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突然剧痛,特别对着荧光屏,要休息一段时间了,但每天也会更新。请大大们帮顶下。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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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画儿叹口气道:“终究还是让你看出来了,当我们走进夹道时,村民们奏响了音乐,你听出这音乐有何古怪了吗?”向杨柳道:“没古怪啊,音乐很欢快喜庆的。”
画儿一字一句道:“欢迎我们的音乐其实————其实是将哀乐调快了两个半节拍。”向杨柳大惊道:“不可能吧,你没听错?”画儿叹口气道:“绝对错不了,而且是完整版的哀乐,每一个音符都未作丝毫改动,变动的仅仅是节奏而已。”向杨柳道:“那会是谁在跟我们恶作剧?”画儿道:“所有的演奏都得听指挥家,今天这事不怪乡亲,他们不懂音乐。”
向杨柳道:“那还不简单,找出排练这出音乐的幕后人便真相大白了。”画儿迷惑的道:“能大白什么?。”继而又道:“把这人找出来也好,日后好提防着他一点,这人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啊,怎么策划出这样的欢迎仪式?”向杨柳道:“是啊,他是在用死亡交响曲来欢迎我们呢,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开端。”。
画儿道:“关于音乐这事,暂时不要向林妹儿和陶玉提起,这两小子没心没肺的,若将其传出去,必定闹得山村风风雨雨的,毕竟乡亲们也是出于对我们的尊重,才搞起的这个欢迎仪式,再有也会打草惊蛇。”
向杨柳叹道:“之前,我一直嘲笑你的第六感,你总说来犀牛乡怕是没好果子吃,怕是会出大事。我甚至直认为你有被害妄想症,现在看来,你的预感也许是正确的,这的确是一个令人恶寒的开端。”
向杨柳说,她们的首次进村,迎接她们的却是哀乐,这是一个令人恶寒的开端。她们远远预测不到未来,未来对她们来讲,却是一场更为恶寒的恶梦,就连山村老尸李柳氏也游荡出坟了,就连20年前九命爷爷爬出坟的真相也被彻底推翻,被另一个更加恶寒的真相所取代。稻草新娘,龌龊虫,菌人,生人魂,梨园魂,空中游泳的成年小孩,头七在稻草灰上留下足迹的鬼,山洞里的无皮干尸。。。。。。未来对她们而言,是一连串的尖叫,一连串的极度深寒,。。。。。这一记深寒的皮面桃花。
两人若无其事的回到屋,鸡已经下锅了,满屋的肉香味。画儿向田敏道:“田阿姨,麻烦您去帮我请书记过来吃饭,还有阿牛,大老远的到县城接我们。”顿下,画儿又道:“犀牛乡年纪最大的长者是谁啊,也得请过来吃顿饭,算是尊重到他。”田敏道:“年纪最大的长者阿,应该是王路顺了。”
“王路顺!”他还健在世上!画儿心里一喜。田敏刚要出屋去请人,画儿想想道:“王爷爷都九十多岁了,行动多有不便,我得去搀扶搀扶他、”田敏笑道:“这个老不死的老怪物身体还在硬朗的很呢!”
画儿陪着田敏来到了王保长的小屋旁,田敏刚要敲门,画儿调皮的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竟垫起脚偷偷的移步到王路顺窗前,用手指拨去了捂在窗户上的破烂油布,她想偷窥下爸爸恩人的真实生活场景。
只见王保长正盘腿坐在草席上,正用手指沾着口水数钱,却全是一角一角的,脏兮兮的毛票,这个王保长颠过来倒过来的数,数钱时的那个表情相当的满足,数好后他又用一张脏兮兮的手帕将钱包好。
二十年前,他本来是积攒了一笔钱的,全让小六一,九命及王大胆装神弄鬼,打着九命已故爷爷的旗号骗去了。后来公丨安丨插手此事,要求嫌疑人退还赃款,狗日的几个人欺他年老,硬是拖欠了执行款。直至不了了之。打从以后,王保长更是爱钱如命了,他得攒够棺材本,他可不想象九命爷爷一样,被用床草席就给随随便便的裹埋了事。
画儿背着手推门进去了,王路顺不妨有人进来,吓得把包着钱的手帕塞进被盖。待看清楚来人是个小姑娘时。王保长道:“咦,谁家的小姑娘长得这么俊俏,嗯,我从没见过,一定是外村来的。”田敏跟在画儿身后道:“您老糊涂了,这是从大都市里来的贵客呢!这孩子懂事,想请您去吃饭。”
“这个?”王路顺道:“为啥要请我呢?无亲无戚,无凭白故的。”田敏道:“老家伙,人家小姑娘敬你是村里最老的,老不死的老者,你不要狗坐花轿,不识抬举啊。”王保长道:“我就说全村上下的婆娘媳妇里,就数你嘴巴最吊。”画儿笑着甜甜的道:“王爷爷,您老福气呢!这么高的寿元,也让小的们跟您吃顿饭,沾点您的福气。”
王路顺听得很受用,下床道:“你看,人家小姑娘的嘴多甜。”王保长下床后却找不到他的另一只鞋。
画儿做了一个令田敏吃惊的动作,只见她从床底深处取出鞋,恭恭敬敬的道:“王爷爷,您好生坐在床上,我帮您穿上。”
两个人自然想不到,眼前的这个乖巧丫头,竟是当年受过他们恩惠的陆斌之女。受人滴水之恩,当已涌泉相报。好人自然也会有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