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陶玉欲往上压时,向杨柳才一把推开陶玉道:“这下,可以告诉我神偷是怎样偷到县官老婆丨内丨裤的了吗?”陶玉喘着气道:“很简单啊,神偷等到半夜三更,他俩睡着了,将一个烂番茄臭番茄塞进县官老婆丨内丨裤。县官老婆醒来后以为自己大便失禁,就将丨内丨裤脱下了。”
向杨柳轻笑了下,陶玉忍不住,又对她动手动脚的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向杨柳仍然坚守着防线,亲,可以。摸,也可以。就是不让他完全拥有。
“睡吧,睡吧,别瞎折腾了,只要你今后好好对我,我会让你得到满足的。”向杨柳温柔的说。可陶玉仍然变着法子纠缠。陶玉道:“你的长裤可是脱了的,我睡觉也得脱去长裤,不然我睡不着。”。向杨柳真的困了,闭着眼道:“允许你脱,你的事真多。”陶玉轻轻的又在她耳边道:“在脱长裤之前,我得作番声明:蜘蛛侠是将丨内丨裤套在脸上,超人是将丨内丨裤反穿在外面,而我----是从来不穿丨内丨裤的。”
向杨柳扭头咬了他肩膀一口道:“你应该尊重我,今天给你的已经够多了,不要再得寸进尺。”
陶玉见向杨柳已经微怒,倒也不敢过份造次,轻轻的吻了下她脸颊,侧身用一只手拥着她睡了。
要说起林妹儿,这会儿都还没合眼呢!老在想陶玉开始吻向姐姐没有?当真皇帝不急,倒把太监给急死了。气得林画儿用枕头砸她道:“你这个还没换奶牙的小稚儿,脑袋里一天到晚的在瞎琢磨啥?”
林妹儿翻过来复过去还是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陶玉眼睛都还没睁开,又惯性的去摸她了,却摸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他惊得差点跳起来,向杨柳不在了,取代她的是一只大黑狗。这可恶的手铐一边仍铐着他的手,另一边铐在了狗的前爪上。
枕头处流有张字条:我们跟田敏阿姨上山收割玉米去了,怕你寂寞,找只狗狗来陪你,别乱动,小心它咬你。向杨柳留言。
果然,陶玉只要动作幅度大点,黑狗吃痛就会跐起牙。吓得他动都不敢动,即便狗伸出长舌头来舔他的脸,也不敢躲闪。
这个该死的林妹儿,竟然这么早就把钥匙交了出来!为了让她配合演这出戏,陶玉可是答应了她,回春江市后请她吃一个月的薯片。
山上,向杨柳有些担心了,道:“妹儿,我们还是早点下山吧,万一黑狗把陶玉咬了可咋办?”林妹儿佯装叹口气道:“看本你是真恋上陶玉了。这一切归功于我的手铐啊”。向杨柳笑骂道:“没见过有你这么缺心眼的,为了一个月的薯片,就把姐姐给卖了,再说了,我即便再讨厌陶玉,也不希望他被狗咬吧。”林妹儿叹口气道:“向姐姐,是不是所有的女孩一旦被男人上了,反倒会特别心疼起上她的那个男人了?”“你说什么!”向杨柳踢了妹儿屁股一脚。
书记从山沟里逮了些冷水鱼,过来请画儿们去品尝。陶玉自从征服了向杨柳,被转正为正式男友后,心里那是一个美,美得他只想跳着舞走路。席间,就和书记一杯一杯的喝酒,几个小女孩随便吃了点就先行离开了。屋里只剩下书记和陶玉。
“来,我再。。。。。敬你一杯。”书记话语打结。陶玉将残酒一古脑灌进肚皮后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书记仔细的观察起陶玉来,还吹着口哨去拨弄陶玉的脸,可他再无反应了。书记出门四处张望,无人经过,就飞快的溜进里屋,从柜子底下,取出一个小瓷碗,小心的端到陶玉面前。
碗里起码有四五百条小蚂蝗,它们黑压压的聚在碗底,张扬着黄色的吸盘。书记找了块竹片,挑起些小蚂蝗,放到陶玉鼻孔处。小蚂蝗嗅到了血的味道。扬起头张望了下,曲动着黑黄色的身子钻进陶玉的鼻孔里去了。
放完蚂蝗书记摇醒了陶玉冷冷的道:“你,该回去了。”书记将陶玉赶出门,让他独自回田敏家去了。自己则又折身回里屋,玩起的他老鼠宠物来。
陶玉踉踉跄跄奔走在山间小道,秋风肃杀,卷起满地枯草。总算到家了,他撞开门往里冲。林妹儿正端着一小钹尿出来,她一个小姑娘家不敢在深夜里出门方便,就找了个钹临时解决,待第二天无人注意时,才端出去倒了。
就是这么一个情况,陶玉撞到林妹儿了,钹里的尿飞溅出来。妹儿生气地将钹放下,把一双湿手在他身上擦拭。陶玉也不躲闪,嘿嘿的望着她笑
林妹儿道:“你醉酒飙车。”陶玉道:“我飙哪门子车了。”妹儿生气的道:“公交11路。”陶玉露出男人共有的无奈特性道:“我就醉酒飙车了,我还70码呢!你咬我啊。”林妹儿更生气了,小脑袋一转,从上端起那钹尿道:“爬下吹气,测试下酒精含量。”陶玉将钹抢过道:“咦,你哪来的啤酒。”说完就端起钹,咕噜咕噜几大下,把一钹尿全喝到肚子里去了。
林妹儿望着他,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陶玉擦了下嘴巴问:“好喝!还有啤酒吗?”
