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恩,那你就慢慢地等着吧,我心里暗自地回他,然后相当利落地钻进被窝去。捂在被子里,才让我觉得踏实,因为从昨晚到今晚,我的经历已经够写成一本书了。我决定,不管天塌下来,我这会都得闭上眼睡一觉。明天嘛事,等明天再说吧。一倒头,我竟然立即就进入了梦乡。

我这一觉睡得死死的,因为我实在是太累了,这一沾枕后就如同山倒,一下就失去了反应,直到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将我震醒,否则我一定还趴在枕边,裂着嘴角,淌着口水,欢做着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美梦。可是这剧烈的震动却直接打破了我的好梦,紧接着我的第一反应是相当训练有素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壁灯,那宽大的衣服差点把我人直绊下床,却又似乎被什么东西挡着似,没摔下去。

昏暗的灯光下,我探视向房间的四周,心里不免隐隐发慌,可却发现,除了我睡着的这张床在猛烈不停地抖动外,其余的一切都安然无恙。难道是那个白衣女子又要出现了?我神色大乱,一时间没了主张,不由高声尖叫了起来,“高松,高松,你快过来!”一边大喊大叫中,我一边准备下床逃离这房间。可是,我的脚却怎么也不能落地,似乎整个床被什么透明的墙给封堵了起来,任由我从哪个角度,都无法着地。六神无主中,我口中的喊叫声更为尖利。

“你不是把门反锁了吗?”面对我这样着急的呼救,二分钟后高松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时,竟显得如此平稳不惊。

晕,我竟然忘了,我临睡前恨恨地把门给反锁了上,这回我真是搬了石头砸着了自己的脚。一时不知怎么办,恍惚中,我觉得床边慢慢笼起了一圈圈黑色的阴影,正在不断地透过那层围堵住我的隐形墙体,而漫漫地爬上我的床沿。我只感觉大脑一阵缺氧,似乎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惟一的反应只剩下,在昏黄如豆的灯光中,惊恐无措地拽着被子缩在床身的一角。黑色的包围圈似乎越缩越小,离我蜷着的地方也越来越近,我已经忘了喊叫,只是睁着眼看着它一丝丝爬上我的小腿,继续向着我的上身而来。喉咙口突然一阵腥,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涌上来,我强抑着不动,希望这黑色的阴影能放慢半拍的速度,让我多一丝苟喘。

在我绝望至极时,只听啪的几声脆响从门口处传来,几张符纸如箭弦般地冲向着我的床身而来,在到达我床身的同时,床的震动竟然戛然而止,连同那些已经漫上我肌肤的阴影瞬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时候,我完全忘了惊讶,只有一身的恐惧,见着一切恢复如初时,仍不能自已地冲向已经站在我的门口的高松身旁,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肩旁,身子一个尽地哆嗦,声音也一个尽地颤抖着问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这张床一定有问题,刚才把我吓死了!”

我正在努力地控制住心惊肉跳的恐惧感时,高松竟然一个返身走回他的房间去,完全不顾我正贴靠着他的肩,害得我差点因失重而扑倒在地。我本想破口大骂他实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时,竟发现他已经把自己的房间门给顺手带了上。

呆头呆脑地看着高松的背景消失在他的房门后,我竟不知道这会我是该回自己的屋还是腆着脸去他的屋里。要是我这时如鼠般地窜进他那房间,估计正中其下怀,还免不了让他拣了便宜还卖乖地给我顿冷潮热讽。可是,如果这时还让我回刚才那屋,估计打死我也不干。哪怕我身体再怎么健壮如牛,我的心脏也一定禁不住再来一次折磨。

脚跟在地上来回蹭了一百零八回时,我还是决定去高松的房间。我决定了,即便给他笑话一通,也比我一个人呆那屋担惊受怕的强。决定完毕后,我整个人也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高松的房门,昂着头,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还有事?我刚打算开始做一个春秋大梦,别影响我,回你屋睡你觉去”高松正靠在床头,手里端着本书,见着我阔步进来,不怀好意地给了我个下马威。

反正我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决定死猪不怕开水烫,随他怎么说,我今晚都赖在这屋不走了,于是回他,“本姑娘这会不犯困,精神倍足,决定上网玩个通宵。”正好眼睛扫到了他屋里的那台笔记本上,终于让我找到了个堂皇的理由。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动我的电脑”,高松抛完这句话,就侧了身,背向我,似乎饶有兴趣地看起了手上的书来。

不理就不理,还恐吓我,WHO怕WHO,这二十一世纪了,难道我还能被一台电脑吓死?坐到电脑前,我按下启动键,决定这一晚上的瞌睡虫就用这台电脑来镇压它。WINDOWS开始跳跃,只见电脑屏幕第一时间跳出的画面是个血淋淋、阴森森的女鬼,还拼命地对着我裂着嘴,大有一口吞了我的意思,这使得我刚缓和下来的心脏又一个大搏动,不由自主地一声大叫。

啪的一下,我立即反手关合了笔记本,捂着胸口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再一回头,看到高松正眯缝着眼看我,不怀好意地对我刚才的表现显示出一副尽在情理之中的神情。

看情形,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向他低头认输得了。于是走近他床边,我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好吧,电脑我不玩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今晚都呆你这屋里不走了。”

“行”高松很爽快地点了下头,我刚准备欣喜万分时,不想他又冒出后面半句,“这屋给你,我睡那屋去,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坏了你夏小秋的名声,是不?”

