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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首先声明你们看到的只是一部表现灵异事件的小说,我在其中只扮演着一个叙述者的角色。我并不保证下面提到的事件的真实,但我确实曾经接受过所有这些无法说清的神奇的信息。我一直认为我们生活的这个物质的世界不是世界的唯一,另外一个精神的世界比它更为精彩,它与物质的世界交叉存在,影响我们的生活。我把我感应到的精彩告诉给你,你可以把它只当作一个传奇的故事。

我的传奇故事的主人公是我的父亲,他是我们村子里的名人,也是一位极受人尊敬的法师。我们所住的这所村子叫白窑子,据说在明代时,朝廷曾从广西贵州那边招募了几千名士兵,然后发配到大同戍边,后来,这些戍边的军人都留在了当地,在原来驻防的地方建成了十几个村子,白窑子就是其中之一。由于祖上大多来自广西贵州,所以这一带的民风民俗与西南有些接近,又有所不同,是一种融合了两地风俗习惯的混合体。作为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民间法师,父亲的作法方式和使用的法器与习惯上的北方法师会有些许差异,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被附近乡人接受的程度。

父亲是一个很有灵性的人,也是我孩童时代的偶像,他常常会做出一些与别人不同的举动,而这些举动又非常受人敬重。在我最初的记忆中,父亲的影像是飘忽不定的,有点像桌上点起的油灯火苗。父亲手执木剑挥舞作法的奇怪举动如同一部印在我记忆深处的电影,不是特别清晰,却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残存。每次看到父亲执剑作法时,我都想知道他那样做的原因,却没有人愿意告诉。长大后我才明白,父亲是在向鬼神问事,之所以有那样怪异的举动,是因为那时的他已经不是本人,他被灵魂附体了,用我们那里的话说,就是鬼上身了。

鬼上身这事本身就透着一股牙邪性,所以我幼时的伙伴都很怕我父亲,很少主动到我家里来。我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怕,只是感觉父亲的举动很是好玩儿。有时看到父亲手舞足蹈的滑稽样子,我就不由想笑,可看到大人们认真的样子,只得生生忍住。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名声远扬了,在我们老家方圆几十里地,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严格算起来,父亲应该是一位道家弟子,因为教他的师傅是一位真正的道人。父亲的师傅其实就是我的舅舅,他从小就进了采凉山上的道观,学得了许多道家秘术,有人生病生灾,求得他的一道符一股香,就能转危为安。舅舅把他的秘术教给了父亲,父亲也就成了附近村子数得着的名人之一。

舅舅是父亲最初的师傅,但父亲的法术丝毫不输于舅舅,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过他一些,这主要因为父亲还有一个神秘的师傅,尽管没有正式磕头参拜。父亲的另一个师傅姓邓,是一个来自南方的江湖术士,很瘦,一条腿还带有残疾。那年腊月的一个下午,邓师傅带着一只猴子进入村子,在村口的场院上摆开摊子耍起了玩艺儿。父亲那时候年纪还不大,包括父亲在内,村子里的人都没见过耍猴,因此邓师傅的铜锣一敲起来,人们便纷纷围了上来。

父亲在场院里看了半个下午的耍猴,父亲很喜欢那只精灵古怪的的动物。邓师傅与猴子的表演结束后,开始端着他的铜锣挨个儿要钱,刚刚还兴高采烈人们这时却纷纷往后撤了,铜锣里一个硬币都没有落下。村子里人都穷,没有太多的钱,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表演形式,还没有看完表演后掏钱的概念。

父亲很为这样的结果难过,当四周的人们散尽后,父亲主动帮着邓师傅收拾器物。这时天已将黑,爷爷出来喊父亲回家,看着邓师傅空空的铜锣,爷爷叹了口气,说,这冷的天,怎么走呀。到我家住下吧。

邓师傅就这样住到我家。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一住竟然住了十多天之久,直到年根到来时才离去。后来有人对此分析说,爷爷当时就看出了邓师傅的不俗,知道他是一个得道的大师。爷爷对这种说法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否认。爷爷也是一个懂些相术的奇人,这样的说法并非没有道理。

