家宅?寨场如何?我心里暗想,看来,舅公今天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包括爸爸借故不来也是他们计划之中的了。本来我想打哈哈的搪塞过去,但老人家似乎懂得我心思,很严肃的跟我说:“今天让你来,是我跟你父亲商量好的,目的只有一个,你看看几个表叔,年龄都40出头,两个没有结婚,结婚的也只生了两个女儿,眼看你舅公就要无后,我知道你尽得你爷爷真传,希望你帮舅公一把,不能推辞”。
看着言真意切的舅爷爷,我心里暗自惭愧,是啊,自己常常以小师傅自居,整天学着悬壶济世的去帮人排忧解难,可我为什么偏偏忽视了自己身边的亲人呢?这岂不是欺世盗名么?我不禁一阵耳热,红着脸跟舅公说:“寨场坐南向北水出西北,再回绕向西,合乾山乾向水流乾,这样的寨场没问题的,而且文人辈出,但舅公的家宅确实是有问题的,不利长房和二房,如果长居在这里,恐怕整个家会由此败绝”。
说到这里,我停了一下,正酝酿着下面的说辞,借着酒意,无意中瞄了一下舅公,透过朦胧的醉眼,我看到年迈的舅公怔在当场,眼角中,分明挂着满眼的老泪,眼角湿润,事后想,老泪纵横也莫过于此吧?我看着年迈的老舅公,不禁默然,是啊,老人家一生豪气,如果不是这样,他岂会屈尊下问?回身看看几个表叔,他们都木然的低首不语,我不禁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顿了一小会,舅公回过神来,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轻声对我说:“我之前只顾着工作,对风水迷信方面看得很轻,以致造成今天后果,你看,现在补救还来得及么”?
我思忖了半刻,对舅公如实说:“按照您的家宅,哪怕是调整或修改,也无法短期内改观”。
舅公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是有些迟了,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尽下人事吧”。
人就是这样,年少轻狂,思想单纯,没经历过多少失败,总是相信我命由己不由天,不会总结,更不会考虑因果循环,总是在历经跌跌碰碰、头破额裂之后,才会正视自己,我也不例外,也是在跌倒、爬起来了,拍拍身上的尘土,再跌倒,再爬起来,才会想一下我是怎么跌倒的?
据父亲后来说,舅公一生人没向任何人低过头,唯一一次求人的恐怕就是对我了,父亲还形象的举例说,在解放后清剿山贼的时候,有一次追着一个山贼追到一个水渠,山贼躲在一个崩口里,舅公刚跃过去,还没转身,就被山贼用枪指着背部,要舅公交枪,舅公毫不畏惧,山贼对着舅公扣动扳机,可枪没响,卡壳了。舅公反手一掌,山贼被打得趴下,三两下的被赶来的民兵捆了,其中有个好事的民兵扣了一下扳机,“啪”一声枪就响了。我后来查了县志,此事属实。就是这样,造就了舅公只相信正气的性格。
题外话,回到回忆中来吧,我看到舅公这么无奈,一个垂暮老人的无奈,我心里不禁一阵愧疚、一阵悲凉,作为后辈,是我忽视了,悲凉的是我担心我会来得太迟了,迟得来不及补救了。
我怔了一阵子,我不敢正视舅公和表叔们迫切的目光,不敢贸然应允,定了定神,我说:“以家宅来论,这房子肯定是不能出人丁的,这样吧,我找个时间,给您们格一下祖坟再做决定吧”。说话之间,我分明看到了几个表叔的欢愉表情,舅公更是意气风发的桴了几下他那花白花白的短胡子,象个大小孩似的呵呵大笑
怀着负疚的心情回了家,心情负了铅,一直无语,转眼到了春分。春分一过,我怀着亡羊补牢的心情,不敢怠慢、主动的去了舅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