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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们进休息室的年轻丨警丨察,给我们各泡了杯茶后退出,并将门带上。高松吹了吹浮在茶杯上的茶沫,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两位署长有什么疑问尽管直说吧”。

“徐向南是怎么死的?”钱副署长直截了当地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高松喝了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一丝不苟,正视道,“是他杀。不是被人,而是被鬼。”

“何以见得?”

“经验判断”

“凭什么经验得出的判断?”

“职业秘密,无可奉告”

两人一来一去的几句问答,简单却又极不简单,而高松最后“无可奉告”四字,使得气氛顿时变得僵持。

一见警署两位署长的脸色瞬时难看了起来,张园长赶紧打岔说,“人命关天的大事,只能烦劳高先生解疑,因为这不但牵联到了过去一些无头案件,还涉及到今天张军的案子”,说完这句后,他竟然起身向着高松一个长揖到地。

张园长的举动,不仅让警署的两人感到意外,就连高松也大吃一惊。他急忙起身还以一礼,并道,“张园长,你这是何必?其实,该说的,能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何苦这般?”

“高先生,不说过去职工楼里发生的惨案,就说最近连去了两条人命,你让我这个当园长的,如何向上面和下面的人交代?你要不把这事直说了出来,我是怕,怕还会继续出事”,张园长的话让两个警署署长既丈二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怕,又吃惊不小怎么还会出事,于是将视线刷地集中到了高松身上。我估计,他们可能对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还知之不详。

张园长的这些话,说得高松无法推却,最后终于点头说道,“这一切,其实是一事叠着一事而起,有些事,怕是说来你们也未必能信,但却是事实。”高松停了停,面向对座三人,道“职工楼地皮之前是孙宅所在,孙宅里发生过的事,其实就像我昨晚推断的一般,是有人下蛊而为。因为王氏两人想毒死孙家的少爷孙乾天,却不料被一位道士所救,后面发生的惨案就就此而生。而至于职工楼里的事,其实是王氏临死前自下怨咒所就,只不过,光凭借王氏的这点能力,还达不到可以伤人的地步,真正的幕后杀手其实是是这地下之墓中的一种力量。王氏的怨咒恰巧借着这种力量,才使得职工楼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关于这地下之墓里的力量是什么力量,来自什么,恐怕张园长今天已经见识到了。”

“高先生的意思是,这地下之墓的力量就是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个怪物?难道它就是从地下之墓里出来的?”一说到怪物,张园长脸色一瞬煞白,看来真的像刘耿生所说的那般,当时情形一定很可怖。

“没错,我们今天进去后,发现这是一个双层墓穴,这个怪物就是被人封印在第二层墓穴里”,高松回道,“本来它不可能出来为祸,只因为紧随我们其后,又有人进来,趁我们不备之时,将它放了出来。不但放了它出来,而且还同时把我们困在了下面。”

高松话说到这,没有再继续说后来发生的事情,而在座的几人似乎并不关心我和高松怎么会被困又是如何脱困的,而是异口同声地问道,“谁把它放出来的?”

“一位姓丘的道长”,高松回答。

一提到这可恶的老道,我立即想起他差点把我和高松困死在鬼墓里,不由火冒三丈,就着高松的话语,冷冷地向张园长抛去一句话,“就是你特意请来给职工楼打桩作法,说什么鬼地之下必有鬼墓的那个老不死道士。就是他把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带了出去,还把我们俩关在里面,想把我们活活饿死在里面”。

张园长闻言不可置信,说道,“丘道长?两位是不是认错人了?他上周刚过世,我还去参加了他的追悼会,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墓里?”

“啊!”我从椅子上一下子蹦了起来,摸了摸后脑勺,迷惑地看看张园长,转头问高松,“这怎么可能?明明他自己说姓丘,我说他就是那个一卦震四海的丘道长时,他也没有否认,怎么可能认错?难不成我们今天又撞鬼了?”显然高松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于是面对着我的问话,一声不吭,只是沉思。

“说了半天,我完全没听懂你们说了什么?什么道士不道士?你们以为丨警丨察署是让你们传播封建迷信思想?”,那个方署长终于坐不住,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喝声道,“这里是警署,不是茶馆。要讨论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四十八小时呆这屋子里讨论。等讨论完了,我再找人来审!”说着时,他一拂袖,冷哼着就往门外走。