在我家住了十多天之后,邓师傅离开了我们的村子。邓师傅要离开时,父亲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舍:他喜欢那只猴子,想学耍猴的本事。邓师傅笑着摇头,说,这些技法,学不得的。邓师傅从布包里掏出几本书页发黄的册子,交到父亲手里,说,这些书有空时看看,对你有些益处。

邓师傅以这样神秘的方式从我们家里一闪而过,此后,这本书里再没有关于他的一点消息,他留下来的那几本讲道家秘术的册子却让父亲获益匪浅。几年后,父亲成了我们这一带最有名的法师,他的名字在几十年之后仍然不时被人提及。我长在后,爷爷也曾经对我讲过,“南江海,北丁奇”是当时人们最常说的一句俗语,每当有人家遭遇灾祸或邪病,需要请法师时袪灾时,总有人用这样的俗语来指引。江海是父亲的名字,丁奇则是采凉山上最有名的道士,也是舅舅的师兄,当这句俗语流行时,他正在这座城市最北边的那座道观里修行,据说在他手下没有解不了的灾祸。父亲的名字能和丁奇一起并列,足以说明他的法术之高。

父亲年轻时是我们这一带最风光的法师之一,这一点从周围人们崇敬的目光中就看得出来。不过,父亲风光之事都发生在我出生之前,当我懂事时,父亲的职业已经不被允许公开从事,即使有至亲之人家里有事,求父亲做法来解,也只敢在家中偷偷设坛。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家中设坛的日子几乎可以算作是我的节日,那样的事情一般总在夜里,客人进门后,母亲便会把一个苹果或一块蛋糕塞给我,让我进里屋去睡。我进了里屋,却不睡,从竹制门帘的缝隙中悄悄看外边。父亲点起香火,手持桃木制成的宝剑,口中念念有词,扎了点燃黄表纸的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光亮的弧形。客人虔诚地跪在地下,听着父亲的训导,依照父亲的提示动作。母亲静静地坐在墙角一条板凳上,景仰地望着自己的男人。

我是看着父亲作法的身影长大的,也许是那个精神的世界在无意当中浸入到了我的意识深处,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可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场景。我曾经把我看到的画面描述给父亲,父亲惊讶得差点没把嘴合拢。对于另外一个精神的世界,我有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父亲暗地里认为我是天生被开了天眼的人,每个人都有一对可以感知世界的天眼,但很少有人能经常感知到这些,只是偶尔能探知到一星半点的神秘,只有修炼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将天眼打开,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一切。我从小就比一般人看到得更多,父亲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父亲设坛为别人做法解灾是让母亲非常骄傲的事情,但随着上边以这类事情抓得越来越紧,这样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少。父亲赖以生存的职业已经不足以养家,在生产队里种地又不是他喜欢做的营生。为了了谋生,父亲靠一个本家兄弟帮助,在与我们村子名称相同的白窑子煤矿当了一名下井的工人。

为父亲在矿上打到工作的本家兄弟叫文虎,我们都叫他文虎叔。文虎叔早年就到了白窑子,是矿上一个采煤队的队长。父亲来到矿上后,被文虎叔拉到自己的队里,学起了打眼放炮。父亲进队之前,文虎叔的采煤队刚接了一个工作面的采煤任务,有一段时间,他的工作面不停出事,正常操作的工人总是莫名其妙地受伤,大大小小的事故让文虎叔吃尽了苦头,每天都要挨矿革委会主任的训斥。革委会主任是一个靠造反掌权的大老粗,没当官前和文虎叔在一个队里,脾气暴躁,常常骂得文虎叔挂不住脸,让文虎叔很是恼怒。恼怒了的文虎叔回到队里就把他的怨气发泄的工人身上,用最难听的话骂他们,告诫他们小心,谁要再出事,他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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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朝圣,天下归我:解密道教神秘文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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