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出来道:“真是不可思议,这白狐竟然灵性到如此地步。”画儿拢拢额前的发道:“也不奇怪啦,狐本来就是犬科,具备忠实主人的特性。”
也是这个道理,忠实的狗可以为主人而生而死,何况一只灵性的狐,所以它对画儿妹儿能表现出亲近也就很正常了。
天色还在早,画儿们也不急着下山,顺路摘些野果,寒冬里也可见山壁上灿烂的花。野果香山花俏,若没有那一系列恶寒的事,处于如此的美景早该欢呼雀跃了,景由心生。在画儿眼里,山花的反季节盛开很不合理,有些恶寒。
坐在山腰上休息,画儿虚汗淋淋,她道:“你们俩在这等着我,我得去山沟洗个澡。”妹儿道:“姐姐,山里的水太冰凉了,还是回家再洗吧,我给你烧热水。”画儿道:“没事,我就想用冷水刺激下神经,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妹儿道:“会感冒的。”画儿却主意已定,道:“姐哪里有这么娇气!”妹儿道:“那我得陪着你去。”画儿道:“不啦,你陪着春生,这儿距山沟也就百多米,你还怕姐姐丢了不成?”妹儿还是道:“我和春生哥都到沟边,你脱衣服洗澡时让春生哥背过身子便得了。”画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洗澡时不习惯身边有人,即便是你也不行的,你别担心啦,我也舍不得抛下妹妹,我会小心的。”
妹儿迟疑的道:“那有事时你大声喊,我们能听到的。”画儿捏下妹儿的脸蛋道:“知道啦,你几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妹儿又想哭,以前的姐姐总爱捏自己的脸蛋或屁股,自从被怀疑梦有杀人后,姐姐是第一次又有了这个亲密的动作。
画儿离去,妹儿望着她消瘦的背影道:“姐姐,如果有事就大声叫呀!我们能听到”!
画儿顺着山沟边的一条路往下走,枯黄茅草比人都高,溪水哗哗的流。沟边长满箭竹,空气也变得粘稠湿润。寒气太重,她仍不住打了个喷嚏。
画儿用手试了下水温,极凉,这却正是她所希望的。她瞅瞅四周,确保无人才脱去裤子衣服,刚要褪下胸罩时,听觉极为灵敏的她听到了箭竹林里的异响,很粗重的呼吸声!
画儿心一惊,停住了手上褪胸罩的动作,她听出来了,箭竹林里共有有三个男人,画儿赶紧穿裤子,她的动作非常的麻利,眨眼间连外衣也套上了,当她准备跑时,男人们走出来挡在她面前了,画儿一看,并不认识,穿作打扮系山外人,高个头男人道:“没挖到人参,倒挖着个小美人了,嘿嘿。”矮个子男人道:“大哥,轮奸罪判得很重呢!”高个子道:“荒山密林的,完事了把手脚一捆丢到山沟喂狼,谁查得到。”话音一落,其它两个男人点了点头,狞笑着逼近。画儿脑袋急速转动,她自己反正无所谓了,大不了在遭到侮辱前一头撞死,她是担心她的妹妹和春生听到响动过来找她,岂不也被这帮畜牲灭了口?妹儿是个乖巧的小女孩,做姐姐的得保护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糟蹋伤害。
画儿用手指着三人的背后道:“你们看谁来了,”三人属于自然反应的回过了头。画儿拾起鞋子,光着脚丫,踩在尖硬的石子上,朝妹儿所在的相反方向跑去,三人反应过来狂追,好在箭竹林密而广,画儿钻进去马上横移几十米调头往上爬,她本意是诱那几人往下扑空追,谁知误打误撞,画儿跟他们竟然对面相碰了。命该如此,好在妹儿春生应该安全了,那就死吧,画儿将身体卷成一团,向右边的陡坡滚下,三个男子惊叫一声,手脚齐动,下滑着往下追。
矮个说“千万别摔死了,那就可惜了。”高个说:“你见过这么美的女孩吗?即便摔死,我也会睡她的。”
三个男子追到底下,见画儿身体被挡在一棵松树上,暂时的晕了过去,不过还有呼吸,只是脸被灌木枝条划伤得不成。尽管如此,那张被划伤的脸依然如桃花,那一起一伏的胸部更是如此的魅惑于人,高个男人用手先摸捏了下,这一摸一捏之间浑身已如触电。他扛起她就往山上爬。另外两个男子跟在屁股后面手舞足蹈。他们马上就要进入另一极乐的世界了,岂能不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