张园长一听四十八小时就急了,赶紧靠上前拦着方署长,同时分别递两人一支中华烟,“方警长,别动气,千万别动气,刚才确实是我们扯开了,对不住对不住。其实这位高先生的师傅就是当年举国闻名的高老瞎子的徒弟,他说的话,绝对不是玩笑话,虽然听着是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两位署长想想,就拿今天发生的案子来说,确实就是有点玄乎。可是在场见证的,也不止我一人,还有我们墓区里那么多人。有些事,确实是怪异了些,我原来也无法相信,可现在又不得不信。我看,大家还是都坐下来,慢慢说,慢慢说,别急着,别急着。”

张园长冲着我和高松使了个眼色,让我们心平气和些,好好坐下,然后又好声好气地劝说了两个署长几句,这才使得气氛又恢复如初。

以我对高松目前为止的认识,他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以方署长这般说话的口吻,一定会让他受不住。不过,可能是冲着张园长的眼色,他倒并未发火,一味沉着头,似乎埋头苦思着什么。休息室连同我在内共五人,一时不知如何将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不约而同地端起杯子,各自喝了口茶、沉默了小半会,那位方署长这才又开口冲着我和高松问道,而且,这会口气明显客气了不少,“既然这位高松先生是高老神算的徒弟,想来说的话一定也不会掺假。只是,刚才那些话,我们掰着嘴唇说说没事,如果要往案卷上写,怕就有困难了。所以,高松先生,你看看,这事到底怎么处理才好?”

“法律方面的知识,我没怎么研究过,随便怎么结都行,但是这事我会继续追查下去,等到找到元凶时,我才能给出最终的结论。就目前来看,墓里的怪物已经逃出封印之地,我担心接下来,不止是整个墓区,最近全市内,我猜还会不断发生类似命案。”高松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却把休息室里所有人都震住了,尤其是提到接下来全市将会发生类似命案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圆了。

张园长,一下子瘫软在座椅上,金丝边的眼镜架在鼻梁顶,两眼灰白地瞪着高松,仿佛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般,喃喃道,“难道说,墓区里的人,真的都得死?”我听着这话,想起来王宝刚说起那个疯掉的民工的那段话里,最后提到的那句话“一个都逃不掉,都得死”。

不过穿着制服的两个署长却不知道张园长为什么神情紧张如此害怕,但是面对高松说到的,接下来还将继续发生类似命案而措手不及,问道,“高松先生,有什么办法可制止?”

“暂时没有办法,只能等它发生,一是不知道这个怪物现在何处,二是我也没有把握降服它”,高松习惯性地耸耸肩,爱莫能助地摇摇头,又说,“不过,希望两位署长一旦有类似案件发生时,能通知我一声,我会想法子将它困起来,不让它继续伤人”。

方署长和钱副署长虽然听到高松说没有法子时,脸色就像焉了的白菜似,再一听高松后半句,可以有法子将这个怪物困住、不伤人时,又现出喜色,接口道,“行,没问题。有情况,我让人告诉你。”

说完,两人让高松留下联系电话,然后再听高松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细细通说一遍,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面容间对高松的信任和崇拜不溢言表,最后极其客气地将我与高松送到警署门口,找了辆警车将我们送了回家。

回到高松家里时,已经是凌晨。高松一进屋子就打了地铺直接倒头就睡,可我却一时半会没有睡意,心里还装着一车的疑团没解,于是赶紧拽起他,问,“我记得我被水冲晕了,然后好像是死了,可是怎么又活过来了?那水是退了吗?我们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我一边一个尽地推搡高松,一边一个尽地追问,高松给我缠得没办法,只得从地铺上坐起,半睁半闭着眼说,“大姐大婶大娘,你能不能放过我,等睡醒明再说。你要是不累不想睡,你可以看会电视去,等困了再睡。我得先睡,明还有事要办。”说音一了,他整个人又笔挺地倒在地铺上,扯着被子将整个头全部蒙了起来。

“那你就先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看到莫言,就是上回我告诉过你,我在那个什么鬼门关里见到的、长得特帅的一个男人?你回答完,我就让你睡。”看到高松困乏的样,我只得退而求其次。

可不想,我一提莫言两字,高松突然像条鲤鱼般,蹭地从地铺上又坐直了起来,瞪了我半天眼,凶道,“你到底有完没完?在墓里我就回答你了,没看到!”说罢这句,他又缓下声,眯起两眼,对着我脸打量半天,看得我感觉寒栗,这才继续问,“你喜欢这个叫莫言的?他长得很帅?”

“没有!”我不假思索地回道

“不像!”高松这会看上去好像一点也没有困意,相反眼睛炯炯有神起来,绕有兴趣地看着我。

“说了没有就没有”,我竟然脸红了起来。NND,干嘛脸红?我又没做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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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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