高松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中的书,麻利地下了床,意图往我刚才睡的那屋去,我顿感一阵胸闷气结,却不得不冲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角,低声下气地求道,“我认错了,还不行吗?你师父让你保护我的,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扔屋子里不管?”

高松刚还一本正经的脸,在听完我这话后,突然间如朵绽开的花似地大笑了起来,说,“想通了?”很委屈,又很不得已,我只能恨恨地恩了一下。

“这样才对,早就叫你乖乖听话,跟着我寸步不离,否则刚才那些小鬼就没机会对你下手”高松说着时,一副得意洋洋地表情。

“小鬼?难道今晚来的不是那个白衣女人?”我不免奇怪。

“那个女鬼让我伤了元气,一时半会她还不可能修复功力。你今天见到的都是一些天天上我家捣乱的小鬼罢了”高松说得相当轻松自然,就像在扯着家常便饭似的。我瞪着眼,依旧表现出一副盲然不解。

“你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高松站在我的面前,又一次贼贼地打量了下我肥大的衣服,然后一路打量上我的脸庞,阴阴地说,“我不是给人算命的,而是专门给死人化妆的化妆师”。

我来不及将嘴捂上,于是很自然的啊声从嘴里发出。高松对着我惊讶的表情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说,“不早了,睡吧”,说着,他自顾地从壁橱中取出一条垫被和一条盖被,往地上一铺,又说,“你睡我的床,我睡地上”,然后直接往地上一躺,蒙着头睡了下去。

战战惊惊地爬上高松的床,蒙上被子睡着前,我脑海里不停地翻滚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不是给人算命的,而是专门给死人化妆的化妆师”。虽然这句话,让我震惊不已,可是,高松的床上有一股很好闻的男人气息最终将我催眠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日头已经高照了半张床,而高松早已不在屋内,连昨晚的地铺都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窗外阳光明耀晃眼,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灿烂的金色,一大片、一大片的落在床沿,我慵懒了放松了下四肢,舒展下腰,然后一眼看见我昨晚洗掉的衣服已经被整齐地放在我的枕边。于是,第一念头就是换下那身肥硕无比的衣服,穿上自己的那套,再站橱镜前,美美地旋转了两圈,直到感觉万分良好,这才走出卧室。

大声喊了几遍“高松”,没有人应答,再看了下墙上的钟,正好是十点半,我估计他可能是出门上班去了。厅里一阵香气钻入我的鼻子里,我赶紧四处张望了下,发现,八仙桌上,高松已经为我准备了早餐。早餐看上去比我平时吃得可要营养得多,四片面包、两个煎蛋、一杯牛奶,还外加一盆新鲜的葡萄。看来,高松这个男人很会保养自己,换我自己,平时就随便吃两块饼干了事,我妈说我完全就不会照顾自己。

闻着香味,我发现自己怎么才睡了一觉又饿得发慌,于是忙不迭地完成刷牙、洗脸后,回到厅里,坐上桌,狼吞虎咽地将这些食物一扫而光。吃完了,觉得有点撑,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动也不想动。今天是周五,逃一回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决定不去学校。坐定下来,回想这三天内在我身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从罗盘游戏开始,白衣女子的出现、三百年前的故事,瞎子的留言,高松的神秘……,这一切的一切,将我原有的生活秩序全部打乱不说,更主要的是它还颠覆了我一直以来的无神论观念。

想到这些,我不由地决定静下来心将发生的这一切理一理。首先,我感觉,白衣女子与我应该是没有直接关系的,按照莫言的话来推断。其次,三百年前的故事,我没法确定真假,因为我觉得太玄,只能暂时当它是场梦。还有,瞎子的留言对我来说是个谜,鬼婴是什么,为什么我需要它来解咒,解的又是什么咒?最后就是高松的出现,他真的是一个为死人化妆的化妆师吗?以他的能力,以瞎子的本事,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想明白了什么没?”我竟然想得有些出神,连高松进门的声音也没听到,以至于他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时,差点把我吓一跳。

“想不明白,乱的,我决定不想了”,我瞥了身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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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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