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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葬的好处多,但发生的机率极少,因为会盗葬人大多自恃有些身份,不屑以这种卑鄙的手段获取利益,更不会帮心术不正者做那样损人利己的缺德之事。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当中也保不住会有些许失德之人,盗葬因此也就一直不会绝迹。

盗葬的主要手段是寄物。寄物的地点既可以是选定了风水宝地的墓穴主人的坟地,也可以是选定了龙脉宅地的主人家中,所寄的一定要是将来要享福运者本人的身上之物。人的牙齿是最不容易腐烂的东西,因此最常被当作寄物。有些懂法术的老人牙齿脱落后,会小心地保存起来,随时带在身上,一旦发现上好的墓地或到了祖上有风水宝地的主人家中,就悄悄把牙齿藏在那家的一个隐蔽地方。这颗牙齿在被盗葬者没死亡的情况下,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是这个人一死,牙齿就旬像被激活的魔鬼,开始疯狂吸收这家人的龙脉,被吸了龙脉的人家立刻就会灾祸连连。这样的情况发生后,不懂行的人家只以为是时运不济,只会坐等家破人亡,懂些道法的人家则会请来专业的法师,破掉家庭的危局。

丁三爷要做的就是破掉这个可恶的危局。

一行人来到了事主的新宅。新宅位于村子的边上,借着皎洁的月光,丁三爷首先从外围仔细观察,发现这间房子的确处于一个很好的位置,三面环山,中间主峰高耸,前面一垄开阔的平地,是真正的开阳之地。在这里建房,如果主人能够驾驭,必是大富之家。进了院子后,事主示意丁三爷三人进堂屋休息,丁三爷和江海仿佛没听到他的邀请,分别从院子的两边起步,仔细查看起来。查看了有十几分钟,江海先停下了脚步,丁三爷也从另一边走过来,两个人耳语几句,把事主叫了过来。事主问:“啥情况?好不好解?”丁三爷说:“盗葬是肯定的了,盗葬物品的位置可能在院子的正中,在宅子风水点上,你打扫一下院子的卫生,法事马上就做。”事主听了丁三爷的话后,从院门背后找出一把扫帚,快速在地上划拉,扬起好多尘土。院子扫净后,事主从屋里端来凉水,均匀地洒了,尘土一下被压了下去。事主扫地时,童小兵悄悄问江海:“刚走了一圈,咋就能断定是盗葬?”江海告诉童小兵:“这样的院子,本该是生机勃勃才对,可现在一眼望去,死气沉沉不说,还透着一股重重的阴气,注定有人做了手脚。”童小兵听了江海的话,举目四望,果然感觉到了江海说到的情况,对江海和丁三爷的功力,不由更加佩服。

解除盗葬之灾的道场很快在院子里摆开,外边的戏也早已经停了,街上的人散得干干净净。穿好道服,丁三爷向主人问了法事开始前的最后一个问题:“盗葬的物品找到后,是要把它钉死,还是挖出来处理?”丁三爷提到的钉死和挖掘都是解除盗葬之灾的方法。所谓钉死,就是当法师发现了盗物所在的地方,开始挖掘时,辅佐之人在旁边用桃木钉子迅速把那地方钉死,钉的方法是先钉中间,然后在四边分别定上四颗。这样下钉后,盗葬者的寄物就被镇住,它所盗去的龙脉也就自然回到了主家。这样的解决方法比较平和,它只是夺回自己的福运,对盗葬者家庭的损害很小。相比于钉死,挖掘就显得比较霸道了,它省却了钉桃木钉的过程,而是任由法师将寄物直接挖出,扔到河流或山涧之中,使人们无法再将它取回,形成二次盗葬。将寄物直接挖出的好处是可以彻底除掉盗葬的威胁,只是对盗葬者会造成一定的伤害。碰到对盗葬者仇恨太深的主家,会把寄物扔到厕所等污秽之处,这样的话,盗葬者的后人会受到难以想像的苦楚。

因为挖掘的方法过于霸道,所以法师们一般很少采用,但是,如果寄物的地点在灶台下或屋基下等不能下钉的地方时,挖掘便成了唯一的选择。这时,法师一般都会事先向事主说明,要求他们扔寄物时尽量不要过于心狠。