“陶玉回来啦?”向杨柳听到说话声,从院子里过来了。妹儿吓坏了,也顾不上脏,用衣袖将陶玉嘴角处的黄尿滴擦去,毁灭证据。又拿起钹,跨出门又折身回来,假装自己刚刚倒尿回来。
陶玉现在可是向姐姐的男朋友。让他吃尿的事可是万不敢给向姐姐知道。
向杨柳真是喜欢上夺去她初吻的这个大男孩了。她小心的将陶玉扶到床上,用湿手帕给他擦脸,陶玉揉揉鼻子,吐出了一大堆秽物。
“你吃了什么呀,这么臭。”向杨柳捏着鼻子给他打扫。陶玉头上全是冷汗,迷迷糊糊的说:“我难受,难受死了。”向杨柳心疼的抱住他的头道:“喝不了这么多就别喝,逞什么能?糟践自个儿身体。”
第二天,天还没亮,陶玉被阵阵鸟鸣声给吵醒了。要说鸟的鸣叫一般都比较的婉转,可也有例外,比如乌鸦老兄的叫声就非常的噪耳。站在窗外鸣叫的这鸟虽不是乌鸦,其声却比乌鸦难听一百倍。
这鸟不但嗓门大,还专在凌晨六七点叫,一叫起来就不停息,很是吵人的瞌睡。陶玉再无睡意,推开窗扉,借着微蒙蒙的灰光,他看见是两只喜鹊模样的鸟站在竹尖上,貌似在谈恋爱的样子,还一鸟一句的来。
陶玉很毛闷,咕哝道:“鸟兄,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别怪我跟你们下毒手了。”他从枕头下摸出弹弓和几个石子,推开房间门走到了出去。
农村的人起床早,一般会在天亮前做好饭,便于早早下田忙农活。林妹儿也起床了,正在给灶台前田敏烧火,这个小丫头从没烧过木柴,脸给熏得兮脏,鼻尖上还有一点锅灰,看上去样子非常的滑稽。
林妹儿见陶玉鬼鬼祟祟的往外走,吼道:“哪里去?”陶玉做个嘘声的动作道:“小妹妹,跟哥打鸟去。”
林妹儿来了兴致,丢下柴火就跟陶玉到后院了。林妹儿道:“这两只鸟的确很烦人,天天在这谈情说爱的,还如此大嗓门,真不要脸,不要说你,经常连我都被吵醒。”
陶玉道:“所以我才决定把它们干掉。”说罢把石子装进包皮,瞄准拉开了橡皮筋。林妹儿道:“也别瞄太准了,吓唬吓唬它俩便可以了,毕竟人家正在热恋,如不小心打死一个,另一个也蛮痛苦的。”
说起恋爱,陶玉也正在进行时,可他道:“恋爱就了不起啊,就可以到处去晒啊,有个快感自个偷着乐就行了呗,非要大声叫出来。这两鸟这下叫得安逸,命就马上要被我给除脱了。”
说话间,一石子飞了出去,却距鸟八丈远。两鸟正浓情蜜意,根本没留心到有人正在拿它俩练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