事主听了丁三爷的介绍,表示尽量用下钉解决,能不挖掘就不用挖掘出来。童小兵把纸钱、香烛、公鸡及桃木钉桃木剑等一一摆开,先烧了纸钱,点起香烛。江海看看丁三爷,见他已经准备就绪,便拿过公鸡,在摆开的法坛上念动咒语,拔下几根鸡毛后,对着鸡冠一咬,咬开一个大大的口子,鲜红的鸡血喷涌而出。江海把桃木钉放在公鸡的伤口上,让鸡血把桃木钉浸透,然后把公鸡松开,流血的公鸡一落地便飞快在跑起来,鸡血随着它跑的路线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圈。盗葬者的寄物就在这个圈子里了。丁三爷挥动着手中的桃木宝剑,一边点燃手中的一叠纸钱,一边念咒引师父上身。童小兵在旁边帮着打卦,两卦出手,想要的阴卦落了出来,卦相既落,丁三爷围着鸡血圈成的圈子疾步行走,宽松的道袍卷起一阵阵风声。丁三爷走到四五圈的时候,眼睛开始迷离,身子也不似刚才那样敏捷,显然他请来师父已经上身。丁三爷仍然努力地在鸡血的圈子里不停疾走,但力气越来越小,看上去有点力不从心。江海拿着桃木的钉子,一直跟在丁三爷身后,只等丁三爷找到寄物所在的地方,就把钉子钉下去,可他始终没能找到下钉的机会。丁三爷遇到了一个难题,他划定了寄物的区域,找不到寄物的具体位置。童小兵站在圈外,看着丁三爷费力地行走,却帮不上他一点忙。这时谁都不能干涉他,连他自己也无法指挥自己行动。这样过了有十几分钟,丁三爷终于停了下来,说停下其实不太确切,因为他的停下是摔倒。在疾走了十几分钟后,丁三爷身体一个前倾,重重摔在了鸡血的圈子边上。

丁三爷摔倒的瞬间,童小兵一个健步跨入鸡血的圈子里,将他扶了起来。江海也丢下手中的桃木钉,过来捏起丁三爷的手腕,感觉他脉搏跳动的频率。摸了一会儿,江海的表情变得轻松,他向慌张站在圈外的事主要了一碗水,轻轻给丁三爷灌下。喝过水的丁三爷脸色慢慢由灰白变成红润,嘴唇也不似刚才那样黑紫。又过了一会儿,丁三爷缓缓舒了口气,疲惫地睁开了眼睛。

江海看看清醒过来的丁三爷,丁三爷看看焦急万分的江海,俩人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又都没说。事主走过来,向丁三爷问道:“咋样?接下来该咋弄呀?”丁三爷人童小兵的怀里挣脱,挣扎着站起,手抚着他的桃木宝剑,抬头看着夜空,喃喃说道:“有些不对,先回家商量一下。”

一行人默默回到事主的新宅,事主摆上方桌,放好茶壶茶杯,给每个人斟满,又端上一盘现炸的麻花。丁三爷已彻底缓过神来,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他首先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正如童小兵看到的那样,被师父附身的丁三爷划定了寄物所在的区域,却找不到寄物的具体位置,直到他本身的体力透支,摔倒在地上。丁三爷说:“真是太怪了,所有的状况都证明盗葬是确实存在的,可就是找不到盗葬的证据,这里边肯定有不对的地方。”江海同意丁三爷的说法,江海建议大家好好回忆一下整个过程,看看毛病现在哪里。丁三爷轻轻转动着手里的茶杯,默默地沉思。江海也不停地抚着桌子的一角,似乎想从那里抚出答案。事主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个请来的大师,心里显然有些慌了,他不停地在地上走来走去,屋子里只到他脚步踏在地上的声音。这样过了好长时间,事主终于按捺不住,对丁三爷说:“你们可不能松手呀,无论如何也要帮我。”丁三爷转身看看事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蹙起了眉头一下子舒展了。丁三爷问事主: “你回想一下,是不是跟谁结过仇?”事主认真想了很久,惘然地摇摇头,说:“想不起来了,好像跟谁也没有过值得记住的仇恨。”丁三爷说:“你再想,使劲想,不光想你,还有你的家人。”事主又皱起眉头去想,又想了很久,对丁三爷说:“我家孩子们性子也疲,应该不会有的,倒是我爹年轻时脾气挺犟,得罪过不少人。”

丁三爷眼睛一下亮,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桌上的茶壶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丁三爷说:“快找你爹过来,我有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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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门:一个煤老板的前生今世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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